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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村民了?!?/br>司空凌云想阿貞生前,定當(dāng)也是個潑辣的妹子。尋常的鬼魅見到修道之人,怕是躲都來不及。她倒好半點怕都不帶的,竟還怒瞪著對方,罵道:“我呸,你個臭道士,凈在這兒睜眼說瞎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傷害我村里的鄉(xiāng)親們了?!”白衣修士疑惑道:“可你方才分明變成了厲鬼的模樣……”“我那是為了嚇跑,想要惡作劇的小鬼!”阿貞簡直要被氣樂了:“我一沒傷人、二沒害人,還想保護人,你怎么好壞不分?。俊?/br>白衣修士語氣溫和道:“姑娘,你人既已死了,便當(dāng)好好的去輪回,為何還要停留在人間這么久?”阿貞愣了一愣,隨即看了看村外那道延伸的路口,一直看到的盡頭。過了許久,阿貞才道:“你以為我不想去投胎啊?可我答應(yīng)了一個人,要等他回來娶我的……”白衣修士皺了皺眉頭,于心不忍道:“可你已逝去,人鬼殊途……就算你等到了他,你們也成不了親啊?!?/br>阿貞似乎是哭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但她卻是笑著的,她道:“不,我只是想等他回來。等他回來,我再看他一眼,就一眼,我就了無遺憾地離開……”作者有話要說:阿貞篇小修了一下下第32章苦苦等待白衣修士在槐村外尋了一處山洞,將阿貞帶到那兒,道:“你一直留在槐村,也總歸是不大好的。鬼魂之間,弱者總是會不自覺地向強者靠近。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你在槐村待的久了,被你吸引過來的鬼魂就越來越多了?”阿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應(yīng)道:“哦,難怪近些年來,總有那么多不認(rèn)識的,死去后的鬼魂來到我們槐村。”阿貞隨即似是意識到了什么,雙眼一亮,頗為自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很強?沒想到我生前打遍全村無敵手,死后也是鬼中女豪杰啊。”白衣修士似是也被她逗笑了,道:“嗯,所以為了你們槐村的安寧,你就先好好的待在這兒。你放心,我即已答應(yīng)要你完成你生前夙愿,我便定會幫你把與你定了親的王蘊找來,讓你再見他一面。”這世間,有一種幽靈,叫縛地靈。因生前的愿望沒有達(dá)成或者放不下心愛的人而無法離去。于是被困在人間的某處,守望著愿望與愛的人。而阿貞的情況便是與縛地靈十分的相似。她想等待她的心愛之人回來,再看他一眼,因為守著這個執(zhí)念,在槐村待的太久了,受到了地理限制,而無法強行離開這片土地。白衣修士怕她等侯得太久了,就會忘記當(dāng)初等待的初衷,變成一個怨靈。他便主動提到,他會幫她把與她定了親的情郎找來,讓她再見他一面。“不過,你也得答應(yīng)我,在我找到他之前,你就先一直待在這個山洞里,好嗎?”這個山洞雖離槐村不是很遠(yuǎn),至少也比讓她留在村里頭,招來更多的鬼魂強。阿貞點了點頭,應(yīng)道:“嗯,好,對了,恩公,你叫什么名字?我該怎么稱呼你?”白衣修士回道:“我叫,沈云廷。”*沈云廷留下了一個承諾后便走了,阿貞也信守諾言,一直留在山洞里未踏出一步。她從春意盎然等到眠眠夏日,又從秋霜落葉等到皚皚白雪。對于她來講,時間的流逝,似乎感知的并不深。司空凌云想:或許是因為,這也不過是一個四季輪回,與她曾經(jīng)等待的時間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漫漫無邊的等待,卻是最折磨人的。從滿懷期待到充滿失望,更是令人心碎。沈云廷回來時,已是一年過半了。阿貞激動道:“怎么樣了?找到他了嗎?他來了嗎?”沈云廷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沉默了半響,道:“他……阿貞,王蘊已經(jīng)娶了妻,也有了家室……你們雖訂過親,但終究還是沒有成過婚的。況且,你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他早就……忘記你了?!?/br>“其實,他就是不肯來……對嗎?”明明鬼魂是沒有眼淚的,但阿貞卻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流滿了淚。她道:“確實,我都死去這么多年了,他不可能一直都守著我。他與她人成了親,我可以理解……但是,他怎么就忘了我呢?”忘了還有一個,等待了他這么久的姑娘?沈云廷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他該說什么。一個等待竹馬歸來娶她的姑娘,心懷執(zhí)念地等待了一年又一年。即使已不在人世了,也依然想等待竹馬歸來,再見他一面,便了無遺憾的離開。可她等了這么多年,卻換來一句:他早已忘了你。教她如何不傷心、不難過、不心痛……“不……沈恩公,他不來見我,也沒關(guān)系。那、那我去見他,這總可以了吧?我離不開這兒,你帶我走吧!我就想再見他一面……就一面好嗎?”沈云廷微微蹙眉,勸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可奈何阿貞就是執(zhí)念太深,若不徹底斬斷她牽掛的情思,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去輪回的。沈云廷終還是于心不忍,嘆了一口氣,答應(yīng)了。司空凌云知道,阿貞無法強行離開這個地方。但沈云廷身為修道之人,若想帶阿貞離開,總還是有辦法的。阿貞隨著沈云廷,來到了王蘊后來成立了家室的地方。八年未見,曾經(jīng)還是恣意少年的竹馬,已成長為了一個氣宇軒昂的青年。而阿貞乃為一縷鬼魂,王蘊的rou眼凡胎自是看不見她。而沈云廷則隱了身形,陪在阿貞身旁。阿貞看著坐在伏案前,提筆寫著奏折的王蘊,忍不住的欣慰笑道:“小蘊哥哥從小就是我們村里,最聰明的孩子。連村里的教書先生,都贊嘆他有讀書的天賦,將來必有所成。如今他都住在這么大的府邸上,還在朝為官……”阿貞說著說著,便想到了曾經(jīng)的往事:“那年他進(jìn)京趕考,說待他考取功名回來,便會娶我。我便一直在等他……可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啊,等到我病重了,他也沒有回來……”后來,她死了,也一直在等他??墒?,她的小蘊哥哥卻早已經(jīng)把她給忘了……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阿貞看到一個身著華服的婦人,端著一碗湯走了進(jìn)來。“官人夜深寒涼,喝碗熱湯,暖暖身子吧。”阿貞道:“這就是……與小蘊哥哥成了婚的妻子嗎?”沈云廷眼底微動,道:“我們該走了……”阿貞懇求道:“讓我再多留一會兒……可以嗎?”沈云廷嘆了一口,勸道:“你如今只是一縷鬼魂,你若在此留得太久,會給這個府邸留下一絲鬼氣,招來麻煩的。”阿貞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