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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他也找不到任何祈逸會跟了那畜生的理由。祈逸:“又是我哥。我哥怎么樣關我什么什么事了?!?/br>周謹行:“再這么說話,別怪我跟你不客氣?!?/br>周謹行覺著他反常的厲害,祈逸可是那種知道自己哥哥差點沒命,敢分自己一半靈力給他的人。這會兒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不對勁。周謹行:“你要是被威脅了…你就眨眨眼?!?/br>祈逸:“…”周謹行:“不鬧了啊,我也得收拾收拾準備回去了,你就是幫著他,他該死也要死了。”祈逸:“你們殺不了他?!?/br>“江霖因為他差點沒命了,你哥跟他結了契才把他拽過來。就這么個畜生,你都還要向著他說話?他是給你下了什么迷魂藥?!敝苤斝羞€真有些跟他躥火,“你知道他這研究所里是研究什么的嗎,你知道里面——”祈逸:“我知道啊。”周謹行哽了下,瞇了瞇眼睛,“你再跟我說一遍?”祈逸:“我知道,你沒看見里面還有我的靈力嗎?!?/br>周謹行沒大反應過來,但他手比腦子快的取出那枚并未被器皿包裹的靈珠,“這靈力是你的?!?/br>“是啊?!逼硪莩读藗€乖戾的笑容。“啪——”周謹行反手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一旁的斂煦整個人嚇蒙了。周謹行雖然成天咋咋呼呼,說話辦事吊兒郎當的,但從來沒見過他與誰真生過氣。更沒見他身邊誰動過手。祈逸被打的耳鳴了下,半張臉生疼,嘴里面也淌了血。“你知道他做這些是要做什么嗎?!敝苤斝邢乱庾R的就認為,祈逸在幫著他研究這些有的沒的。“知道。”祈逸這兩個字更是堅定了周謹行錯誤的推斷,孩子因為怕周謹行再甩自己一巴掌,很明顯的那目光躲閃了下。周謹行氣的咬牙點點頭,但沒再跟他動手。“我先前說過了吧,你哥身子不好,你但凡再外面給他添事,就別怪我跟你不客氣。”祈逸抬手蹭掉嘴角的血,“我哥我哥我哥,你除了在乎我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要不是他,顧連澤早死了。周謹行揉了揉肩膀,直接逼近了祈逸,一把扽住他領子,“我不在乎他,難不成要在乎你。我連打你我都嫌膈應?!?/br>說完一把松開他,和一旁陸承說道,“押回去。別跟這兒礙眼來?!?/br>·五仁分了些心思一直在看他家那只小野貓怎么樣了,好像被周謹行給了一巴掌。這可就太過分。看著周謹行過來…五仁:“你這樣不好?!?/br>周謹行:“挺厲害,墻角挖的不錯呀。”漓霆身邊的人他也敢動了。五仁:“我可沒有,是那孩子自愿的。”自愿個錘子哦,狗嘴里沒一句真話。顧連澤知道祈逸和五仁走的近,畢竟那個時候他們也不知道五仁什么來頭。五仁許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誰了,所以一直沒在自己身前化過人形,雖然就是化了,顧連澤那會兒也失憶著,并不會想起他。但顯然,包括隱去了味道。都是不希望熟人能找到他。就是顧連澤沒失憶,可能也不會真去管他和誰交朋友。顧連澤其實挺希望祈逸能有些自己的朋友的,卻沒想到那孩子的第一個朋友…就是個騙子。顧先生越想越是來氣,長刀對著五仁的喉嚨就劈了上去。這次使的力明顯和前幾次不同,五仁縱是往開躲,卻還是蹭了一道。周謹行也不甘示弱的補了幾槍上去,一槍正好從他胸前穿了過去。“嘶——小少爺你可真心狠吶?!?/br>“你快閉嘴吧。”周謹行再次連開數槍。好在是這次五仁提了幾分精神,都盡數避開了,可卻看見周謹行笑了下。而此時顧連澤向著自己猛沖而來,五仁略是慌亂了下,也因著身上的傷,反應有些慢。故而總是躲,也還是被從腰側劃了一道。顧連澤動作卻并不著急,反手直接鎖住了他脖子。五仁這時才意識到,被耍了。從死靈匯聚成的白霧之中,突然出現了數根銀針一般的東西向自己飛來,但等飛進了才發(fā)現,那是無數根簪子。可此時已經是避無可避,簪子從胸前背后一起向自己扎來,一瞬間,五仁身上便如同篩子般,被簪子硬生生扎透了。而同時自背上鉆出的疼痛,直達心口。一柄匕首直直插在心臟上,還被人在里面攪和了兩下,像是要將整個心臟剜碎了一般。就聽著江霖靠在他背上咯咯笑了兩下。“怎么樣。輸了吧?!?/br>五仁虛弱著,但也跟著笑笑,“好好好,你贏了?!?/br>“你這倒像是讓著我一樣?!苯卣Z氣不快,便又在他心口上剜了一刀。“嘶——沒有沒有沒有。”五仁吃痛,不得不順著他說話。江霖猛然將匕首抽出,閑在的拭掉上面血跡,“這還差不多?!?/br>那邊顧連澤也跟著抽出了刀,隨意甩了下,就拋還給了周謹行。至于五仁,再沒了外力之后,直直就從半空中掉了下去。周謹行看了看一旁坐在鐮刀上的丫頭,“收兵?!?/br>“得嘞?!?/br>·周謹行按住了江霖,“別走?!?/br>江霖轉著匕首,一臉無辜,“做什么?!?/br>周謹行扯扯嘴角,看著眼前這乖戾之人,“算了算了,你開心就好?!?/br>這次換江霖一把按住他,“你不是說要把聚魂器給我的嗎?!?/br>周謹行給他指了指顧連澤,“找他要去,他知道在哪。”江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晃蕩倒顧連澤身前,挑起顧連澤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嗯…倒是好看?!?/br>顧連澤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任他捏著自己的下巴。他那時就在想,要是江霖一直這樣了怎么辦,明明性格上差了那么多,但是身上的味道很明顯是一個人。可又覺著只要他還活著就好,性子變了也就變了。他這邊這思考著,江霖就跟揉面團一樣在他臉上揉捏著,眼神輕佻而孟浪,是顧連澤從未見到過的樣子。而這時,江霖身后出現了先前的紅衣娃娃。娃娃輕從發(fā)中取下一根簪子,飄飄飛到了江霖背后,從后面拍了拍他。“喂…”江霖應聲回頭,看清來人,眼神有一瞬欣喜——然后就被紅衣娃娃一簪子刺入了腦殼上,將先前給他的靈力拿了回來。顧連澤接住了昏睡過去的江霖,看著眼前的娃娃不做聲,娃娃也看了看他,二人都保持著沉默,最后也就是化回簪子,將自己妥帖的放入江霖手中,讓其穩(wěn)穩(wěn)攥住。“算了,至少算是回來了。”這是顧連澤聽到的那紅衣娃娃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