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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飄飄然沉溺于這片海里。海上的光照在他身上,描摹了輪廓,把人照的恍若神祗。同樣變回人形的邊城面朝下浮在他上面,視線直直落在緊閉著眼的哨兵身上,好像要把他深深看進心里去,記住了。從深邃張揚的眉眼,到隆起的山根、高聳的鼻梁,最后落在合起的唇間。——原來你長這個樣子,原來你是這個樣子。想過千遍萬遍,缺了個光影明暗濃淡,再一模一樣的線條輪廓,也是不一樣的人了。視線不由控制,被深深吸引著,好像無論如何都挪不開了。邊城慢慢伸出手,像靠近了一場夢,緩緩抓住對方的手臂。白淵被驚醒,睜開眼看著他。下一瞬,就被拉到了懷里,緊緊抱住。“你看到我了?”“看到了。”第54章,交易“邊城老師在嗎?”邊城把手中的花瓶放回柜子上,香檳玫瑰散發(fā)著陣陣幽香,“在,請進?!?/br>門口開了,一高一低的身影堵在門口。矮小的那個穿著病服,頭上裹著繃帶,素著一張面孔,對上他,剎那側(cè)過臉去,猶猶豫豫,嘴巴張了又合,“老師,我、我是……”“梁婷婷,進來吧?!边叧翘嫠f出了欲言又止的話,笑著沖他們招招手,顯而易見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她男朋友季涼小心翼翼扶著人進來,順帶關(guān)上了門。兩人行至病床前,梁婷婷回頭看了眼隔壁空蕩蕩的床位,松了一口氣,只有邊城老師一個人在,沒有別人,她說話也就好出口了些。季涼給她找了把椅子放在身后。梁婷婷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坐的規(guī)規(guī)矩矩,“那個,老師……”她低下頭,“我快出院了,想了很久,走前還是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是老師了。”邊城歪了下腦袋,“另外,你沒事就好。”他笑了下,越發(fā)讓梁婷婷為以前的輕視和不尊重感到羞愧,覺得老師脾氣太好了些。如果是她遇上以前討厭的人,還會理睬才是有鬼了。但她不知道,邊城只是不放在心上而已。邊城想了想,問,“你還打算回學(xué)院嗎?”“回啊,為什么不回?!绷烘面每囍?,此時聽到這句問話,側(cè)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笑出了聲:“老師,你看,我以前那么千方百計,就是因為我那只兔子沒有任何攻擊性,對上其他向?qū)矣幸环N天然的自卑和害怕,才會一直逃避。可是現(xiàn)在啊,誤打誤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運,起碼迷霧也是一種手段和辦法吧?!?/br>“而且,我還升階了!等明年這個時候,說不定我還能和老師成為同事呢?!?/br>“那先提前恭喜你?!边叧侨鐚嵉?。“謝謝老師!”梁婷婷左右看了看,“對了,老師的哨兵呢?那個、那個精神體很兇的那個。我也想和他當(dāng)面道歉,為之前的……所作所為?!?/br>邊城沉吟道,“他呆不住,跑出去遛彎了?!?/br>而另一邊,跑出去遛彎的哨兵遛到了行政樓頂層。他從窗戶一躍而入,落在地毯上,拍了拍手,四處打量著這個地方。旁邊一陣并不明顯的風(fēng)聲,白淵側(cè)過頭,往前一滾避開撲過來的人。站起身來,兩人不問敵友,短短時刻無聲地交手了幾個回合,殘影在風(fēng)中掠過,拳拳到rou,rou體碰撞的聲音清晰無比。一個錯身,白淵看準時機,翻身先攻弱點,再飛快扣準了這人的手臂,他力氣極大,不僅對方的反抗紋絲不動,往后毅然一拐,迅速把人壓制在地。對方顯然是不服氣的,配著一聲鳥鳴,身后一陣灼熱,眼見熊熊烈火就要鋪開來。身穿長袍的官仁端著一杯茶盞慢吞吞走過來,在客廳一把紅木單人椅子上落座,翹起腿,“好了,小勖,別把我家具給燒了?!?/br>白淵看了他一眼,微挑眉,松開了手,站起身。姚勖哼了一聲,活動著剛剛被掰到的手臂,退到向?qū)磉呎局?/br>“稀客啊。”官仁好笑道,“這回既沒蒙臉,也沒摸黑,就是什么時候能走個正門?”看起來是早知道他了。“下回吧?!卑诇Y也不廢話,一旋身,毫不客氣坐在官仁身旁,隔著一張桌子,他扣了扣桌面,“會長大人,有沒有興趣做個交易?”“我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白淵端詳他的神色,見他真的一臉不在意,笑了,“這么說,上任姚會長留下來的爛攤子,您是真不想接手了?!?/br>官仁臉色一變,茶盞磕在桌面,發(fā)出清脆一聲,他壓低了聲音:“你知道多少?”S級向?qū)У木窳σ运麨橹行乃ㄒ话銛U散開去,唯一有可能受到影響的哨兵卻坐在他旁邊面不改色。此人實力成謎。官仁眼神微動。“不巧,我什么都知道一點。”白淵紋絲不動,甚為囂張道,“而且我還保證,您和您旁邊的哨兵,也捉不住我,公會里的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了。”“哦?那如果,直接殺了呢?”“那就可惜了啊,可惜了那些被藥劑副作用毀了一輩子的人,他們再沒有機會拿到解藥了。還是你以為,陸哲會慷慨到愿意無私獻出所有藥方?”官仁似乎是在思考這話的正確性。在這段沉默的時間里,白淵觀察了一下周圍,眼睛瞟到他身后站著的哨兵身上,歲數(shù)約莫和他差的不遠,長得還算俊朗。而且剛剛他雖然沒有看見,可是那會自帶光熱的精神體……他忽然笑了下,沖那哨兵道,“姚少爺,你身上的‘病’可還有發(fā)作?”姚勖皺眉,“你在胡說什么?”白淵兀自道,“當(dāng)年姚會長要一批哨兵來試藥,我還記得你那時和我差不多大吧,不知什么原因跑進實驗室偷喝了半成品藥劑,反應(yīng)極大,把整個基地的人都驚動了。”姚勖面色深沉,白淵繼續(xù)道,“和您同一批喝下那藥劑的人都不在世上了,就算有會長幫你穩(wěn)下極為厲害的副作用,可是也撐不了多久了吧?”姚勖側(cè)過臉,避開他的視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需要我說的更多一點嗎?”白淵對著看過來的官仁攤手,笑了兩聲。當(dāng)年若不是上任公會的姚會長私底下資助了陸哲,就憑他一人和那個丫頭片子,或許還有些被歐丹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