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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模樣,也有著極為恐怖的自愈力。行吧,倒是他瞎擔心了。“夏……”小心翼翼的聲音從懷里傳來,半夏注意到自己的衣角被龍人拉了住,對方似乎很怕他發(fā)怒,聲音中都帶著些顫音。半夏再看了眼那完好的翅翼,松開了按著龍人的手,將醫(yī)療箱收了起來。“為什么咬自己?是餓了嗎?”半夏注視著龍人的金色豎瞳問。黑龍飛快在腦海里回憶了下什么是餓,“餓”的意思是想吃東西。它確實是準備趁雄獸不注意把翅翼吃掉,但現(xiàn)在雄獸全看到了。黑龍乖乖點了點腦袋。這是雄獸以前教它的,如果雄獸將食物拿到它面前,它想要就上下動腦袋,不想要左右動。半夏轉(zhuǎn)身走到壁柜前取了兩個木盤,打開個存放rou干的木瓶,倒上一盤rou干,再拿幾個黑龍喜歡的白色果子,放到另一個盤子里。端著兩盤食物放到木炕上,半夏捏起一顆rou干,對龍人道:“張嘴。”說著,半夏還給它做了下張嘴的示范,黑龍學得很快,幾乎是半夏嘴剛動,它就張開了嘴。半夏將rou干喂入龍人口中,正要收回手,就感覺手指被含住,龍人的舌頭卷了上來。軟而潤的感觸讓半夏僵了住,反應(yīng)過來龍人在做什么,半夏驚得就要將手強行抽回來,他還沒來得及動,龍人已經(jīng)先一步張口退離。“夏?”黑龍疑惑地看著頓住不動的雄獸,一雙金色豎瞳茫然地眨了眨。半夏垂下手,視線緊盯著龍人的臉,想從上面找出點什么。但那張如同按著他喜好長的臉上一派純真,就仿佛它做的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感受到手指上殘留的軟滑觸感,半夏微蹙了下眉。他和黑龍在一起時天天被舔,那時他不會有任何不適,大不了被舔過后洗個澡。被黑龍?zhí)?,跟被一個有著人類五官的龍人舔舐,是完全不同的感覺。現(xiàn)在的感覺很糟糕,手指被含住的時候,半夏腦海中閃過許久前的夢境,那個夢里,他和龍人雙尾交纏……努力平復下心緒,對上龍人小心翼翼看過來的視線,半夏抿了抿唇,俯身將兩盤食物挪到它身旁,道:“自己吃。”說完,半夏就不再理睬龍人,徑直蹲下身,擰干水盆中的毛巾,拉過龍人垂落在一旁的尾巴開始擦拭。龍人尾巴上除了雨水,還有層薄薄的透明粘液,像是裹了一層蛋清。“夏~”黑龍輕緩喚了聲,沒有得到雄獸的任何回應(yīng),它垂眸看向雄獸端給它的食物。黑龍看了眼正給它洗尾巴的雄獸,緩緩低下腦袋,躬身湊近木盤,張口咬住一大口rou干,閉上嘴大口咀嚼。為了快速積累蛻變能量,它吃下過很多東西,那一個月的瘋狂進食,讓它養(yǎng)成了狼吞虎咽的習慣。只有用最短的時間,攝取最多的能量,它才能早一些回到雄獸身邊。半夏給龍人洗干凈尾巴尖,擰干水,一抬眸,就看到龍人趴在獸皮毯上,雙手撐在兩邊,一張臉埋進木盤里,大口啃食。以前黑龍怎么進食,半夏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一個上半身是人類模樣的龍人,這么趴著進食,總讓半夏有種錯亂感。“龍?!卑胂妮p喚了聲。正吞咽的黑龍立刻停了下來,扭頭看向雄獸。見雄獸在看它,黑龍咽下嘴里的rou干,用臉頰將木盤往雄獸的方向推了推,“夏~”半夏微不可見地勾起嘴角,不管它的外表多像人類,本質(zhì)依舊是那條喜歡粘著他,喜歡舔他,會給他捕食的黑龍。“吃慢點,別急,不夠還有。”半夏道。“吼嗚——”黑龍重新埋頭,這次不再將嘴盡量張大多吞,只緩緩叼起一塊rou干。它已經(jīng)回到雄獸身邊了,雄獸正抓著它的尾巴,它不需要再努力攝取能量,可以一直陪著雄獸,真好。半夏給龍人擦著身子,龍人邊小口進食,邊配合著他的擺弄。直到他擦到龍人的翅翼根部時,明顯感覺到龍人整條龍都僵住了。“怎么了?”半夏停下擦拭,有些擔心地問。黑龍回頭看向雄獸留在背上的手,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它也不知道,就好像雄獸手上帶著雷電,將它給電著了,讓它身體發(fā)軟,提不起任何力氣,只想……只想被雄獸好好摸摸。黑龍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砰”地一跳,強烈地渴望從身體里升起。要摸摸,它想要摸摸,雄獸好久好久沒摸過它了。“夏——”聽到龍人突然尖聲發(fā)出“嚇——”的吼聲,半夏以為弄疼龍人了,忙收手。可他剛一動,龍人就撲了過來,撞進他懷里。黑龍緊緊抱住雄獸,在雄獸懷里蹭了又蹭,還覺得不夠,又將臉往雄獸手中送去。“夏、夏——”摸,要摸摸。半夏聽它叫得尖銳慌亂,也跟著慌了神。他環(huán)住龍人,往對方翅翼與皮膚的連接處看,卻看不到任何傷口。半夏知道黑龍的自愈力很強,現(xiàn)在沒有傷口,很有可能是在被他沒注意弄傷后又恢復了。“還疼嗎?我給你吹吹?!卑胂膯?。懷里的龍人正輕輕蹭著他,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半夏低頭,邊用哄小孩的語氣說著“呼呼痛痛飛飛”,邊輕輕往龍人翅翼根部吹氣。“夏!”黑龍猛地打了個激靈,瑟瑟發(fā)抖地往雄獸懷里鉆。太恐怖了,雄獸吹出來的氣里也有“電”,這一次,它連尾巴尖都被“電”軟了。“夏……”不要呼呼,要摸摸。半夏聽它的尖叫就是一驚,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難道有看不見的傷在暗處,被吹一下就疼了?半夏也不敢再吹了,只小心環(huán)著龍人,問它:“是不是很疼?”是疼嗎?黑龍在腦海中回想這個詞的意思。好像是疼,又好像不是。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雄獸。“我給你看看,疼就叫出來。”半夏囑咐著,也沒指望龍人能聽懂,反正對方感覺到疼肯定會叫。半夏的手指輕輕觸碰上龍人兩片翅翼之間的部位,懷里的龍人身體僵硬,但沒吭一聲。看來不是這里。他移動手指,緩緩觸碰上其中一片翅翼的根部,懷里的龍人頓時發(fā)顫。“疼!”仿佛有電流竄入,流遍全身,黑龍顧不過那感覺是不是疼,只顫聲道:“夏,疼、疼——”這次尾巴不止軟了,還格外癢,想被雄獸碰一碰。黑龍悄悄將尾巴貼上雄獸。半夏早就頓了住,他的瞳孔因震驚而放大。他剛剛聽到了什么?龍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