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嗯?!鳖欉B澤隨意應了句,也沒太當事。“也是,現(xiàn)世供你的本來就有那——么——多。什么時候可以供一只年獸就好了?!?/br>顧連澤轉(zhuǎn)回頭往后面看,“不可能的?!?/br>年糕順著他的目光也不動聲色的往后瞥了下,又與顧連澤對視了一眼,并未出聲的問他,“有尾巴?”顧連澤點了下頭,不再言語其他,翻身又坐好了回去。暫時覺察不到什么殺意,顧連澤還有心情再觀察觀察。·那尾巴果然一直跟著他們回了家,但年糕和顧連澤默契的誰也沒同江霖說,只是每日小心盯著對方的動向。“我這兩天總覺著不舒服,像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江霖晚上給他切橙子的時候與顧連澤說道。“你感覺到了嗎,是我多慮了?”“沒什么東西。家里一直有死靈,許是你能察覺到了吧?!邦欉B澤雖是避開了來的東西,但說的也沒什么錯。江霖家里生靈死靈一茬一茬就沒斷過。年糕在一邊不搭話,講道理家里天天藏了個小東西,裝作不知道也挺難的,更何況還得日日受著監(jiān)視。弄得他自打回來還安分了不少。“對了顧先生?!苯囟酥P放到桌上,“我前兩天學了做毛氈?!?/br>顧連澤:“…什么時候?qū)W的?!?/br>江霖:“這不重要。我拿你的掉下來的毛做了這個?!?/br>顧連澤暗覺事態(tài)不妙,就看著江霖睡衣兜里掏出了什么,就見江霖在他眼前攤開掌心。里面是一對兒耳朵和一根尾巴,很小,但很真實。且不論耳朵如何,那尾巴實打?qū)嵕褪穷欉B澤的尾巴,尾尖上還綴著白毛的那種。顧連澤:“然后呢?!?/br>江霖將手中的東西塞到他懷里,“等我?!闭f完就躥進了顧連澤屋里。再出來時,懷里抱著顧連澤的俄羅斯套娃,一步一步走過來將他放到了桌上。顧連澤難得情緒有了起伏,“做什么?!?/br>江霖蹲在茶幾邊上,手上拿了膠,將耳朵黏在俄羅斯套娃頭頂兩側(cè),又將尾巴黏到套娃身后。等著膠自己干了,才碰到手里仔細端詳著。“好看嗎。我覺著還蠻合適?!?/br>什么鬼東西。顧連澤抽動了下嘴角,“挺…好的?!彼筒皇遣恢罏檫@么做的出發(fā)點在哪。但不重要,江霖開心就好。江霖聽著他虛偽的夸贊,還真挺高興的,嘿嘿笑了下,“新年快樂呀?!?/br>顧連澤就琢磨著,為了他這笑一下,自己也值了。一旁的年糕滴溜溜轉(zhuǎn)著眼睛,他是想嘲笑兩句的,但覺著此時時機不對,說好看吧,顧連澤不一定能開心,說不好看吧,江霖肯定不開心,那顧連澤就更不開心。里外里顧連澤這心情也不會好了。但小孩兒還是上手摸了摸那對兒耳朵,拋開把耳朵長在俄羅斯套娃身上的違和,一時倒是覺著可愛。略是一沉思,就看著年糕突然化回狗子。隨后兩只爪子在自己肚子上瘋狂薅毛。江霖有點被嚇著了,一時沒說話,就看著他自己薅自己的毛。稍微等了會兒,就看著年糕沾著滿爪子的毛貼過來,“江霖江霖,能不能捏一個我呀?!?/br>第42章:過年。江霖才在家里緩了三天,又要在大年二十七做飛機去故宮拍一組寫真。期間他們一直與小千父母保持著聯(lián)系,這要不是人家也怕顧連澤煩了,估計能跟這邊每天二十四小時聯(lián)絡著這兒,就怕自己閨女再出現(xiàn)什么狀況。“其實都死一次,再差不過就是活不了嘛?!蹦旮獬灾纷訚M嘴滿手的紅湯,為了不讓自己害怕,他把眼睛閉上了。江霖一回頭,還以為沙發(fā)上是兇殺案現(xiàn)場。“那都說救了,最后沒救回來,不更讓人家傷心?!苯孛β抵鴻z查行李。說話間就聽著楊書彤打電話,說是已經(jīng)到樓下了,讓他們快下去。“不吃了?!苯刈哌^去給孩子把臉手都擦干凈了,又換了身干凈睡衣。“顧先生!下樓了!”“來了?!鳖欉B澤剛把午飯的碗洗好,聽著江霖喊他過去將年糕提溜起來,準備下樓。年糕難得沒鬧騰的趴在顧連澤耳邊,小聲問道,“家里那東西,可一直都還在。不用處理了?!?/br>“先留著吧。”·他們到的那日,正好下雪了,意外得有些讓人措手不及,又有些讓人驚喜。紅墻綠瓦被白雪隱約覆蓋了起來,本就恍若隔世的古樸之感,更添了一層神秘。故宮從外看就足夠恢弘壯麗,年糕卻只覺著人家那掛著雪的紅門礙眼,雖然這并不足以阻攔他大呼小叫的。年糕:“這地方我來過!”江霖單手把他抱了起來,避免他一會兒沖撞到了人群,身后就是工作人員,別給人家添麻煩才好?!班?,什么時候來的?!?/br>年糕若有所思,“我娘帶我來過,不過還是早些年的事了?!?/br>江霖:“你還有娘啊…”年糕支吾了下,“年是年他媽生的,你有什么問題嗎?!?/br>江霖:“沒有沒有?!?/br>顧連澤跟著攝影他們?nèi)チ?,江霖就抱著孩子一個人四周閑逛著,他其實沒來過幾次,更是沒有在下雪的時候來過。年糕從他懷里跳了下去,一個人在雪里小跑著,江霖喊他不要走太遠,他這一邊得留意著顧連澤,一邊還得照看著孩子。顧連澤已經(jīng)換好了衣裳,江霖離得遠,只能看見他外面著著件赤色鶴氅,在雪地上看著格外明奪目。就像他前些日子在清溪鎮(zhèn)看扶夷一般。只是顧連澤并不會加之于恐懼,反倒讓江霖多看了他幾眼。鶴氅衣尾繡著白鹿,倒與他家的夫諸有幾分相似,紅白交錯之中透出明麗之感。“他穿紅色很好看。”江霖和年糕說著。“是嗎?!蹦旮獠挥X著,他討厭紅色。但小家伙原地蹦跶了一圈,突然沖著顧連澤就沖了過去。江霖匆忙喊了一聲要他回來,但人已經(jīng)躥出去老遠,而且江霖瞧著他這個跑步軌跡,懷疑他是閉著眼跑著,“你當心撞墻上!”年糕聽著了聲音,閉著眼換了個方向接著跑。眾人就看著雪地上一只小羊羔子橫沖直撞著。顧連澤看著麻煩,直接把他攔了下來。“做什么呢。”年糕還閉著眼,但聽到了顧連澤聲音,自己便停了下來,“江霖說你穿紅色好看!”連顧連澤本人都怔了瞬,本來都準備把他踹一邊去了,但這東西意外說出的話很中聽。顧連澤抬頭看著過去,江霖正在場外盯著年糕,像是生怕他給人添麻煩。“回去吧。”顧連澤掰著他調(diào)了個方向。年糕點了下頭,舉著兩只手又沖著江霖準備跑了回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