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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懷令硬著頭皮說:“爸,這里面或許有什么誤會。”老爺子狠狠瞪了眼他:“這件事你也別想逃!你媳婦做的這些事,你敢說你一點都不知道?家里花銷都是我在出錢,你們怎么還有臉去跟阿朔要錢?他成年后在家里總共沒住滿過兩個月!”潘芳低聲嘟囔:“那還不是因為幾次跟您要錢,您都沒給……”“一個月漲三回生活費,我都替你害臊。沒戳穿你是給你面子,你倒好,還敢去跟阿朔要錢?”老爺子說著也氣言朔,“你都不住這兒,給她什么錢?”“我是給你花?!毖运返?。老爺子沒話說了,長嘆一口氣,對潘芳說:“你現(xiàn)在就給我算一遍,把阿朔的錢還給他?!?/br>潘芳不服:“爸您偏心!三弟現(xiàn)在是言氏總裁,他那么有錢,怎么還要我們給他錢?”“他的錢也是他靠本事賺的。你問問你丈夫,當(dāng)初他捅下多大一簍子?要不是阿朔力挽狂瀾,你現(xiàn)在的生活費一個月最多只有一千五!”“那是您沒給懷令機會!”“胡扯!你自己問問懷令我給過他多少次機會?結(jié)果呢?事越辦越砸!我以為我把親兒子從那位置上拉下來我會開心?廢話少說,下個月開始我管賬。你把阿朔的錢還掉后,我們就交接?!崩蠣斪永讌栵L(fēng)行。管著家潘芳不僅能兩頭撈錢,更是能把最好的東西都留給自己。一旦失去了這項權(quán)力,她就是只紙老虎了。潘芳一想到著就悲從中來,忍不住哭出聲。言懷令白著臉說:“爸,潘芳她知道錯了……”“你看她剛剛是知錯的樣子嗎?”言懷令沉默,被潘芳狠狠瞪了眼一眼。言天浩道:“爺爺,您這么大年紀(jì),就別cao心這些了。您要是實在信不過我媽,那不如我來管賬,您每個月查賬?”老爺子面露遲疑。他對言天浩的印象一直都不錯,駁了孫子的面子也不好。寧嘉佑猜到他的想法,先發(fā)制人:“你可省省吧,你媽剛被奪權(quán),你就沖上來?瓜田李下的事,別人都知道要躲著,你怎么還往上趕?你現(xiàn)在在外面搞自己的公司、挖言氏的墻角,還要談戀愛哄白桐,哪有心思管家?最后不還是你媽幫你做賬?”言天浩臉色一白:“我是言家的人,怎么會挖言氏的墻角?爺爺你別聽他胡說,你去查好了,不可能有我當(dāng)法人的公司!”“法人是白桐,你是實際控制人?!睂幖斡诱f著笑了一下,想起原文中這兩天相愛相殺的過程,這個公司也占據(jù)了不少篇幅。白桐靈巧道:“那是我自己的公司。”“你一個讀醫(yī)藥學(xué)的,要什么公司?自己研發(fā)藥物嗎?”寧嘉佑問。白桐點頭:“對?!?/br>“那我怎么看你們家公司主營業(yè)務(wù)寫的是信息安全與網(wǎng)絡(luò)管理,這是言氏最新的戰(zhàn)略目標(biāo)吧?”寧嘉佑問言朔。言朔微微頷首:“正是?!?/br>“白桐,請問你為什么要進軍一個自己完全不懂的領(lǐng)域?還是說有人幫你?”寧嘉佑瞄向言天浩,“這好像是你曾經(jīng)在言氏負(fù)責(zé)的項目之一吧?”當(dāng)然沒負(fù)責(zé)完,他就被言朔踢出言氏了。言天浩自以為做的足夠隱秘,不明白為什么寧嘉佑會查到白桐身上,沒好氣的說:“白桐感興趣,我就幫了他點忙。這也有問題?”“你自己負(fù)責(zé)的公司業(yè)績都是負(fù)的,還有心思幫別人?還是你拿言氏分公司的錢,去補貼白桐的公司?”寧嘉佑問。言天浩被踢出言氏總公司后,回來跟老爺子哭了許久。老爺子心疼孫子,就又讓他去了分公司做負(fù)責(zé)人。只要干出業(yè)績,將來還能重返言氏。“當(dāng)然不是!”言天浩反駁。寧嘉佑一點也不慌:“那就查一下白桐公司的資金來源嘛?!?/br>言天浩后怕不已,半天不敢說話。“啪啪啪”屋內(nèi)響起鼓掌聲,言露眉開眼笑:“真是一出好戲。爸,你看看你當(dāng)繼承人培養(yǎng)的大房成了什么模樣?一個個就知道偷雞摸狗?!?/br>“別拱火!”老爺子低斥。言露吹了吹自己剛剛做的新指甲,輕描淡寫的說:“我提議您也查一下言氏的賬,說不定阿朔也中飽私囊了?!?/br>言朔沒出聲,老爺子將她懟回去:“你先管好你自己的公司吧?!?/br>言露出嫁時要分言氏的股權(quán),這樣會削弱言家的實力,老爺子沒同意,權(quán)衡之后分出言氏旗下幾個公司給她,由言露盈虧自負(fù)。老爺子并未苛待女兒,這些公司當(dāng)時收益很不錯,言懷令想要都沒給。這些年在言露的管理下雖比不上言氏總公司,但也是帝都首屈一指的大公司。言露嘁了一聲,丟了個橘子給龐林。自始至終沒出過聲的龐林任勞任怨的給她當(dāng)苦力,無意間與寧嘉佑對視一眼,還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大哥您就別裝老實人了,我知道您恨言露恨得要死,只不過是放不下她手里的錢罷了。果然是全員惡人。寧嘉佑忍不住感嘆。言朔低聲問:“嘆什么氣?”“夸你們真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睂幖斡愚揶?。言朔笑了下,低聲問:“你怎么知道水電費的事?”寧嘉佑早有準(zhǔn)備:“感嘆學(xué)校電費貴時,聽周澤提過?!边@是真的,否則寧嘉佑也不敢堂而皇之的說出來。沒問到想要的消息,言朔略有些失望。天黑后,屋里漸漸轉(zhuǎn)涼。言朔下車時沒帶毛毯,寧嘉佑擔(dān)心他再次受寒,低聲道:“我去幫你拿條毯子?!?/br>言朔微微頷首,目送寧嘉佑離開。言露好奇的問:“他去哪里?”“和你沒關(guān)系。”言朔并不愿跟他說多。言露嗤笑:“老三,他到底是你什么人吶?這么重要的日子還帶外人回家?”“你不也帶了龐林?”言朔問。“龐林是我丈夫,能一樣嗎?”言朔:“一樣?!?/br>老爺子一口茶差點把自己嗆死。他竭盡全力不讓自己去想這件事,偏偏言露要提。他揮開言懷令為他拍背的手,放下茶杯咳嗽著說:“我早晚被你們氣死!一個個就不能為我省點心嗎?”言天浩臉色發(fā)白,在今天這個特殊日子帶寧嘉佑回來,證明言朔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天浩。”白桐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寧嘉佑回神問:“怎么了?”“我出去一下?!卑淄┠樕膊缓每?,幾次交鋒下來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寧嘉佑的可怕,決不能再讓寧嘉佑得到言朔的助力。寧嘉佑從車庫取了毛毯匆匆往回趕,在拐角處遇上等候多時的白桐。白桐藏在墻角,要不是他出聲,寧嘉佑根本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