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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廳里坐一會兒,我還有兩個菜沒有炒?!?/br>景存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冉云亦進了廚房里,看了一眼手機,紀渝還沒有回他的消息,不過人已經到了別墅里。他放下了心,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等到冉云亦忙好了,去了廚房里幫他端菜。冉云亦廚藝很好,做的幾道菜看起來都是色香味俱全,聞著味道十分勾人食欲。景存拿了碗筷,盛了兩碗飯,坐在了冉云亦的對面。“阿存,嘗嘗看怎么樣?”景存夾了兩樣,嘗了后點點頭,“手藝很棒?!?/br>“我看著菜譜學的……你覺得可以就好。”“阿存,過幾日的辯論賽,你要去看嗎?”景存,“去?!?/br>“那到時候我跟導師說說,讓他給你留個位置?!?/br>“不用麻煩了,我在那待不長。”冉云亦說了個“好”,又在他碗里夾了些菜。景存薄薄的眼皮抬了起來,筷子放在了碗上,“這是我最后一次過來?!?/br>“按照上次說的,每個月的錢我會照例給你,在外面你名義上也是我的人?!?/br>“但是,我感情上的事你不能干涉,當然我也不會干涉你。等時機到了,我會再向外公布我們分手了,在分手前我會一直按照之前合同上寫的每月給你匯款?!?/br>冉云亦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頓,他抬起頭來,溫潤的臉上笑意漸失,琥珀色的眼眸里醞釀著翻涌的情緒。“阿存,為什么……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冉云亦張了張口,輕聲道,“你之前還說……會好好對我的?!?/br>“難道都是騙我的嗎?!?/br>客廳里安靜下來,淺藍色的窗簾由晚風吹起來,上面映著小雛菊的圖案,是當初兩人一起選的。桌子上放的有景存喜歡吃的車厘子,電視下面有兩個情侶杯子,一個黑色一個白色,沙發(fā)上還疊著景存上次留下來的銀灰色西裝外套。到處都是兩個人的生活氣息,冉云亦在這房子里住了快大半年了,漸漸地習慣了另一個人的存在。一個人吃慣了苦,突然遇見了糖,就算知道糖是沾著糖衣的毒藥,也還是心甘情愿的一點點被腐蝕,最后完全陷進了糖霜里。他在最落魄的時候遇見了景存,景存雖然有時候很不講理,但是對他很好。他一開始抱著兩人都是玩玩的心理,知道景存在外面不缺他一個,他也只是圖景存給的錢還有對他施出的援助。景存一個月給他的錢并不是很多,但是加上暗地里幫他還的冉家剩余的債務,零零散散加起來也有一千多萬。這些景存都沒有告訴他,是他自己查出來的。他心里感動,久而久之感情變了質。不僅僅想要做他的情人,想要爬的再高一點兒,占據這個人心里的位置。他開始介意景存身邊的人,開始難過,在打電話給景存他說不過來后會感到落寞。幸而景存漸漸地也開始對他認真起來,眼神里的情意做不了假,態(tài)度也越來越溫柔,有時候依舊不耐煩,他的話卻都是愿意聽的。他以為景存這是也開始喜歡上了他,愿意為他改變,愿意和他在一起。但是……現在景存所說的話,一字一句像是針尖一樣,刺破了他之前堆砌的所有認知和幻想。冉云亦心里涌上失望來,這情緒像是醞釀壓抑了許久,好像這人之前也做過許多次這樣的事……辜負他,不是一次兩次了。“景存,你覺得……你對得起我嗎?”景存聽他說完,深邃的眼眸里一片寡淡,“一開始的時候合同里就說過了我們之間的關系?!?/br>“床伴而已,各取所需?!?/br>“冉云亦,人不能太貪心,想要錢還想要真心?哪有那么好的事。”淡藍色的雛菊窗簾被風吹著揚起來,外面的星辰明明暗暗,月亮順著窗臺灑進了房間里。電視里還在放著狗血檔,對面的碗筷沒有動多少,樓下傳來車子鳴笛的聲音,冉云亦戳了些米飯放進嘴里,涼掉的米飯味同嚼蠟。他松了筷子,看著一桌涼了的精美飯菜,伸手一掀,碗碟嘩啦啦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白色的燈光折射著冰冷的光,冉云亦垂眸看著地上撒了一地的飯菜,不知道過了多久,慢慢地蹲下l身來,開始撿拾地上的碗碟碎片。收拾的時候眼前有些模糊,有什么溫熱的東西順著一并流了下來。手指碰在了鋒利的碎瓷緣,紅色的血珠溢出來,紅色的血和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里更疼些。……景存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車窗搖了下來。雨后晴空的夜色瑰麗而璀璨,繁星點綴在圓月旁,在深藍色的夜空熠熠生輝。袖扣折射出銀色的光,景存拿了一旁的薄荷細煙,火光忽隱忽閃,煙霧繚繞遮住了半邊眉眼,修長的指尖夾著煙搭在車窗上,在夜色中添了一點零星的光。一旁的梧桐樹葉子樹影晃在地上,指尖磕了磕煙,煙灰飄落下來,飛揚進塵土里。景存朝著二樓的房間看過去,窗簾里亮著光。窗簾沒有完全拉上,可以看到紀渝正在房間里面,坐在靠窗邊的書桌上,垂著眼睫看書。青年的身影映在窗邊顯出一道清瘦的影子,仿佛能夠透過窗戶看見他冷著臉擰眉沉思的模樣。景存下了車,把煙頭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里,進了別墅里從廚房端了一杯牛奶上樓。牛奶還是熱的,散發(fā)著奶香。房間門響了幾聲,景存見紀渝沒有要給他開門的意思,直接推開了門。紀渝正在騰辯論賽的稿子,看見景存進來,冷淡的眉眼擰了擰,“拿走,我不喝?!?/br>景存把牛奶放在了桌上,“必須喝?!?/br>紀渝,“?”他一臉莫名其妙,“為什么天天給我送牛奶?”紀渝本來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景存面色古怪了一瞬,他放下了手里的水筆,等著景存的下文。景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酌情要不要開口,看著紀渝等著他回答的模樣,頓了頓道,“因為你身上也有奶味兒,很好聞。”“多喝點牛奶就會一直有奶味兒,我很喜歡?!?/br>系統(tǒng)231對他的邏輯能力感到目瞪口呆,他在景存的腦海里卡了一瞬,查了一下系統(tǒng)百科。然后才知道這就是人類所說的直男癌。果然,紀渝聽到后呆了呆,似乎也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然后他耳朵紅了起來,冷白的手指扣在桌沿上,指著景存好一會兒,半天說不出來話。“你……出去?!?/br>“以后也不要再送牛奶過來了。”紀渝面色熱了一片,唇角崩成一條直線,重的話他又不能說,這人畢竟幫了他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