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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侄子?!睂幖斡有Σ[瞇的說,位面之子的便宜不占那可就虧大發(fā)了。言朔忍笑道:“你三嬸發(fā)話了,那就這樣吧?!?/br>言天浩還沒弄明白他口中的“就這樣”是什么意思,嘩啦一聲巨響,暹羅鱷沉重的身軀滑入水中。言天浩大驚失色,扭頭沖到欄桿邊大喊:“白桐快跑!”白桐一直都注意著鐵籠子,剛有傾覆的趨勢便全速往岸邊游去。言天浩喊出聲時,原地已經(jīng)沒了白桐的身影,只看到他身后一片雪白的浪花。言天浩錯愕。寧嘉佑新身份適應(yīng)良好,感嘆道:“侄媳婦游得不錯呀,為什么非要說自己不會游泳呢?”言天浩惱恨道:“他可能剛學(xué)會,人在危險的時候會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潛力?!?/br>寧嘉佑挑眉:“他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自由泳動作,速度之快都能去參加世錦賽了。要不今年奧運會給他報個名,讓他為國爭光?”言天浩嘴唇發(fā)白,他現(xiàn)在沒心思跟寧嘉佑胡扯,因為暹羅鱷入水之后醒過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白桐的蹤影,正慢悠悠卻氣勢恢宏的朝他挪去。“白桐快點!鱷魚就在你后面!”言天浩驚恐的大喊到破音。白桐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在游,實在沒辦法再加速。心間的恐懼不斷加大,他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生怕只是這片刻的慢怠,就會被鱷魚吞入腹中。言天浩擔(dān)心白桐被鱷魚吃掉,見麻-醉-槍搶不來,沖入船長室一把扯過船舵,控制快艇往白桐駛?cè)ァ?/br>保鏢試圖阻攔,可快艇速度極快,眨眼已經(jīng)越過暹羅鱷來到白桐身邊。言天浩任由保鏢將他帶到甲板上,把用來救人的繩梯踢下。白桐趁機抓住,立刻往船上爬。言朔的嘴角扯過一抹冷笑,問言天浩:“你知道什么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嗎?”言天浩一驚,還沒來得及細想言朔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就聽到白桐凄厲的尖叫劃破天際。“白桐!”他慌忙跑到欄桿邊。白桐已經(jīng)爬上繩梯,可暹羅鱷竟然從水中躍起,一口咬住了他的腳!“天浩救我!”白桐疼得流出眼淚,滿是哀求的望向言天浩。言天浩試圖伸手,言朔問他:“你知道一條暹羅鱷的力量有多大嗎?”具體數(shù)字言天浩不清楚,但是光看見暹羅鱷那可怖的身軀,他就能想象出其力量之可怕。言朔是提醒他小心被鱷魚一起拖下水。白桐使出吃奶的勁才將身子往上挪了一點點,正要握住言天浩的手,卻看到言天浩收回了手。白桐震驚:“天浩!”“我去找東西救你!”言天浩義正言辭的說出這番話,不敢看白桐的眼睛,轉(zhuǎn)身去搶保鏢手里的麻-醉-槍。然而他一個人根本不是其余保鏢的對手,非但沒搶下麻-醉-槍,還被人制住。白桐絕望到極點。正在這個時候,唯一一輛畫舫也慢慢悠悠的出現(xiàn)在湖面之上。一聲輕響,鱷魚被畫舫上射出來的麻-醉-槍擊中。它更加惱怒,松開白桐朝畫舫游去。“鐺鐺”幾聲,又有麻-醉-槍從中射出。暹羅鱷不抵藥力,很快在湖面上沉下去。白桐趁機爬上快艇。寧嘉佑好奇的望著畫舫,聽見言朔不悅的吐出三個字:“攪屎棍。”言露扛著麻-醉-槍笑瞇瞇的從船艙內(nèi)走出,挑釁的對言朔說:“放鱷魚殺人,阿朔,你怎么越來越冷血了?”“比你不上你?!毖运防淅涞?。言露大笑:“哈哈哈哈……我救下的那人怎么樣?還能活著報仇嗎?”寧嘉佑看了眼白桐,被暹羅鱷咬住的左腳全是的血,一時看不清傷勢如何,但肯定沒有性命之憂。言天浩掙脫開保鏢,沖到白桐身邊,想要抱他:“你怎么樣……”話還沒說完,甲板上響起一道響亮的巴掌聲。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上傳來,言天浩被打蒙了,半天不敢相信白桐會對他動手,不可置信的望著他。“為什么不拉我上去!”白桐尖聲質(zhì)問,渾身氣得發(fā)抖,甚至連腳上的劇痛都比不上心中的震驚。他從未想過對他百依百順的言天浩,會在危難時刻連伸手拉他一把的勇氣也沒有。“我……我是想去搶麻-醉-槍救你!”言天浩慌忙解釋。白桐不信:“你分明是害怕被我拖下水!”“我沒有!”言天浩心虛辯解,改口道,“先處理傷口吧?!?/br>他慌張的起身跑去船艙內(nèi)翻找醫(yī)藥箱,寧嘉佑瞧著另一條快艇上的人將呼呼大睡的暹羅鱷打撈上來重新關(guān)入籠子里,忽然明白言朔那句“聰明反被聰明誤”是什么意思。“剛剛?cè)绻皇茄蕴旌乒室鈸尪?,是不是白桐根本就不會被鱷魚咬?”寧嘉佑問。言朔并不在意這些:“大概吧?!?/br>言天浩正好抱著醫(yī)藥箱出來,聞言大吃一驚,手中的醫(yī)藥箱落地,東西撒了一地:“三叔你說什么?”“我之前就提醒過你,這些暹羅鱷都喂飽了,不愛動。原本放它出來,它也只是在湖面上放個風(fēng)活動活動身子,并不想襲擊人類。你為什么非要讓快艇開過它身邊,激怒它呢?”言朔幽幽的問。白桐與言天浩的臉色一瞬間慘白無比。所謂殺人誅心,不過如此。“你算計我!”言天浩憤怒無比。“我讓你去搶舵了嗎?”言朔反問。寧嘉佑示意他淡定:“言少別生氣,雖然這次沒能讓你成功喪偶換一個男朋友,但下次還有機會。畢竟你們家后山那么多鱷魚呢,多多讓白桐去后山逛逛,說不定那天就掉進鱷魚洞被吃掉了呢?”言天浩怒斥:“你別胡說八道!我不可能讓白桐再出事!”“那你還有事沒事帶他往后山跑?”寧嘉佑意味深長的問。白桐聽得心驚rou跳,每次他來言家老宅,言天浩的確愛帶他往后山去,但從未提過那里有鱷魚。他戒備又猜忌的望向言天浩。言天浩百口莫辯,后山風(fēng)景優(yōu)美,他帶白桐過去是為了調(diào)情,根本就不是想寧嘉佑說的這樣:“我?guī)ズ笊酵娑眩 ?/br>寧嘉佑非常理解的點頭附和:“對,要是能把命玩沒就更好了?!?/br>言天浩被氣到說不出話。這是白桐突然道:“天浩不是這種人。”寧嘉佑一驚,看見白桐眼底依然有惱怒與恨意,但他已經(jīng)能清晰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不愧是天命受。“你剛剛還說他故意不拉你上船,現(xiàn)在就改口了?是因為知道現(xiàn)在只有他能救你嗎?”寧嘉佑一針見血的問。柏桐沒有上當(dāng),忍著痛冷哼一聲:“我剛剛是被疼痛沖昏了頭腦,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