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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喝完了蛋花湯了在吃點魚?!?/br>喝了一碗姜湯,肚子舒服不少,他看著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的虎翼,默不作聲的坐在竹凳子上滿臉糾結(jié)的狼目,以及眼里熬夜熬的都是紅血絲的藤巖,還有赤果一直在他身邊不停的嘰嘰喳喳的說著,當(dāng)他暈倒了的時候,她有多害怕。他摸了摸拱進自己懷里的小虎頭,突然覺得,自己也是有家人的人了,除了父母外,也有人會惦記自己,為自己擔(dān)心難過了。不過,自己這體質(zhì)還是忒差了點,同樣一起跟他撐竹筏回來,不說獸人們,單說赤果,赤果一個女人都沒什么問題,而自己一個大男人卻累暈了,哈密覺得實在是有點丟臉。看來,從今天起,要開始加強鍛煉了。等哈密喝完姜湯和一碗蛋花湯,又吃了一條魚外,肚子里才感覺有了點東西。“我這一睡睡了一天,現(xiàn)在實在是睡不著了,去將食物歸攏歸攏,你們看著我一個個眼睛熬的通紅,肯定困的不行了,趁著晚上有時間趕緊睡,明天還要出去撿干柴呢,不然咱們的柴怕是燒不到雪季?!?/br>赤果等人點點頭,而藤巖則固執(zhí)的用尾巴尖攔住哈密,不讓他下炕,道,“不歸攏了,不差這點時間,你累,你需要繼續(xù)睡覺休息?!?/br>狼目也罕見的嗤道,“干活不要命的蠢貨!連豬獸都知道到點了該趴地上睡覺了!”哈密額角抽了抽。赤果一巴掌拍在狼目的胳膊上,噴他,“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好話從你狗嘴里吐出來就變味了,合著在哈密昏迷的時候,擔(dān)心他擔(dān)心到要大半夜闖去有豹一族,找他們巫醫(yī)蠱鼓的不是你對吧!”狼目面色有點不自然,瞪她,“我才沒要去找蠱鼓!還有,”狼目咬牙,“我才不是狗!”赤果才不怕他那一副齜牙咧嘴的模樣,早都見慣了,當(dāng)即朝他做了個鬼臉,“不是找蠱鼓,那你就是要去找伊春嘍,嘴硬心軟,那你當(dāng)初拒絕人家干什么!”狼目閉了閉眼,轉(zhuǎn)過頭一副懶得搭理赤果的樣子,敷衍道,“在說我要揍你了?!?/br>“略略略,我才不怕你~”哈密哭笑不得,由于部落里就赤果這么一個女人,獸人們都或多或少的寵著她,即使是狼目被氣到自閉,也只是嘴頭上威脅一通,從來沒見過他真碰過赤果一根手指頭,反而是在別人威脅要將赤果搶走的時候,他第一個沖上前將對方揍趴下!哈密哭笑不得,“行了你倆,別吵了,我睡還不行嘛,看你倆幼稚的,跟小虎頭和小海豹似的?!?/br>欸,對了,小海豹呢?!他急忙問向藤巖,“小海豹呢?它沒跟咱們進洞里來嗎?”藤巖搖了搖頭,道,“它離不開水,現(xiàn)在在瀑布呢?!?/br>“瀑布水里也不知道有沒有它的天敵,不行,我點去看看它,它自己一個豹在那太危險了。”哈密越說越擔(dān)心,最后竟然站起來穿上衣服就想出山洞。赤果急忙拉住哈密的衣服袖子,道,“哎呀,你就別cao心啦,藤巖早就處理好了,知道你喜歡那個小家伙,在你昏迷的時候,就下水將瀑布底下都摸查了一遍,見沒有能傷害它的海獸后,他才同意讓小海豹呆在那?!?/br>哈密眨了眨眼,突然心就落地了。赤果抱著小虎頭打了個哈氣,將眼角困出的眼淚揉掉,含糊的道,“好了,咱們都趕緊去睡一覺,明天還要起早去撿柴呢?!?/br>火炕就是一大通鋪,連接著山洞兩邊的墻壁,哈密睡覺有一個習(xí)慣,那就是不靠著一面墻睡,他睡不著。而且在中間睡得話,他還總是覺得自己喘不上來氣。因為這,他們在炕上躺著睡覺的順序依次是哈密、藤巖、虎翼、赤果、小虎頭、最后是狼目。不過,藤巖的獸體很大,他一般不上炕和大家擠,都是在竹子地上盤成一團睡。今晚哈密睡得早,他也不記得藤巖最后上沒上來睡了,只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炕太熱了,熱的他滾來滾去,心口燥熱,直到他將身子全都貼到墻上,冰冰涼涼的,頓時舒服的嘆了一口氣,然后陷入深度睡眠中。第二天他一睜眼,就見自己雙手手腳都騎在大蛇的身上,而大蛇正閉著眼睛沉睡。而赤果起的早,正趴在炕上,雙手支著腦袋,饒有興味的看著藤巖和他……的摟抱姿勢。哈密:“……”赤果對他眨了眨眼,他干脆當(dāng)做沒看見。輕手輕腳的將胳膊腿腳都從藤巖身上放下來。胳膊一動,就見大蛇頓時睜開了雙眼,露出一對金黃色的豎瞳,瞳孔透亮金黃,看著跟黃色瑪瑙似的,非常好看。“醒了?”剛睡醒的藤巖,聲音有些沙啞,聽著非常性.感。哈密挑挑眉,意外的覺得很好聽。“醒了。”這時狼目睜著他的紅眼睛,面向墻壁,背對著眾人,幽幽的道,“既然都醒了,那還貼那么近干嘛,想提前造崽子??!”哈密:“……”哈密有點尷尬,他道,“狼目你腦袋后面長眼睛了?!”都不用眼睛看,就知道藤巖他倆貼一起了?!狼目不耐煩的道,“每天你倆不都那個樣?!?/br>狼目非常郁悶,他習(xí)慣凌晨三四點鐘的時候起夜,每次起夜都能看到這辣眼睛的一幕,他還記得當(dāng)他第一次看見的時候,他恨不得將這對狗男男從床上拽起來,拳打腳踢一頓。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當(dāng)他剛抓住哈密的胳膊,還沒來得及往炕下踹的時候,就被藤巖給抓了個正著。看著藤巖默默看他的樣子,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心里罵了句臟話,面上倒是沒吭聲,扭頭就回炕上繼續(xù)睡了。徒留現(xiàn)在一臉摸不著頭腦的哈密風(fēng)中凌亂,這狼目剛才的話,這特么的信息量也太大了,難道藤巖每天晚上都上炕睡了?然后他還每晚都準(zhǔn)確無誤的滾進他懷里?!哈密臉色有點發(fā)紅,他急忙轉(zhuǎn)移注意力語氣生硬的道,“咱們的大陶缸已經(jīng)不夠用了,趁著雨季還沒來,咱們需要在燒幾個出來?!?/br>藤巖道,“來不及了,頂多再有一天半,將近兩天的時間,大雨就會傾盆而下,而燒窯燒瓷器最少也要燒個好幾天,時間上肯定來不及。”“那行吧,陶缸就先不燒了,等雨季在洞里沒事的時候,咱們砍點竹子回來,多做點裝食物的柜子代替,還有吃飯的桌子啥的,省的每天吃個飯還要在灶臺上吃?!?/br>哈密將雨季所需要干的活也提前想好了,不然長達(dá)一個多月的時間,洞外瓢潑大雨,出又出不去,洞里又沒有什么娛樂的東西,這不要憋死人么。“嗯,哈密,你能不能在制造出一種像在冰上滑行,能裝很多干柴的跟爬犁差不多的用具出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