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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蕩,濺出了些許,連帶著清晰的、玻璃相互碰撞的聲音。他從沒關(guān)注過這個花瓶,也自然不知道里面被塞了什么。在查看和放棄兩者中,邊城猶豫了一下。這花瓶是白淵帶來的,雖然是在他的房間,但是應(yīng)該不屬于他吧?可是為什么花瓶肚子里會藏著一瓶拇指大的藥劑?他單手拎起花瓶,走到自帶的衛(wèi)生間里,花瓶口往下,嘩啦啦倒水,急促的水流順著重力滑下,夾雜著一個顯眼的藥劑瓶。被穿過水幕的手,穩(wěn)穩(wěn)的抓在手里,拿到面前的手掌緩緩張開,拇指大的試劑瓶上一串英文字符,唯有末尾處的刻字清晰無比。SAR-S。和不久前李宗耀基地實(shí)驗(yàn)室看到的試劑一樣。邊城面沉如水,指腹滑過那玻璃凹痕,心底劃過各式各樣的猜測,最后都燃燒成灰燼,僅剩的只有被欺騙的憤怒,燒掉他所有的理智。他一把拉開房門,門口磕碰在墻壁上砸出一聲,他站在走廊,冷冷道,“白淵。”白淵還不知道發(fā)了什么事,應(yīng)了一聲,約莫是剛洗完澡,從房里走出來時,毛巾掛在脖子上,濕漉漉的發(fā)梢一滴接著一滴往下落,沾濕了襯衫,露出rou色。他單手挨著走廊的墻壁,自額間擼了一把短發(fā)順到頭頂。眉間的銳利被溫暖的水汽化開不少,山間清露一般朦朦朧朧,語調(diào)曖昧:“想我啦?”“你說的進(jìn)階,”沒有理會對方的不著調(diào),邊城捏著那個小瓶子,感覺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把心跳含在齒間,輕輕道,“靠這個?”他說完后,欲言又止,最終嘴角只是露出一抹諷刺的笑。白淵怔住了,然后立刻扔下毛巾伸手要去搶,“你怎么從花瓶里……”快速的動作帶起了風(fēng),邊城往后退開一步,避了開來。他把瓶子捏在掌心,在掌心rou硌出了印子??粗媲爸钡娜耍樕y看,只又問了一遍,“這就是你進(jìn)階的辦法?”這就是你們?yōu)榱诉x擇變強(qiáng),都可以不折手段的模樣?為什么一個、兩個都這樣。“你該相信我的,”白淵手忙腳亂,往前半步,上身傾斜,急道,“這只是一個意外,我……”“意外?”邊城打斷他接下來的話,好笑道,在他的步步緊逼下往后退去,“之前在實(shí)驗(yàn)室時,那個塞壬的主人認(rèn)識你,你是自由塔的人?”在他看來,白淵這幅緊張的模樣,可不就是被發(fā)現(xiàn)身份后的慌張嗎?他徹底冷下了臉色。“我……”白淵側(cè)了下頭,看到向?qū)г谛Γθ堇餂]有半點(diǎn)溫度,有的只是漠然和自嘲。白淵心里一咯噔,幾乎是立刻就猜到了什么,朝他伸出手,“你先冷靜聽我說。”“說??!”邊城反應(yīng)極大地拍開他的手,對他吼道。他對自己的第二個哨兵依舊選擇背叛、投向自由塔這點(diǎn)簡直是零容忍!白淵急忙道,“我是在自由塔待過,可是我……”聽到答案,邊城快速地轉(zhuǎn)身,拉開了宿舍門。門縫堪堪兩寸,身后撞上來一股極大的力道,猛然間把門縫又撞上了,哐當(dāng)?shù)捻懧暫蟆?/br>門內(nèi)兩人短暫的交手,一同磕到門板發(fā)出巨大的響聲。面上的墨鏡摔到腳下,被兩人一同踩成碎片,嘎吱聲在腳底哀鳴。白淵死死地把人禁錮在自己和門間的方寸之間,可即使他不低頭,依舊能感受到向?qū)У木窠z鋒利無比,無聲無息中已然圈著他脖子,精準(zhǔn)地勒出一條血痕。但凡力道再大點(diǎn),他不死也得脫一層皮。然而白淵,也僅僅是壓制住想離開的向?qū)Ф选?/br>兩人不約而同都在威脅到性命的那個點(diǎn)上停了下來,同等的高度,明明額頭如此親密地抵在一起,卻充斥著硝煙的味道,僵持著,對峙著。急促的呼吸聲在耳膜跳動,氣流劃過臉側(cè),連彼此心跳聲都纖毫畢現(xiàn)。嘀嗒——哨兵的發(fā)梢上,沒擦干的水珠順著發(fā)尾弧度落到邊城身上,滲透進(jìn)棉質(zhì)的衣服里。那點(diǎn)這段日子的交情蕩然無存,好像一切回到了原點(diǎn),甚至還要惡劣。邊城翻臉不認(rèn)人,森森道:“放開!還是你想找死?”第38章,執(zhí)念白淵深呼吸兩口氣,一步一步穩(wěn)下情緒:“你別生氣,先聽我說,額!”他低下頭,卻不管被一膝蓋偷襲的胃部,抬起小臂擋住邊城的肘擊。腳尖錯開,只飛快地一轉(zhuǎn)身,從身后緊緊抱住向?qū)Ъ绨?,把他抵在門上,抓著對方的手腕,死死抱著,徹底連邊城最后的活動空間都吞并了。怒火中燒的向?qū)率譀]有分寸,何況精準(zhǔn)控制精神力所耗損的精力遠(yuǎn)比想象中大。傷勢尚未好全的向?qū)Р缓眠^,額上落下大滴的冷汗。白淵脖子上已經(jīng)緩緩滲下一條血痕,向?qū)н€在反抗,試圖如此近距離地突破一個哨兵的禁錮。僅剩無多的耐心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中化為烏有,白淵脾氣也上來了,氣急敗壞:“邊城,我背叛誰都不會背叛你!你看,我可沒傷你……我他媽現(xiàn)在把脖子都給你捆了你就不能靜下來聽我說兩句嗎?!”也許是話語起了作用,也許是哨兵主動把自己脆弱的喉嚨伸進(jìn)虎口,那份篤定和信任,一時間也讓邊城慢慢停止了動作。一聲嘆息從胸腔里往上延伸流露出來,白淵下巴擱在向?qū)Ъ绺C里,緊緊抱著他,在這等險境里透露出一二柔情,“你聽我說,我從沒想過背叛你,也不是什么自由塔的臥底?!?/br>“當(dāng)年,我被送回了C市后,因?yàn)橛X醒了的緣故,又沒了雙親,身為普通人的親人們紛紛對我避之不及,只能送去哨兵學(xué)院就讀??墒菍W(xué)院入學(xué)也是要辦手續(xù)的,我只是孤身在哨兵分會大廳坐了一會兒,就被一陣歌聲迷惑住了?!?/br>“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知道去到什么地方,被控制住,被你那天所見的向?qū)?qiáng)行在精神海種下了精神契約,留在了自由塔賣命?!?/br>“可我從沒想過留在那里,你說我們會再見,這幾年我一直記得。你看,就算是要生生把契約挖掉,我也跑了出來?!?/br>“只是可能受了影響,我的實(shí)力一直停在了A級,明明都快溢出了瓶子,卻還是被死死壓著,就這樣下去,瓶子也遲早會爆。那天我在實(shí)驗(yàn)室看到能進(jìn)階的藥劑,只是一時迷了心智……”他抓著邊城的手,從他的手掌里摳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