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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的嗅著許焉身上熟悉的味道,滿手的罪孽和虔誠的梵香。那種氣息卻讓沈愿感到恍如被羊水包裹的溫暖。許焉低聲道:“我一定一定不會。”放你離開。軟甜少爺派送中(五十五)太陽輕吻少年的臉頰,一排卷翹的睫毛投下蝶翼般的剪影。“不要。”被窩里的少年驀然拉高被子,露出個毛絨絨的發(fā)頂,沈愿裹緊了被子往里滾了一圈,用實際行動向許焉表達(dá)拒絕。許焉好笑又無奈地看著生悶氣的小少爺,手上卻不容置疑地攥住小少爺嬌嫩的足腕拽出被窩,為他穿好褲子。“小懶貓,已經(jīng)十點了。”許焉以臉碰了碰小少爺?shù)哪樀?,緩緩地摩擦?/br>涼涼的,還帶著絲海上的咸風(fēng)味兒,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沈愿的一舉一動都有了許焉的身影,他想做的任何事,許焉永遠(yuǎn)都能立馬猜到。他和許焉畢業(yè)后就來了這座海島度假,據(jù)說是許焉的私人海島,一進(jìn)來沈愿就發(fā)現(xiàn)這里的設(shè)施和服務(wù),應(yīng)有盡有。大概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天堂,就是這樣了吧。白天玩游戲,晚上也玩游戲,不同的是白天玩海島游戲,晚上玩床上游戲。沈愿玩的樂不思蜀,絲毫沒有想起殷善說過要回去繼承家業(yè)的話。不知不覺他們兩個已經(jīng)在這座海島生活了兩三個月了。沈愿哼的一聲睜開眼睛,推了他一把。“你莫挨我,我還生你氣呢!”“莫挨我?”許焉只疑惑了一瞬,便伸出手刮刮小少爺?shù)谋橇?,輕笑道:“寶寶真是小心眼。”他不緊不慢的抱著少年去洗漱間,“不過我下次還會再犯?!?/br>“畢竟我的小少爺啊,太可人了。”被欺負(fù)的雙眼通紅卻無力抗拒只能任人宰割時,無異于打翻了許焉心中的潘多拉魔盒。沈愿臉紅了紅,伸出一只手指戳戳許焉的胸膛,聲音小小的道:“哼,也不知道是誰小心眼,我可聽說那個宣翰早就退學(xué)消失了,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在廁所,被打的半死不活神志不清不說,嘴里塞滿了點燃的香煙,要不是救的及時,怕是要被活活熏死……”沈愿眼角上挑,嬌嬌的哼了一聲,“見過的人,無不道一聲慘不忍睹?!?/br>他倒是沒想到許焉居然只用了一年就回來,在殷善鐵青的臉色下把自己帶走,還混進(jìn)學(xué)校成為了他的學(xué)弟,黏糊糊的走完了大學(xué)。成為了航大一道亮麗的……大型撒狗糧風(fēng)景線。許焉低低的悶笑了一聲,“乖因因,刷牙?!?/br>……沈愿一只手撐著臉蛋,歪著頭一眨不眨的看著廚房里忙碌的許焉,圓圓的眼睛含著滿滿的幸福。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靈活的穿梭于各類刀具,天藍(lán)色的圍裙上還印著一只調(diào)皮眨眼的卡通貓咪。一穿上它,清冷穩(wěn)重的男人就頓時變得有些不倫不類的滑稽。【許焉真厲害?!?/br>D3有些擔(dān)憂的來回打量他們,斟酌地開口道:【愿愿,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是不對的?】沈愿大而圓的眼睛眨了眨,【三三在說些什么?】D3剛想說些什么,許焉卻端著魚片粥放在餐桌前,一雙清冷淡漠的眼里滿是小心翼翼的期待。“好了?!?/br>軟甜少爺已簽收(完)沈愿臉上的崇拜一收,嬌嬌的哼了一聲,“你怎么這么慢!”他摸了摸肚子,“我都快餓死了?!?/br>眉眼俊美的男人微微一愣,繼而薄唇微揚,乖順低下頭顱,“是我的錯,寶寶怎么懲罰我都行。”沈愿本來就逗逗他玩兒,大方的一揮手,“就罰你——”話還未說完,便被許焉毫不費力的攔腰抱起來,長腿一屈,將小少爺分腿叉開坐在腿上。手指不安分地從小少爺誘人腰線下滑,摁了摁小巧的腰窩。“唔,那就罰我喂小少爺吃飯吧。”被強制拉回小黑屋的D3:“……”它看了眼97%的攝取度,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又是陽光明媚的下午,沈愿愜意的窩在許焉懷里,拿著手機玩游戲,許焉一只手輕柔的照著小少爺白嫩的肚皮按壓。中午吃了太多,小少爺鬧著肚子撐,他只好一邊幫小少爺揉揉肚子,一邊翻閱最近堆積的文件。這樣的場景竟然分外和諧,許焉抽空捏了捏他氣鼓鼓的臉蛋,眸子剛?cè)旧蠋追中σ?,又想起了今早的電話,又淡淡的消了下去?/br>他頓了頓,趁小少爺退出戰(zhàn)局的時候,輕輕取過手里的手機。啄了啄嘟起嘴的小少爺,輕聲道:“寶寶,伯父想要見你一面?!?/br>沈愿微微一愣,“爸爸?”……“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殷善眸子定定的看著沈愿。沈愿攪著咖啡的手頓了頓,黑咖啡的苦味彌漫在空氣中,入口后更是在舌尖久久揮之不去,他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被當(dāng)做金絲雀圈禁在海島,讓一個外人無聲無息的融入掌控你的生活?!?/br>D3也慢慢浮了出來,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沈愿,許焉對他的掌控欲太強了,已經(jīng)達(dá)到了瘋狂的地步,那天只是沈愿貪玩躲在礁石群里睡著了,許焉便發(fā)瘋似地調(diào)了大批的人,幾乎要將整個島嶼翻過來。整宿都未合眼,泛紅的眼眶和可怖的神色恍如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沈愿醒時見到的卻是一只披著優(yōu)雅人皮的野獸,他會輕吻沈愿的眉心,溫柔低哄說:“寶寶真貪玩,我們回去吧,這里太涼了。”它沒有說在那之后,島嶼上幾乎遍地是隱秘的監(jiān)控器。而愿愿,仿佛沒有察覺一般,甚至是有些……心甘情愿。每當(dāng)它提起時,愿愿都會左顧而言他的揭過去。殷善說話從來不帶臉面,向來直面人心,他的話不可避免的讓沈愿白了白臉,銳利的目光更是讓沈愿有些不敢直視。商人最忌諱從面部表情泄露心緒,沈愿有些摸不透殷善的態(tài)度。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沈愿輕輕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慢慢挪到桌底攥的死緊,揚起臉露出一個甜甜的梨渦,“對不起爸爸。”他的話已經(jīng)很明確了,殷善定定的看了他很久,什么話也沒說便走向停機坪。沈愿慢慢伸出手,朝離去的直升機揮了揮,肩上突然傳來溫暖的力量,許焉溫柔的給他裹好大衣后擁入懷里。“寶寶,回去吧?!?/br>他看了眼已消失的直升機,嘴角慢慢咧出一道詭譎的笑容。……你可以懼怕我,可以憎恨我。唯獨不可以離開我。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我的影子,你所經(jīng)過的地方都是我的土地。這是獨屬于我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