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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寧嘉佑的大名,但沒見過他的風(fēng)采,興致盎然的問:“你真的都算得出?”寧嘉佑點頭。他和校長幾人商量一番,對寧嘉佑說:“那你現(xiàn)場給我們算一下藥物進入小白鼠體內(nèi)后的指數(shù)模型吧?!?/br>他又望向薛明成,“這是這篇論文的基礎(chǔ)所在,你既然說是你寫的,想必也能再次推導(dǎo)出模型,一起寫吧?!?/br>學(xué)生會的人從后臺推來兩塊白板分別放到寧嘉佑和薛明成面前。寧嘉佑很快在上面演算起來,院長等幾位醫(yī)學(xué)院的教授看得連連點頭。薛明成握筆的手直抖,等到半小時后寧嘉佑將整個模型演算完畢,他才寫了個開頭,而且錯漏百出。聽著一旁院長對寧嘉佑的演算贊不絕口,薛明成惱怒道:“你背下模型,現(xiàn)在默下來有什么好驕傲的?這些我論文里都有,根本就沒法證明是你寫的?!?/br>“這個模型是你什么時候做出來的?”寧嘉佑問。薛明成不假思索:“三個月前。”那時寧嘉佑還是個掛科的蠢貨,他不信寧嘉佑做得出。誰知話音才落,寧嘉佑笑了:“這個模型在我上個月發(fā)布的論文里才第一次出現(xiàn),你三個月前有個球。”薛明成驚駭。“另外,我再告訴你,我電腦里還有你的郵箱登錄記錄。要不看看你郵箱里是不是還藏著我論文的痕跡稿?再查查上個月27號,你網(wǎng)難郵箱的登錄IP是不是我的校內(nèi)網(wǎng)?”寧嘉佑手里錘多的是。薛明成被砸傻了,如果真的要查,即使他已經(jīng)把郵件刪掉,也能從網(wǎng)難郵件公司的服務(wù)器中調(diào)去相應(yīng)記錄。網(wǎng)難公司的老板是帝大校友,帝大要查輕而易舉。薛明成慘白的臉又漲得通紅,一下子摔倒在地。寧嘉佑走上前沖他伸出手。薛明成不敢相信的望著他。寧嘉佑拉起他,同時撿起他地上掉落的手機,笑瞇瞇道:“現(xiàn)在給打電話,跟他們解釋清楚?!?/br>薛明成去接手機的手停在空中。寧嘉佑壓低了聲音說:“不然我就再寫一篇論文駁斥你論文中的錯誤,讓你徹底成名?!?/br>薛明成慌張的接過手機。院長起身走到寧嘉佑身邊:“這件事我們會處理的?!?/br>“你們歸你們處理,但因為他誤會了我,他必須解釋清楚才能走。”寧嘉佑堅持,并給薛明成報出主編的國際電話。薛明成顫抖著按下號碼,聽見那邊響起的英文問候,他驚恐的不敢出聲。院長看不過眼,走上前拿過手機,跟對面交流起來。作為目前醫(yī)學(xué)界說得上話的人物,院長與那邊是熟識,三樣兩句將事情解釋開,并且對薛明成的行為深感痛心。方面表示徹查清楚后,會重新考慮寧嘉佑的論文,并且對寧嘉佑這次被拒的論文表示了高度的肯定。雙方愉快的交流完,院長將手機還給薛明成。薛明成人都傻了,呆滯的站在臺上,經(jīng)他提醒才回神。臺下所有人的眼神都仿佛一把刀扎在他身上,薛明成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奪下手機便快步跑出會場。禮堂內(nèi)爆發(fā)出一陣哄笑。“哇,薛明成臉皮那么厚,居然真的是哭著跑出去的!寧哥誠不欺我!”聶宏杰敬佩無比。唐哲冷哼:“他活該。還好嘉佑厲害,要換了別人,不僅要吃下這個啞巴虧,以后一輩子都得背負著罵名?!?/br>幾位校領(lǐng)導(dǎo)商量下來,決定等寧嘉佑正式提交薛明成剽竊論文的相關(guān)證據(jù)后,再撤銷薛明成的獎學(xué)金。歷屆頒獎典禮學(xué)校都會拍攝影像資料,這次的拍攝內(nèi)容會一并作為證據(jù)留存。寧嘉佑收拾電腦,系主任不好意思的走上來跟他道歉:“對不起啊,薛明成那篇論文給我看過,我沒想到會是你的,還是我推薦他去的?!彼F(xiàn)在就跟吃了只蒼蠅一樣難受。這件事除了薛明成,其余人和寧嘉佑一樣都是受害者。寧嘉佑寬慰他:“這不怪您。您能掏心掏肺對他,正說明您是位非常正直、坦蕩的教授。您也是被他利用了?!?/br>“你以后要幫忙就吱一聲。我看你這些研究做的都很有意思,小伙子未來可期?。 毕抵魅稳滩蛔≠潎@。“您也是一樣。”寧嘉佑沖他笑笑,無意間瞥見禮堂后面有一道坐著輪椅的人影離開,寧嘉佑一怔,連忙道,“我有事先走了,回頭再聯(lián)系。獎學(xué)金考慮一下我。”他抱著電腦快步離開,正打算和他一起去慶祝的唐哲不解的給他打電話:“嘉佑,你去哪里?”“我剛剛好像看到我老板了,我去看看?!睂幖斡诱f完就掛斷電話,聽電話里的風(fēng)聲就能想象到他全速在奔跑。唐哲疑惑的問聶宏杰:“你見到老板會追得這么起勁嗎?”聶宏杰雙手托腮,一眼不眨的望著藝術(shù)學(xué)院的方向:“除非老板是楚琪。”提起這個,唐哲好奇:“你和楚琪怎么樣啦?追到?jīng)]有?”聶宏杰臉頰微紅,不自覺露出幸福的笑:“快了快了,哥們兒再努力點就能抱得美人歸了!”禮堂外,寧嘉佑一直跑到暢心湖附近才追上言朔。“言總,你怎么來了?”他氣喘吁吁的問。“路過。”言朔漫不經(jīng)心的說,手掌之下壓著著一份早已經(jīng)被捏變形的文件。看起來應(yīng)該非常重要的文件,現(xiàn)在只是隨意擺在腿上。輪椅速度不快,寧嘉佑走路正好可以跟上:“您什么時候來的呀?”“剛剛。”言朔神色淡淡。寧嘉佑惋惜:“那您來晚了,沒看到我撕薛明成的精彩畫面?!?/br>想起他站在臺上的挺拔身軀,言朔的嘴角彎了彎:“看到了,很厲害?!?/br>寧嘉佑的小尾巴驕傲地搖了一下:“那您來得不晚嘛?!?/br>跟在一旁的周澤心想:言總推掉了下午所有的工作,特地趕來帝大為您正名,能來晚么?寧嘉佑投稿的論文中帶了睿皓科研所的名字,那邊和倪泉的私人關(guān)系不錯,擔(dān)心睿皓科研所名譽受損,發(fā)現(xiàn)寧嘉佑剽竊后,暗中通知了倪泉。倪泉又第一時間通知言朔。言朔自然不相信寧嘉佑會做這種事,入侵薛明成電腦后,很快拿到他剽竊的證據(jù)。言朔手里的就是證據(jù)。如果寧嘉佑今天沒能當(dāng)場打臉,這些東西一樣能讓薛明成下不來臺。但原以為會是雪中送炭的東西,如今連錦上添花都顯多余。沒有發(fā)揮作用的言朔略略有些挫敗。輪椅不慎碾過一顆石子,顛簸了下,他手里的東西從腿上滑落,飄到寧嘉佑腳邊。寧嘉佑撿起,無意間瞥見里面的內(nèi)容,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