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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言朔的腿還沒辦法長時間走路,但稍微走走除了速度較慢,與常人無異。寧嘉佑無意間瞥間走到舞臺旁的言朔,聲音戛然而止。樂隊(duì)隊(duì)長好奇的望著他們倆,問言朔:“這位朋友認(rèn)識臺上這位兄弟?”楚琪不知道什么時候窩到了舞臺邊,立刻將用三腳架固定好的攝像頭調(diào)轉(zhuǎn)方向?qū)ο蜓运贰?/br>言朔不甚在意,噙著笑緩步走上臺。隊(duì)長將麥克風(fēng)送到言朔面前,正當(dāng)周澤以為言朔會揮開時時,言朔望著發(fā)愣的寧嘉佑說:“認(rèn)識,我就是言朔?!?/br>故事中的另一名主角出場,整個酒吧都沸騰了,尖叫聲、起哄聲、音樂聲此起彼伏,樂隊(duì)還即興附上一段激-情配樂,襯托現(xiàn)場火熱的氣氛。打著耳釘?shù)膿u滾隊(duì)長笑瞇瞇的問:“兄弟是來接你對象回家的嗎?”言朔正要應(yīng)聲,寧嘉佑委屈又氣惱的說:“我不是他對象?!?/br>酒吧內(nèi)的人都以為是情侶鬧別扭,哄堂大笑,不斷慫恿言朔別慫。“他超喜歡你的!”“快親上去!”“別口是心非啦!”“快快快!”“兄弟憋慫!”……上臺階會讓言朔有些困難,但他還是穩(wěn)穩(wěn)走上舞臺,來到寧嘉佑身邊,低聲道:“別鬧了?!?/br>寧嘉佑氣呼呼的甩開他的手,像極了是在跟對象使性子。“那天是我錯了,我喜歡你,我們回家好不好?”言朔柔聲哄他。他聲音不大,但寧嘉佑正好能聽到。聽到言朔說喜歡自己,寧嘉佑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呆呆的望著他。言朔的嘴角忍不住揚(yáng)起,再次道:“寧嘉佑,我也超喜歡你的。”寧嘉佑瞪大了眼睛。言朔低頭親了他一下。寧嘉佑終于從懵逼中回神,下意識抱住言朔,回吻住他。歐耶!他這次是秒答!他親到反派了!全場熱烈鼓掌,掌聲雷動間,樂隊(duì)配合的演奏起極具節(jié)奏感的動感音樂,將酒吧的氣氛推向高-潮。與此同時,被迫在公司加班的財(cái)務(wù)主管看到直播中的兩人,一口茶差點(diǎn)噴出來。“我去!我看到言總在跟人熱吻!”她忍不住驚訝的叫出聲。財(cái)務(wù)部的人狐疑:“不會吧?言總不是塊石頭嗎?”“誰說石頭不能動凡心?賈寶玉也是石頭??!你們快來看!”主管舉著自己的手機(jī)來到外面的工作間,加班的人紛紛圍過來,看清直播中與人熱吻的的確是言總,頓時炸了。“我去!言總對象誰啊?”“言總也是彎的?”“等等這真的是言總?他怎么站起來?”……一時間議論紛紛,很快別說是財(cái)務(wù)部,整個言氏都知道了這件事。還有人拉著周澤一起吃瓜,吃著雙份狗糧的周澤默默回復(fù):我就在現(xiàn)場。一曲終了,言朔與寧嘉佑的熱吻也逐漸停下。兩人頭抵著頭,寧嘉佑低聲問:“你這次還會讓我忘記嗎?”言朔歉疚萬分:“不會了。上次是我不好,對不起?!?/br>“那你再說一次喜歡我?!睂幖斡泳髲?qiáng)道。言朔笑了笑:“喜歡你,最喜歡你?!?/br>寧嘉佑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傲嬌的說:“那我勉強(qiáng)原諒你吧。”兩人在說悄悄話,在酒吧喧鬧的氛圍中,旁人誰也聽不到他們的話。站得有些久,言朔的腿略微傳來不適,他低聲道:“我們回家吧。”寧嘉佑乖巧的點(diǎn)頭,他要回家把言朔摁在墻上親呢!言朔牽著他走下舞臺,舞池旁的人紛紛讓出一條路。所有人正好奇他們倆的身份,疑惑地盯著他們的背影。聶宏杰躥上臺,拿著麥克風(fēng)激動的喊:“今天所有的消費(fèi)都由言總買單!大家隨便吃隨便喝!讓我們祝言總和寧哥百年好合!夫夫恩愛!白頭偕老!甜甜蜜蜜!”一聽到免費(fèi)吃喝,所有人都高興瘋了,歡呼的同時,還有人疑惑:“哪個言總?”有人并不在意這些:“管他哪個言總,有的吃不好嗎?”但也有人比較敏銳:“我只知道帝都的一位言總,言氏那位。”“不是吧……”有人突然意識到關(guān)鍵:“言氏那位就叫言朔??!”“我去!驚天猛料啊!”……頓時酒吧里的氣氛更加炸裂,而言朔與寧嘉佑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酒意上頭,寧嘉佑從一開始的冷靜型發(fā)酒瘋中脫離,進(jìn)入下一階段的安睡狀態(tài)。周澤一上車就自覺的升起擋板,寧嘉佑與言朔并肩坐在車后排,他側(cè)身抱著言朔,整個人都靠在言朔身上,雙眼緊閉靜靜睡著,連夢里都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言朔同樣心情愉悅的抱著他,偶爾遇上紅燈,車停下來,寧嘉佑的身子因?yàn)閼T性往前倒去,言朔便會仔細(xì)扶住他,不讓他受到一丁點(diǎn)沖擊。有時寧嘉佑被吵醒,便會不滿的蹭蹭他,復(fù)爾又陷入沉眠。他身上沒有太過濃重的酒味,只有唇齒間殘留著一點(diǎn)酒香。言朔問周澤:“他喝了多少?”周澤聽到了動靜,但以為言朔是在和寧嘉佑說話,沒敢出聲。直到言朔敲了敲擋板又問了一遍,周澤才意識到言朔是在跟他說話,無奈道:“聽酒吧的人說,寧哥只喝了兩倍低濃度的雞尾酒。寧哥之前沒喝過酒,他說自己千杯不醉,他同學(xué)才給他喝的?!?/br>言朔微微頷首,他沒想到寧嘉佑是酒后吐真言型,有些后悔沒早點(diǎn)灌醉寧嘉佑,聽一聽他的心里話。周澤瞧言朔低頭吻了下寧嘉佑的額頭,識趣的再次把擋板升上去。干他們這一行的,就是要有足夠的眼力勁,不該看到的東西一丁點(diǎn)也不能看到。很快回到別墅,因?yàn)檠运返耐壬形赐耆謴?fù),周澤幫他一起把寧嘉佑扛下車。走路的途中,寧嘉佑迷迷糊糊醒來,一把推開周澤,舉手大喊:“我還能唱!”天已經(jīng)黑了,周圍只有路燈昏暗的光芒。寧嘉佑以為自己還在酒吧,單手握拳裝作麥克風(fēng)嘶聲力竭的唱起來:“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我的夢狠狠碎過……”得,是叮當(dāng)?shù)?/br>周澤與言朔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先一步去按密碼開門。胖橘早就等候在門口,聽到寧嘉佑唱得開心,它也跟著起勁的喵喵喵。寧嘉佑唱著唱著聲音低下去,聽到喵叫聲,推開言朔,開心的抱起貓一陣猛吸,還學(xué)貓叫:“喵喵喵……”胖橘第一次遭到爸爸這樣對待,驚恐的想逃走。但寧嘉佑根本不給它這個機(jī)會,揣著貓走到沙發(fā)上,抱著胖橘入睡。等到他沒了動靜,放松了懷中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