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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不渣“......成功了?”艾爾不可置信的看著虛擬投影中暗紅色的機甲,它輕薄的就像普通的戰(zhàn)衣,但那周圍飄著的各項數(shù)據(jù)卻明確的顯示著,這是一件納米材料制成的頂級機甲!季遠征長長的呼了口氣,這一個月來的焦慮都值了。明天是六月初六,就是幸言的生日。季遠征還以為這個驚喜送不出去了,沒想到真的讓他在幸言生日前做到了!艾爾反應(yīng)過來后狂笑出聲:“做出來了!真的做出來了!這是史無前例的突破,我們要被記入史冊的!”加里加侖對視一眼,雙手發(fā)顫。這對他們來說也是至高無上的成就,即便他們在這個項目里只是助理,但有了這個履歷,再轉(zhuǎn)到任何博士手下他們都會得到重用,前途無量!季遠征想笑,但卻根本笑不出來。誰都不知道這一個月他是怎么過的,他花了大量財力在泰勒的實驗上,又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納米機甲的研制中,每天只休息四個小時,只為了能在幸言生日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想到幸言,季遠征胸口泛上來一絲不安。自從一個月前幸言做了那次噩夢之后,他看季遠征的眼神就越來越奇怪,各種情緒糅雜之后的他顯得很矛盾,但偏偏季遠征沒有時間多去關(guān)心他。不過現(xiàn)在好了,季遠征強壓下心底的怪異感覺?;▓@里的香檳玫瑰開了,他終于可以好好陪著幸言散步在花海中,和他在滿園的花香中相吻。艾爾整只蟲都亢奮不已,讓加里加侖去整理數(shù)據(jù),等整個實驗室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艾爾興奮地攬上季遠征的肩:“還好趕上幸言的破殼日了,不然你是不是得憋屈死?”季遠征疲憊的勾起唇角:“是啊。所以真的辛苦你了?!?/br>“說什么辛苦,明明你比我付出的多了好多倍,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卑瑺柆F(xiàn)在都覺得季遠征的肩膀硬的硌手。季遠征聳肩:“我沒事兒,你別忘了找個時間去幫歐文復(fù)職?!?/br>艾爾點頭,他能想象到歐文聽說這個消息后會有多驚喜,也許會哭吧?門口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打斷了季遠征和艾爾的思緒。季遠征驚訝的看著門口的軍雌。自從宴會一別,季遠征已經(jīng)有一個月時間沒見過哈頓了,現(xiàn)在的哈頓面色蒼白病態(tài),身上合體的軍服都變得空蕩,再也沒有了之前飛揚跋扈的驕傲模樣,深海般的雙眼里只剩下深不見底的陰冷。“哈頓少校?”艾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只聽說那一晚之后哈頓一直在家里休養(yǎng),沒想到都一個月了狀態(tài)竟然還這么差,他還是恢復(fù)能力極強的軍雌,可想而知他受了多大的傷害。哈頓直愣愣看著季遠征,許久之后,才慢慢張合起有些干裂的唇瓣,他的聲帶受了不可逆轉(zhuǎn)傷害,說出來的聲音嘶啞難聽:“季先生,我很想您?!?/br>艾爾下意識收回搭在季遠征肩上的胳膊,干笑道:“我突然想去洗手間,你們聊?!?/br>艾爾走之后屋子里只剩下季遠征和哈頓。季遠征眉頭輕蹙,他不想和除了幸言之外的任何雌蟲扯上關(guān)系,尤其還是對他有意思的。“哈頓少校,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喜歡我,但我必須告訴你,我這輩子只會有幸言一個雌蟲。”季遠征看到哈頓陰沉的雙眼里迸射出的寒光,悄悄后退了一步,“你很優(yōu)秀,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很愛你的雄主?!?/br>“季先生,您覺得我這個樣子,還有誰會要我?”哈頓慘笑一聲,眼眶通紅,“我連蛋都生不了了!”季遠征一時無言,他知道生蛋對雌蟲的意義,就像是孩子對母親的意義是一樣的,生不生蛋甚至關(guān)系到他們的社會地位。哈頓小步往前走了兩步,祈求道:“季先生,我求您了,我做雌奴都可以的,我只是想待在您身邊服侍您?!?/br>季遠征太陽xue突突直跳,他說不出重話,但又不可能真的答應(yīng)他的要求,只能干巴巴的勸道:“無論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我不會再娶任何雌蟲,你就別再對我抱有期待了?!?/br>季遠征不知道怎么才能開導他,說即便不生蛋也會有雄蟲疼愛你?還是說你就算不嫁給雄蟲也可以活得很好?可他受過傷怎么辦呢,真的能消除嗎?哈頓深深看著季遠征,把季遠征看的后背直冒冷汗,他想起一句話,有些病嬌得不到什么東西就會毀掉,他現(xiàn)在這副弱雞身子還不是輕輕松松就會被捏死?哈頓突然笑了下,邊笑邊往后退,直退到門口才幽幽地說了句話:“季先生,我不會傷害您,但這一切本該是屬于我的?!?/br>季遠征看著哈頓離開的方向心臟砰砰狂跳,他這句話什么意思?“這一切”指的除了幸言現(xiàn)在擁有的之外,季遠征想不到其他任何可能性!哈頓不可能在軍部對幸言不利,但季遠征依舊緊張,拿出光腦迅速給幸言播了通訊。沒響兩聲就被接起來,微縮版的幸言出現(xiàn)在眼前,季遠征緊張兮兮叮囑他:“言言,你小心哈頓,一會兒下班直接來找我知道了嗎?”幸言頓了下,嘴角彎起一抹僵硬的弧度:“知道了?!?/br>“哦......”季遠征滿腔的擔憂被他冷靜的態(tài)度澆滅了,手指無意識的摳著衣角,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在幸言看來又可憐又好笑。幸言輕嘆一聲,眉眼柔和下來:“馬上下班了,我去你樓下等你?!?/br>季遠征抿唇笑了下,甜甜應(yīng)道:“好?!?/br>幸言掛了通訊之后嘴角就耷拉下來,他現(xiàn)在特別矛盾。一方面是越來越清晰地夢里嗜血殘暴的雄主,一方面是現(xiàn)實里溫柔可愛的季遠征,幸言覺得自己每天都在承受兩種煎熬,他甚至不敢睡覺,有的時候就看著季遠征乖巧的睡顏睜眼到天亮。他在夢里受盡折辱和痛苦,現(xiàn)實里的季遠征卻被他的冷漠一次次傷害。他能感覺到季遠征每次想逗他開心,又被他拒絕之后的失落,他心疼愧疚可下一次還是會繼續(xù)傷害他,他甚至能在一瞬間感覺到一絲復(fù)仇的快_感。幸言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他不知道這該死的夢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也許等到他不再去在乎夢的時候它就結(jié)束了,可他卻總?cè)滩蛔∪ハ雺舻暮罄m(xù),這個惡性循環(huán)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個月。窗外傳來下訓鈴,幸言站起身,他該去接季遠征了。......院子里的香檳玫瑰開得正盛,幽幽的花香伴隨著夏夜的微風拂過臉頰,漫天燦爛的小行星亮著忽明忽暗的光。季遠征和幸言并肩走在石板路上,兩邊是幸言最愛的玫瑰,也是季遠征對他一生一世的承諾。季遠征的光腦響了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