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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皺眉,他的明明是苦的,為什么歐路德的卻是甜的?他突然有了想嘗嘗另一杯的想法,但也就是想一想,他怎么可能喝雌蟲喝過的東西?季利安不再想別的,清了清嗓子問季遠征:“我來是想問你,為什么讓幸言做你的雌君?”“因為我不想讓他受欺負?!奔具h征靠到椅背上,勾起唇角,不容置疑道,“語言上的不敬都不行。”第14章、雄主不渣“胡鬧!”季利安皺起眉,“你是貴族,他只是個平民雌蟲!”“他也是全帝國最優(yōu)秀的上將?!奔具h征毫不退縮。這是事實,季利安無法反駁,可他們四大貴族一直都是互相之間聯(lián)姻的,就像他和歐路德,就像艾爾和歐文,從沒聽說過有平民雌蟲能當上雌君的!季利安覺得幸格斯此刻肯定在笑話他,四大貴族以及全帝國的蟲可能都在笑話他!季遠征看著他吹胡子瞪眼的樣子有些無語,他一直就看不慣那些所謂的豪門聯(lián)姻,好像平民生來就低了一等一樣,他一點都不覺得他的幸言比誰差,相反的,幸言的優(yōu)秀有目共睹。“別說這個了,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季遠征笑了下,“我已經(jīng)成年了,按規(guī)矩,你沒權(quán)利管我的事。”季遠征第一次提出這里的規(guī)矩,畢竟星際時代發(fā)展到現(xiàn)在肯定也有自己的道理,有些法律和約定成俗的規(guī)矩對約束社會行為上還頗為有用,但大多數(shù)季遠征還是不敢恭維的。季利安咬牙瞪著季遠征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敗下陣來。他蒼白的臉上滿是隱忍的怒氣,其中夾雜著淡淡的無奈。季遠征松了口氣,他可不想和季利安因為這事兒發(fā)生矛盾,到時候季利安怒氣無處發(fā)泄,吃虧的肯定是歐路德。幸言用的是高能量的壓力鍋,沒過十分鐘骨頭湯的香氣就飄出來,按著季遠征的叮囑一點一點加進調(diào)味品,香濃的骨頭湯漸漸變了味道,神奇的味道引得幸言不自主的咽了口水。幸言單獨為季遠征盛出了一鍋,熬成了辣湯。幸言自己也愛吃辣,現(xiàn)在都看餓了,一手一個端起兩個鍋,走進餐廳放到桌子上。季遠征看著他的造型心驚膽戰(zhàn),那么沉的鍋幸言端起來竟然都顯得很輕松。幸言把辣鍋放到季遠征面前,特意放遠了些,就怕季遠征一個不小心碰到。“哇!好香!”季遠征深深吸了口氣,一臉陶醉。幸言噗呲笑出聲,引來季利安的怒視和歐路德的驚恐。幸言怎么敢在雄主們面前笑?怎么能這么不注重儀態(tài)?實在太沒有禮貌了!季遠征不知道(1/4)他們心里的想法,站起身亦步亦趨跟著幸言進了廚房,幫著他一起端菜端碗,還親自調(diào)了四碗油碟,雖然他更愛吃麻醬,但這里沒有賣的。季遠征拉著幸言坐下,熱情的招呼道:“把這些rou和菜都放里面煮,熟了就可以吃了?!?/br>季遠征往自己的辣鍋里倒了一堆rou,其他三只蟲卻都一動不動,氣氛尷尬。“怎么了?”季遠征疑惑,轉(zhuǎn)頭去看幸言。幸言抬眼看了眼對面坐著的兩只蟲,小聲對季遠征解釋:“雌君是要服侍雄主吃飯的,你的雄父應(yīng)該是等著歐先生幫他下菜,但是歐先生不敢坐著動筷子?!?/br>幸言也算是發(fā)現(xiàn)了,季遠征對很多雄主和雌侍之間的規(guī)矩都不太懂,畢竟他成年不久之前也一心只有科研,不知道這些也正常。幸言甚至有些慶幸季遠征的不懂和我行我素,不然他也不會享受到季遠征這么溫柔的對待。季遠征輕嘆,對幸言道:“別管他們了,咱們吃咱們的,他們饞了自己就動手了?!?/br>幸言瞪大眼,下意識去看另外兩只蟲的反應(yīng),因為季遠征說這句話的聲音特別大,好像生怕他們聽不見。季利安和歐路德僵了下,眼看著季遠征和幸言的辣鍋已經(jīng)煮開了,歐路德終于小心翼翼動手,開始給他們的清湯鍋下菜。季遠征和幸言相視一笑,十分默契。季遠征撈出一碗rou,全都放進幸言的碟子里,之后才撈出自己的,并且又往鍋里加了點rou和菜。幸言一直看著他,很想自己動手,但奈何剛剛在廚房里,季遠征多次叮囑自己一定不能跟他搶活。不止幸言,歐路德也看得緊張不已,雌蟲們對雄蟲的憐惜已經(jīng)深入骨髓,無論雄蟲們怎么胡鬧在他們看來都是可以原諒的,再暴戾的雄蟲們在他們眼里都是脆弱又可愛的。季遠征余光時刻注意著季利安的神情,他就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他要給他們灌輸一種,雌蟲也是需要保護和疼愛的思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想到了,便做了。等真正吃起來后四只蟲都沒空說話,季遠征是感動自己終于吃到最愛的火鍋,另外三只是被這前所未有的美味俘獲了。吃完后,四只蟲都有些撐。季利安突然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另一個目的,他來之前就猜到自己可能說服不了季遠征,就想了退一步的對策。“季遠征,幸言做雌君的事我不管了,但是哈頓少校你一定要娶回來,我們雄蟲貴族必須有一個純貴族血脈的后代?!奔纠灿X得這個要求完全沒問題,季遠征也一定會答應(yīng)。季遠征皺起眉,身邊的幸言雙拳倏地握緊,心臟不安的狂跳。季遠征想開口拒絕,但覺得這樣一次性給季利安太多刺_激,反而會適得其反。季遠征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懶洋洋的對季利安說道:“還是算了吧,我有幸言一個就夠了?!?/br>季遠征沉默的幾秒鐘里,幸言的心都揪緊了。但現(xiàn)在他飄在云頂?shù)男穆淞讼聛?,心情?fù)雜的轉(zhuǎn)頭去看季遠征。其實季遠征沒想現(xiàn)在直接拒絕,但是這會讓幸言不安。幸言好不容易被他捂熱的心,可不能因為一個不相干的蟲再冷下來了。季利安會不會生氣,后果會怎么樣他也不在乎。季利安瞇起眼,沒有季遠征想象中的大發(fā)雷霆,反而用一種探究的眼神在季遠征和幸言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明天在麥倫家的莊園有一個酒會,晚上七點,帶上你的雌君一起過去。”季利安沒答應(yīng)也沒反駁。季遠征知道這個酒會,這是四大貴族每月一次的聚會,說白了就是上層社會的一次交流或者說是相親。季遠征覺得這個機會來的正好,他正愁沒辦法_正式告訴其他蟲幸言在他心里的位置呢。送走季利安和歐路德,季遠征陪著幸言收拾了殘局。兩只蟲此刻坐在二樓臥室的陽臺上,從這里能看到不遠處霓虹閃爍的一棟棟高樓,往上是絢爛的星空,偶爾還有小隕石劃過留下云的痕跡。兩只蟲依偎在一張?zh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