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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過于警惕,畢竟我和邊組長也算是同事,總歸不會害自己人。”“在這里說?”“當然不是,我誠摯邀請你前往北營一趟。據(jù)我所知,你也是秦法哨兵的友人,也許你會想知道她的一點情況,這與你的兄長也有些關(guān)系?!?/br>“可以?!边叧嵌潭趟伎剂藥追昼?,便點頭應允,頃刻間把某個人的囑咐忘在了腦后。他需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眼前的李迅就是很好的突破口。況且南方哨向公會與北營雖管轄范圍不同,但同為國內(nèi)兩大公會,他也是公會在編人員,不會有什么危險。李迅領(lǐng)著他上車,開往北營,路上簡短地說明了來意:他們想把現(xiàn)今世上唯一的黑暗哨兵收入公會,為國效力。前提是,如今秦法腦海里的精神風暴能夠平息,黑暗哨兵的壁壘過于強大,目前公會的向?qū)儧]有一個能夠探入其中解決精神風暴的問題。只要這個問題一日不解決,秦法隨時可能變成一個無法控制自己的瘋子。于是,他們想到了邊池——一日前剛脫離昏迷狀態(tài),已經(jīng)成功轉(zhuǎn)變?yōu)楹诎迪驅(qū)У娜恕獌扇送患墑e,何況邊池目前也正是精神力過于龐大到無法控制的情況,他們想要邊池用那些正在浪費且將會被浪費的力量去幫助秦法平息精神風暴,一舉兩得。“這誰想出來的弱智法子?肯定也沒人嘗試過吧?”邊城甚至不用細致地去想,都覺得行不通,“把兩人關(guān)一起,要么你等著邊池被打死,要么你等著秦法直接變傻子?!?/br>“唉?!闭f起這個,李迅也是愁,“但凡有別的法子,也不至于去打擾正在恢復的邊組長,秦法的事再拖下去可要了命。北營里的人物,個個都不舍得放走這么一個有潛力又獨一無二的哨兵。這種方案理論上是行得通的,不用邊池去梳理,只是需要打破一下黑暗哨兵的壁壘而已,讓別的向?qū)Ыo她治療也是一樣的。問題是現(xiàn)在沒辦法給她治療。”邊城的記憶還停留在好幾年前,那個剛剛被背叛的時候,他本應憤怒不平,甚至帶著點怨恨面對著辜負了自己信任的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質(zhì)問想要報復??墒亲谇斑M的車里,聽著李迅說起秦法的事,他卻奇異地仿佛在聽一個漠不相關(guān)的人的故事。不應該的。邊城一時有些茫然,這么多年的朋友,他如今當真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好像這個人已經(jīng)被自己拋在了腦后很久很久了,久到根本就沒想起來過。李迅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只是看著外面的風景默不吭聲,這種情況讓李迅心里壓根沒底,納悶了:說了這么多,也沒見人給個反應啊。車子繞過北營正門口,從側(cè)門一路前行進了停車場。李迅領(lǐng)著他下車,目的性明確地往一處走,邊走還邊喋喋不休說著秦法的近況,試圖引起他們間的那點兒革命友情,好達成上級交給他的任務?!八悄闩笥寻桑铱促Y料都好多年的拍檔了。邊池也是你兄長,只要你覺得能行,這事就肯定能行?!?/br>邊城回過神,沒有輕易答應,只是笑道,“指不定她和我哥誰慘些?!?/br>“嗨,可千萬別這么說。”第72章,急眼站在房間外,通過全息屏幕看著里面閉眼小憩的人,只第一眼,邊城心下一沉,有種不快上了心頭,他想起了白淵被傷的畫面。但低下頭一眨眼,那種突如其來的記憶又忽然遠去,模糊不清。再努力去想,腦海里回蕩著另一種聲音,“她不是,你才是我哨兵。”好像是他曾經(jīng)說過的話,但什么時候說的,又記不清了。邊城點了點太陽xue,精神海上恢復不久的裂紋正閃著光,告訴他自己如今的狀況。見到秦法他會再想起一點嗎,他不知道。但邊城想知道更多以前的記憶,他對李迅道,“我能和她單獨說會話嗎?”李迅告訴他里面裝著幾個攝像頭,邊城對這些習以為常,都是為了防止陷入封魔的哨兵傷人傷己的必要裝備,他溫聲道,“沒關(guān)系,不是什么要緊話?!?/br>“那成,你等會自己也小心點,別刺激到人?!崩钛负退?lián)系了其他人,說明情況。很快,其中一個工作人員領(lǐng)著他來到一扇門前,門往兩側(cè)退去,進入到一個房間內(nèi),這個房間里都是些治療儀器,中間還有一個套著的小房間,門正緊緊閉著。有人在他身后手上一動,拉下了什么,那門前的燈由綠變紅。安靜里鎖咔嚓一聲自動打開的聲音特別明顯。邊城慢慢走過去,手放在豎起的鐵質(zhì)門把上,輕輕往前一推,開了條縫隙。白噪音環(huán)繞的房里,門口打開的聲音顯得突兀。凝神接受著聲音治療的秦法睜眼,看到房間門口進來一個熟悉的人,她挑了下眉,似乎沒想到會見到邊城,但她和邊城沒什么好說的了,她往身上一摸,想找到那把匕首。然而身上全部的利器都被帶走,防止她瘋起來自殘或傷人。邊城腳步一轉(zhuǎn),目標明確走到角落那,直接拖過一把椅子放在她面前,拖拉造成的細微聲音落在哨兵耳中無比刺耳,但她只是忍著。邊城坦然落座在她面前,和她面面相覷。白噪音像一條溫柔的河,環(huán)繞在兩人身邊。邊城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他在腦海里對面前熟悉的輪廓和陌生的精神力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半點兒門外那樣閃現(xiàn)的回憶,于是在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失去了幾分興趣,組織了下語言:“好久不見?!毕肓讼?,又生硬地擠出一句,“我想問你,你之前為什么選擇了背叛?”“這個問題,你不是已經(jīng)問過了嗎?”“啊,這樣嗎?那是我忘了,可能你給的答案沒有深刻到能讓我記得的份上。”邊城輕笑著,無所謂把手臂輕輕放在桌上道,“不記得了就問,興許哪天我就記得了?!?/br>又或許,他在意的從來就不是什么答案,他最在意的是被傷害這件事。邊城低頭緩緩摩挲著手指,聽見秦法冷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就這么簡單?!?/br>他們兩個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沒有了感情做聯(lián)系,面對面的談話都顯得毫無溫度。邊城又看了一眼她的臉,秦法莫名其妙地回看他。邊城開玩笑道,“你好像老了些,眼角皺紋都出來了。女孩子要多注意保養(yǎng)?!彼疽馐怯X得氣氛有些冷,故意說這種話想刺激一下秦法,畢竟他們認識這么多年,再怎么也是熟悉彼此的。但秦法沒有立刻跳起來踹翻桌椅,也沒有指著他罵,更沒有放話威脅他不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