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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無常了,還好小爺機智,躲過了陷阱。寧嘉佑如釋重負的將西藍花放進購物車,跟上言朔。兩人回到家里時已經(jīng)接近四點,隔著車庫門就聽到胖橘在喵喵叫。寧嘉佑很感動:“沒想到兒子這么想我?!?/br>言朔并不贊同:“或許是在罵你?!?/br>喵喵聲不像昨晚那么嬌軟,反而有點急促和暴躁。寧嘉佑:“……有可能?!?/br>兩人開門進去,胖橘就躲在沙發(fā)底下,又慫又兇的沖他們喊,仿佛在宣布這是它的地盤,誰都不許進來。等看到是他們,喵叫聲一頓,噠噠跑過來迎接。寧嘉佑蹲下身rua了兩把貓,正要感嘆崽崽的手感實在是太好了,胖橘突然開始氣勢洶洶的喵喵直叫。寧嘉佑扭頭對言朔說:“你說得對,它一定是在罵我?!?/br>“孩子還小,好好教?!毖运氛Z重心長的說。寧嘉佑點點頭,拎起胖橘開始管教兒子:“爸爸沒有出去鬼混,是出去給你買貓爬架了?!?/br>“喵!”“什么?你不要?知道花了爸爸多少錢嗎?爸爸可買了最貴的那款呢!”“喵喵喵喵!”“知道你看家辛苦啦,這不是有獎勵嘛?”“喵喵喵喵喵!”“崽,我們要講道理,你這樣罵街是不對的。等你打完疫苗再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喵喵喵!”“崽,珍愛生命啊,帶你出去生病怎么辦?”“喵喵喵喵……”胖橘叫喚個不聽,寧嘉佑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它罵得狗血淋頭了。他甚至都已經(jīng)找不到該反駁的理由,無奈的回頭沖言朔道:“管管你兒子?!?/br>他委屈巴巴的模樣讓言朔覺得有趣:“一只貓都管不了?”“它真的好兇?!睂幖斡釉詾樽约簱旎丶业氖莻€小可憐,現(xiàn)在看來恐怕是個小霸王。“出息?!毖运沸α诵Γ┥韺⒃趯幖斡用媲耙鋼P威的胖橘抱起。四爪離地,胖橘頓時噤聲,緊張的蜷縮起身子。言朔令它與自己對視,胖橘小小的縮成一團,沖言朔弱弱的“喵”了一聲,特別諂媚。“不許欺負我的人?!毖运粪嵵胤愿?。胖橘的尖耳朵折成飛機耳,吐著粉嫩嫩的舌頭裝可憐。“欺軟怕硬。”寧嘉佑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屁都不敢放一個的胖橘,rua了把它毛茸茸的腦袋,轉(zhuǎn)身去將車里的東西搬出來。食材全部塞進冰箱,放著貓爬架的紙箱就先放在一樓,有空再裝。昨晚搬過來的行李還沒來得及收拾,寧嘉佑就先收拾東西。等到處理完,發(fā)現(xiàn)角落處還有個寫著言朔名字的快遞盒,里面是一套理發(fā)工具。寧嘉佑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在網(wǎng)上訂購過一套,當時因為有兩樣工具缺貨,店家延遲發(fā)貨了。后來治療言朔的腿疾有進展,寧嘉佑一高興就忘了這事。這東西原本是寄到言氏公司的,寧嘉佑就把收貨人填了言朔的名字,估計是言朔收到后就帶回家了。“這什么時候到的?”寧嘉佑問。“有段時間了?!毖运窊]舞著逗貓棒,胖橘蹦蹦跳跳的去抓。這段期間,他的頭發(fā)又長了不少。但因為人長得好看,什么造型都能hold住,竟也看不出違和感。“之前說給您理發(fā),后來耽擱了。要不就今天?”寧嘉佑問。言朔手上的逗貓棒一停,胖橘整個撲上去抓住,咬個不停。“好?!毖运穼⒍贺埌魜G開,神色期待。“你先去洗頭?!睂幖斡诱f著一頓,言朔光洗頭可能不大方便,“要不等你洗完澡我們再剪?”言朔示意他去后院看看。那里有一臺理發(fā)店同款的洗頭椅,看樣子還是全新的,剛裝好沒多久。整個房間被改裝成了理發(fā)室,除了洗頭椅,墻上還貼了鏡子,甚至門口還放了個旋轉(zhuǎn)彩虹燈。不愧是有錢人。言朔坐著輪椅悠悠從前屋駛來:“缺什么隨時吱聲,我讓人補上?!?/br>“就缺您的頭了。”寧嘉佑玩笑道。言朔的腦袋微微前傾:“這兒,自己來拿?!?/br>“別說得這么驚悚嘛?!睂幖斡尤タ蛷d把理發(fā)工具抱過來,在理發(fā)室中央的空地上鋪好廢報紙,又把需要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忽然笑了下。“怎么了?”言朔問。“放個嚇人點的BGM,感覺我這樣像是個變態(tài)殺人狂在做準備工作?!睂幖斡优e著剪刀反復交合,做出一副兇惡的模樣。言朔卻全然不怕,反而覺得有趣:“你怎么總是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想象力是創(chuàng)造力的基礎,這說明我還沒有被現(xiàn)實壓垮?!?/br>言朔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繼續(xù)保持?!?/br>“我努力?!?/br>寧嘉佑將準備工作做好,見言朔坐在洗頭椅旁沒有動,只能走過去將他抱上去。反派最近真是越來越懶了,寧嘉佑還有點懷念一開始那個什么都自力更生的言朔。溫熱的水從花灑中涌出,寧嘉佑試過水溫,慢慢打濕言朔的頭發(fā):“要是熱或涼,您就跟我說,我再調(diào)?!?/br>“正好?!毖运诽а?,正好能看到寧嘉佑認真的側(cè)臉。認識這么久,似乎就沒他不會的。洗發(fā)露的清香傳來,寧嘉佑順帶幫他按摩頭皮。言朔愜意的閉上眼。車禍后,這大概是他最開心的一天。洗完頭,寧嘉佑又將言朔抱回輪椅上,把他推到廢報紙上,用大號圍布將他和整個輪椅一起包住。“還剪成您原來的發(fā)型吧?”寧嘉佑問。言朔意外:“你還會剪造型?”寧嘉佑嘿嘿一笑:“不會。我只能剪出來你原來的頭發(fā),就是比現(xiàn)在短一些?!?/br>原本言朔也沒做造型,任由頭發(fā)肆意生長。等覺得礙事了,再去剪斷。聞言,言朔對寧嘉佑的業(yè)務能力感到擔憂:“你真的會理發(fā)嗎?”“剪剪短有什么難的?你放心,我小外甥的頭都是我剪的。”“聽著有點可怕啊。”言朔故作感慨。“我是說頭發(fā),不要動不動就說恐怖故事。”寧嘉佑與他聊著天,將言朔的頭發(fā)吹得半干,隨后開始下剪子。半指長的碎發(fā)從他指尖飄落,理發(fā)室內(nèi)安靜的只剩下剪刀“咔咔”的動靜。言朔瞧著鏡子中的自己,頭發(fā)剪短后,人的確比之前精神了些,甚至連陰郁都少了三分。“怎么會給你小外甥剪頭發(fā)?”言朔想了解寧嘉佑更多。“我們那兒有個習俗,男孩子六周歲生日時,要舅舅理發(fā)。其實象征性拿推子推一把就好了,但我那時候年紀小,以為要整全套,就給他剪了個小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