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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比起要臉,小人更惜命?!卑准覍毼某榱顺楸亲?,“不然小郡主,您做主把小人趕出府吧,小人一定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出現(xiàn)在王爺面前?!?/br>“哼!比起把你放走,不如殺了更省事?!?/br>“王爺!救命!”見白家寶要往外爬,小郡主鞭子一甩擋了他一下,“剛才你就拿父王騙我,我才不會上當(dāng)了呢!”“歡兒!”聽得這聲,顧歡慌忙轉(zhuǎn)過頭,就見西疆王自門口走了進(jìn)來。見父王面帶慍怒之色,顧歡往后縮了一下,又見白家寶還在床里面,便一把把他扯了過來。“父王,這家伙在你床上鬼鬼祟祟的,一定是在做什么壞事!”白家寶瞪大眼睛,“小人哪有鬼鬼祟祟?”“你就是!”顧歡瞪大眼睛。西疆王坐到臨窗的暖塌上,瞄了一眼顧歡,“呂大夫不是說了,讓你臥床靜養(yǎng),你怎么又亂跑?”顧歡噘嘴下了床,朝西疆王這邊走來,及至走到身前,撒嬌道:“父王,您真要去西部雪山?不能讓江叔叔他們?nèi)???/br>西疆王拉過顧歡,讓她做到自己的身旁,“那呂大夫說了,必須要用親人的血來溫養(yǎng)那藥草,所以父王必須親自去?!?/br>“那他呢!”顧歡一指指向白家寶,“江叔叔說,您要讓他一同前往?”西疆王看向白家寶,見他盤腿坐在床上,一副‘不要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不由笑了一聲。“他rou厚抗凍!”顧歡不依,“那歡兒也跟您一起去!”西疆王蹙了一下眉頭,“不行!待父王走后,你不許胡鬧,要乖乖聽呂大夫和江劭凌的話。還有城郊那座空墳,你也不要再去了,好好在家安養(yǎng)身子。”顧歡一聽不能出城去祭拜,當(dāng)下就不干了,“父王,您怎么能不讓我去見我娘!”見顧歡激動之下開始急喘,西疆王忙攬住她,解釋道:“你娘沒有死,所以父親才不要你去祭拜那空墳!”顧歡看著西疆王,面上露出喜色來,“我娘沒死?她在哪兒?”西疆王看了一眼白家寶,嘆聲道:“等父王從雪山回來,呂大夫給你醫(yī)好了病,便會告訴你?!?/br>“可……”“歡兒,聽話!”“好吧……”這是開始傳早膳,顧歡便留下來跟西疆王一起用飯,白家寶本來是想去廚房隨便吃點(diǎn)的,可西疆王卻拉著他一起坐下了。在小郡主怒目之下,白家寶縮著脖子扒了幾口飯,卻是食不知味。“吃點(diǎn)青菜。”見父王給那人碗里夾菜,顧歡不由氣哼哼一聲,“我也要吃青菜!”西疆王笑了一笑,轉(zhuǎn)而給顧歡夾了一筷子,“你素來不喜歡吃青菜,難道不是?”“從今以后,我就喜歡了!”西疆王點(diǎn)頭,又給她夾了一筷子,“好啊,多吃些!”看著一左一右兩個人圍著自己,西疆王只覺心里滿滿的。用過早飯后,趁著天早,西疆王和白家寶就要出發(fā)了。二人剛走出前院,那呂大夫追了來,許是有些急,額頭上都出汗了。還未到跟前,便跑不動了,彎腰喘著粗氣。白家寶見此,忙上前扶了一把。那呂大夫暗暗握了握他的手,白家寶卻是一副不解的樣子。“呂大夫,您還有事?”呂大夫往西疆王那走了幾步,喘了幾口道:“王爺,聽說您要帶著他一起去?”西疆王眸子動了動,“沒錯。”呂大夫不解道:“您不帶身邊的衛(wèi)兵,為何要帶著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進(jìn)了雪山只會添亂的人去?”“呂大夫不是說了,需用有親緣關(guān)系的人的血來溫養(yǎng)那藥草,他不正合適!”西疆王笑了一笑。“這這……”這話確實(shí)是他親口說出來的,想收都收不回。“怎么,那藥草又不用人血來溫養(yǎng)了?”呂大夫干干一笑,“幾滴就是,用不了多少。”西疆王點(diǎn)頭,“本王記住了,多謝呂大夫提醒?,F(xiàn)下天色不早了,我們還趕著出城,您可以回去休息了?!?/br>說著,西疆王拉過白家寶,帶著他轉(zhuǎn)身要往外走。“王爺!”呂大夫又?jǐn)r了一步,“我剛才摸他脈象虛軟,不宜勞累,還是讓他留在府上吧!”西疆王冷哼一聲,睨著呂大夫道:“您什么心思,本王都知道,他既在我這兒,便逃不出西疆之地,所以您還是別費(fèi)神費(fèi)力了?!?/br>說完,西疆王拉著白家寶大步往外走去。白家寶一頭蒙,回頭見呂大夫一副焦急不安的樣子,他下意識的跟他擺了一下手。“呂大夫,我身強(qiáng)體壯,而且皮糙rou厚,您放心就是!”“哎!你……”呂大夫嘆了一口氣,他昨天那話是想支走西疆王,好趁機(jī)把白家寶救出去。結(jié)果西疆王竟要帶著白家寶一起去,這下他可傻眼了。白家寶自是不懂呂大夫的心思,對于能出城,還能去看看雪山,白家寶除了一開始有點(diǎn)抗拒外,現(xiàn)下還挺雀躍的。反正只要不悶在府里,去哪兒都新鮮。只是府門外就一匹馬,而且只有江劭凌一人,連衛(wèi)兵都沒有。西疆王自江劭凌手上接過韁繩,交代了他兩句,然后帶著白家寶翻身上了馬。“王爺,城外是不是有隊(duì)兵?還有馬車吧?車上應(yīng)該裝了不少保暖的棉衣棉被,是不是?”西疆王用自己的大氅裹好白家寶,“你想多了!”說完,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駿馬隨即疾馳而去。雖西平州有塞上江南的美稱,但到底是臘月的天氣,風(fēng)打在臉上還是挺冷的。白家寶往西疆王懷里縮了縮,盡量用大氅裹緊自己。待出了城,馬兒一路往西,哪有什么大部隊(duì)等著。白家寶心里發(fā)苦,此刻坐在背上,顛簸不斷,顛的他屁股都疼了。這才剛啟程,接下來還有好幾天的路程,而且越往西,天兒越冷,路也越來越不好走。因?yàn)榧敝s路,晚上他們錯過了投宿的客棧,只能露宿在外面。西疆王生了火堆,現(xiàn)下正在烤餅。而白家寶圍著火堆打轉(zhuǎn),顛簸了一天,他屁股僵疼,此刻正在活動筋骨。“王爺,小人還是想不明白,您為何一定要帶小人去采藥?”西疆王自木棍上取下餅,扔給了白家寶一個,“這是你欠歡兒的!”“小人不是……”“你怎知你不是他?”白家寶懵了,是啊,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又知他不是呢!心情有些郁悶,白家寶蹲在一邊,默默的啃完了手中的餅。見西疆王吃完餅后,正靠著樹干休息,白家寶湊到他身邊。“小人真是您口中那人?”西疆王把白家寶扯到懷里,用大氅裹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