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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為發(fā)情了對不對?!彼梦舶痛磷约浩ü傻臅r候,江霖就該認(rèn)識到了。顧連澤點點頭,咕噥著嗯了一聲,身上難受的厲害,相比起最開始他不知道,忍忍也就過了??扇缃?,他既知道了自己是發(fā)情,又知道了江霖喜歡自己,允許自己做些其他的事情。這種感覺近乎熾烈到不能忍受。顧連澤的手掌在江霖頸子上輕緩摩梭著,江霖便閉著眼仔細(xì)體會這份熱度,“忍了這么久啊。”顧連澤見江霖關(guān)切,自己便得寸進(jìn)尺的委屈了起來。“嗯…”江霖不知道發(fā)展是不是有些快,但他本人并不是很介意,“…需要我做什么?!奔词共粏枺匾裁靼?,能緩解他發(fā)情的是什么。“可以嗎。周謹(jǐn)行說,無論做什么,都要你同意才可以?!?/br>江霖:“就…能不能先不要總提周謹(jǐn)行?!敝苤?jǐn)行做的事情都也是好事,但他在顧連澤嘴里出現(xiàn)的頻繁程度,讓江霖總覺著周謹(jǐn)行是插足在他倆之間的第三者。最不濟(jì)也是個麻煩婆婆一樣的人物。就像是媽寶男的我媽說我媽說一樣,擱誰也不能總這樣吧。好在是顧連澤改的也快,“那不說了?!?/br>在江霖沒有同意之前,顧連澤并沒有對他做任何事,只是輕輕攬著他,甚至不和他有過分的親密接觸,尊重江霖是一方面。另一邊,他只要一碰江霖,整個人就火燒火燎的難受。江霖自然感覺到了這不正常的溫度,將他手掌拿起放在心口前的位置上輕緩摩梭著,“可以?!?/br>·那兩個字一出。江霖近乎是被顧連澤一把扛起,直接打包扛進(jìn)了屋里,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要越過拍攝地點,才能去到休息室,而休息室里放著他的俄羅斯套娃,他們要從哪里回到顧連澤的宅子中,這是離他們現(xiàn)在所在最近的地方。“我自己能走…”顧連澤:“你太慢?!?/br>“當(dāng)心我嫌你在床上慢啊?!?/br>顧連澤:“哦,那我快些?!?/br>江霖突然覺著自己會不會死在床上啊。慕迎云和斂煦都沒有瞧著的,但先是聞到了那不屬于常人的異樣香味,這種味道在上次顧連澤發(fā)情時,他們就聞過了,所以知道來源。慕迎云:“看起來像是成了…”導(dǎo)演看著顧連澤半抱著江霖離開眾人實現(xiàn),覺著年輕人還是會玩,“這就是你們要的結(jié)果?”“嗯…感覺還不錯。是不是。”就聽著導(dǎo)演長嘆了一聲,然后和四周看著顧連澤和江霖離開背影發(fā)呆的眾人嚷了一嗓子,“收工收工,今天提前下班了。”然后轉(zhuǎn)頭和慕迎云說道,“走吧,帶我這個老頭子吃飯去吧。”慕迎云:“得嘞。”·斂煦還在原地,慕迎云拍了怕他肩膀,“別發(fā)愣了,一塊吃飯去唄?!?/br>斂煦:“有點為江霖?fù)?dān)心?!?/br>慕迎云:“人家神仙眷侶,你一個小龍人擔(dān)心什么?!?/br>斂煦:“當(dāng)然是擔(dān)心他的生命安全?!?/br>※※※※※※※※※※※※※※※※※※※※終于寫到這章啦!評論里面給大家發(fā)個紅包吧!題外話。因為漓霆就怕媳婦,敕安君說什么是什么。所以漓霆造出來的孩子,也都是聽媳婦的。顧連澤家里江霖做主,斂煦和嵇佑也是嵇佑做主,慕迎云和千凌筠在一起之后也是都挺檸檬精的。可見遺傳的重要性。。順便看看我的預(yù)收文吧,看看他吧!周謹(jǐn)行的一些事。我在三千年后馴養(yǎng)十米大貓咪。。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秦祈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utumnus20瓶;etteddy10瓶;秦祈5瓶;第98章:做下去!二人皆是半宿無眠,天快亮?xí)r,才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已經(jīng)是日頭正高的時候了。江霖醒來的時候,是趴在床上的,試著動了動胳膊,發(fā)現(xiàn)竟然只有手指能動。渾身上下的酸脹感如同夏日初升的太陽般不可控制的迅速侵入骨髓,要死要死要死。肩膀在痛,腰在痛,兩腿也痛。哪哪都痛,后面更痛。顧連澤那沒分寸的,差點給他貫穿了。期間可是鬼哭狼嚎了一陣。奈何開弓沒有回頭箭,褲子脫了你也不能給我看這個,于是就在哀嚎中達(dá)成了共識。繼續(xù)!過程還是很舒服的,甚至是愉悅的,技巧很好,好到江霖心虛。這狗崽子跟誰學(xué)的技巧!要是敢讓他知道顧連澤跟他不是第一次,他敢把顧連澤雞鵝擰下來,裹上油,炸了給隔壁小孩兒。嗯…這會兒顧連澤在做什么。江霖突然想起來這個罪魁禍?zhǔn)祝瑨暝鴵纹鹕碜?,動一下都感覺要散了。江霖第一次希望自己不是個凡人,不然他能跟顧連澤大戰(zhàn)三天三夜。就是這么不服輸。至于顧先生…江霖看著小小一團(tuán)的毛茸茸顧連澤,四腳朝天的仰躺在自己腳邊。尾巴那又一搭沒一搭輕晃著,鼓鼓的肚皮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別說,睡得還挺香。江霖動彈了下,身上還是酸痛的要命,又看看那睡得香甜顧連澤,內(nèi)心無名火起。我這要死要活的,你睡得跟個沒事人一樣。醞釀片刻,用了渾身的力氣,照著顧先生一腳踹了上去,直直就給人家踹地下去了。咣——咚——咚——咚——咕嚕咕嚕咕?!パ健?/br>顧連澤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著身上受了個力,然后自己就從床上飛出去了。在地上連滾了幾圈,他終于穩(wěn)住了身子,翻身坐起迷迷糊糊叉開腿坐在了地上。抬頭看看床上的江霖,床上的人上半身赤著,脖子上胸前盡數(shù)是些赤紅印子,下半身搭著被子,這會兒倒也看不真切。顧連澤看著此景愣怔了片刻,頭頂上的獸角突然閃了下,這才想起來發(fā)生了什么。跌跌撞撞爬起來,匆忙化回了人形,小跑去了床邊。四目相對。有些初經(jīng)人事后的尷尬。“你…醒——”“倒點水去。”江霖直接打斷了他接下來沒什么用的噓寒問暖。顧先生趕忙點頭,自己折身去桌前倒水。遞過來的是個很剔透的骨瓷杯子,里面水溫溫?zé)釤岬摹?/br>“怎么是熱的…”江霖沙啞著嗓子說道。“你不喝熱的啊…那我去換成涼的。”顧先生那慫的喲,江霖差點以為床上那差點把自己捅穿的不是他了。江霖:“不是,我是說,水放了這么久為什么是熱的?!?/br>“哦…我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