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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給白家寶摸了摸脈,而后問道:“教主,您哪兒疼???”“我摔了一跤,自然是膝蓋疼!”白家寶覺得這問題有點(diǎn)蠢。膝蓋疼?太子不由瞪了白家寶一眼,害他白擔(dān)心了!呂大夫看了看白家寶的腿,稍稍給他按了幾下,而后笑道:“只是崴了一下,其余的沒什么,好好養(yǎng)著就是了!”“呂大夫……”白家寶湊近呂大夫小聲道:“我蹦了一天,可這孩子……”“教主,若您執(zhí)意如此,老夫也無奈,誰讓您不怕死呢!”白家寶最怕的就是死,聽了呂大夫這話,他不禁問道:“呂大夫,您先前不是嚇我的?”“老夫從來有一說一,從無虛言!”白家寶嚇得忙抱住肚子,“要不您給我開兩副保胎的吧!”蹦了一天,差點(diǎn)把自己的命給蹦沒了!呂大夫離開后,不多一會(huì)兒,一丫鬟送來了一碗保胎滋補(bǔ)的湯藥,白家寶捏著鼻子大口喝了下去。太子見他這么惜命,不由嗤笑一聲。誰昨晚上信誓旦旦的說一定不能拖累他,想來還是他自己的命最重要!“殿下,奉圣教出了什么事?”白家寶問。太子臉色冷了冷,他先朝江劭凌使了個(gè)眼色,示意他去門口守著,接著他搬來一把椅子坐到床上,先俯身過去拍了拍白家寶的臉。“奉圣教左護(hù)法在自己的地盤上遇襲,我們?nèi)ゴ罹人?。?/br>太子殿下的手有些冰,白家寶縮了縮脖子,“左護(hù)法?誰這么不長眼,在人家的地盤上還作亂?”“敲山震虎罷了!”“虎?”白家寶不甚明白,但見太子殿下嘴角勾了一下,他恍然明白,這只老虎指的是太子殿下。“誰……”白家寶聲音小了些,“誰這么膽大,居然還敲殿下您?”“容王!”“原來是容王……”白家寶聲音更小了。太子哼笑一聲,手捏住白家寶的臉蛋,“他想告訴本殿下,他要清剿奉圣教了!”“疼……”“若此時(shí)清剿,你就是這些反賊的頭目!”太子放開白家寶,接著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下長袍上的灰塵,“當(dāng)然,本殿下也是有口說不清的?!?/br>“怎么會(huì)……”白家寶揉著臉蛋,他猜想的是容王是奉圣教幕后的人,他怎么會(huì)清剿自己的勢力?“你覺得不可能?”白家寶點(diǎn)了一下頭,“是??!”“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難不成你知道什么,而故意瞞著本殿下?”一聽這話,白家寶嚇得趕忙跪起身,“小人……”“白家寶,欺瞞本殿下的下場,你可想清楚了?”白家寶瑟縮了一下,“小人……小人確實(shí)有一件事沒告訴您,不過是真是假,小人還不確定,所以覺得沒必要說出來,反而攪亂了殿下的計(jì)劃……”“說!”“宋先生說容王是我親舅舅!”太子霍然起身,“什么?”白家寶嚇得忙磕頭,“小人對(duì)殿下絕沒有異心,而且小人與這個(gè)舅舅連一面都沒見過,更不可能與他圖謀什么,小人……”“行了!”太子語氣沉了沉,“小心動(dòng)了胎氣,你死得更快!”一聽這話,白家寶趕忙翻身躺到床上,“那個(gè)……殿下,您能讓她們再給小人送一碗保胎藥嗎?”太子本來挺生氣的,可一聽這話,只覺無奈又好笑。“那是藥,吃多了也會(huì)死人的!”“那小人不喝了!”太子想了一下問道:“你這個(gè)親舅舅似乎不怎么看重你的性命吧?”白家寶忙點(diǎn)頭,“宋先生說,我剛出生的時(shí)候差點(diǎn)沒被他掐死!”“為何?”“他說我娘生我時(shí)難產(chǎn)而亡,容王便覺得我是災(zāi)星,害了他的jiejie……呃,今天呂大夫與我說,我娘應(yīng)該也是龍孜人,而且是男人,可能沒有死!”太子低頭沉思了好半晌,就在白家寶要睡著的時(shí)候,但見太子猛然站起身。“本殿下竟然忽略了這一點(diǎn),容王也是龍孜人!”說完,太子殿下也不看白家寶,而是轉(zhuǎn)身大步朝外走去。白家寶打了個(gè)哈欠,這事兒也沒什么重要的吧!榮王府內(nèi),宋先生躺在床上,春寒料峭的,他竟未著一縷。容王側(cè)身躺在一邊,也只是裹著中衣,胸前的衣襟敞開著,他手指點(diǎn)在宋先生身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蔓延……“你沒得本王同意,竟然告訴了那癡兒!”宋先生中了軟骨散,現(xiàn)在手腳無力,只有腦袋能動(dòng)。“王爺,白家寶畢竟是您的親侄子!”“親侄子又怎樣?”容王邪魅一笑,“親兒子不也是本王親手埋的!”宋先生閉了閉眼睛,“可白家寶他……”“心疼了?因?yàn)樗悄阕類鄣娜松膬鹤???/br>“王爺!”宋先生嘆了口氣,“昨日種種已是昨日,您又何必非要翻出來!”“怎么,戳心了?”“白家寶只是太子手上的一枚棋子,太子是不會(huì)為了他妥協(xié)的!”“那也正好!白家寶以及他那個(gè)狐貍爹,正好死了給我們龍孜人陪葬!”“王爺!”“噓!”容王湊到宋先生耳邊,輕聲說道:“天黑了,咱們也該干正事了!”第四十九章滔天恨意紅羅帳內(nèi),燭光昏黃,宋先生的臉明亮與陰暗交織,那丑陋的傷疤尤為可怖。容王湊身上前,一點(diǎn)一點(diǎn)撫摸著他的臉,眼中竟帶著幾分狂熱,好似在欣賞一般!“本王瞧著挺好看的,不過疤在你臉上,傷卻在你心上。既然你這般在意,那本王就給你換一張好看的臉吧!”“你想干什么?”宋先生瞪大眼睛。“本王聽說南海有一神醫(yī),能醫(yī)死人rou白骨,想來換張臉應(yīng)該不難。”容王見宋先生一副驚懼的樣子,不由輕笑出聲,“別怕,剝皮雖疼,但不是有麻沸散么!”宋先生使勁搖頭,他見識(shí)過這男人有多冷酷無情,有多心狠手辣,這次落到他手里,只恨自己沒有先一步了斷!“不過……”容王低頭親了床上的人一下,“疼了才能長記性,不然你會(huì)以為背叛本王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事!”“麻沸散雖有,但本王要你記得這剝皮換臉的滋味,一輩子不能忘!”說完,容王竟仰頭大笑起來。宋先生自問不是個(gè)膽小的人,但這一刻,他卻止不住的發(fā)抖!他怕這個(gè)瘋子!“怕了?”容王壓住宋先生,“別怕,等這邊的事處理好,本王會(huì)陪你一起去。本王要親自挑選,選一張喜歡的臉,看你變成本王喜歡的模樣!”“瘋子!”容王眸光一冷,一巴掌猛地扇了上去,“你不過是本王養(yǎng)得一條狗,竟敢朝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