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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城皺了皺眉,努力想去看清白淵的模樣。于是精神力把白淵的頭裹得和籃球一樣大。他頂著那頭盔一樣的精神力,默默地盯著邊城。一分鐘后,邊城忽然驚喜道,“有五官?!?/br>白淵:……有點難過,簡直誅心。“不是,我是說我能描出五官了。”邊城解釋,“大概知道你長什么樣子?!?/br>真的知道嗎?此時此地,白淵只想問他剛剛是怎么看書的。邊城輕松地揚了揚手里的書本,“根據(jù)印刷的墨來看,區(qū)別很明顯?!彼破鹨豁摦?dāng)場示范,厚實的精神力直接穿過了那頁紙,“一目十行也可以做到。”居然還有點小驕傲。第19章,三審“那你知道自己長什么樣子嗎?”“知道?!?/br>“那你知道你在我眼中什么樣子嗎?”邊城側(cè)了側(cè)臉,面向著他,似乎的確有些好奇。白淵推開被子起身,湊近了些,帶來不屬于邊城的呼吸,他一邊用一只手撐在邊城耳邊的墻后,一邊用手摸了摸邊城的側(cè)臉。這姿勢讓邊城一時覺得有些怪異,心里還在猶疑對方的打算。拂過臉側(cè)的手,輕輕碰觸在肌膚上,有點癢,更多的是不習(xí)慣,邊城條件反射地繃住了身體,感覺到那只手在自己臉上游移、描摹。帶著一種曖昧、一種別出心裁的挑撥,卻又把控在一個禮貌的度上,讓人想喝止他都找不到理由。卻不知道此刻盯著自己的人眼里的深意。白淵眼睛很方便,他為什么要這樣。邊城立刻就感覺到不適,那只手輕輕卷了一下鬢發(fā),邊城睫毛微顫,他直接拉住那只手。側(cè)頭躲過過于纏綿的呼吸,反手把人推回旁邊的床板上,拉開了距離,“你該休息了?!?/br>“好吧?!卑诇Y嘴上答應(yīng),捏了捏指腹回憶著那點兒溫度,心里卻在想著還是進展太快了些,把人逼急了。他安分地躺下,拉上被子,還在捏著指尖回憶那觸感,心里正琢磨著什么時候把人給啃了。沒想到邊城把書放好,也慢吞吞地躺了下來。一個人睡的時候還很寬的床,兩個大男人躺下,卻只能說剛剛好一人一半,連翻個身都難。好在有兩床被褥,倒也涇渭分明,不用搶被子。邊城入睡前,沒來由想起昨晚的那個夢。他也不知道白淵有沒有睡著,只是沒抱希望地問了一句,“我們什么時候認識的?”什么時候?很久很久以前了,久到他都不大記得清那時候哭的稀里嘩啦的事。白淵還沒睡,他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在花香中慢慢陷入回憶,沉吟道,“大概是……十一年前吧,那時候我還很小?!彼檀俚匦Τ鲆宦?,“一直記得,有一個特別好看的哥哥救了我?!?/br>特別好看,特別溫柔。在無依無靠的陌生城市的醫(yī)院里,明明自己還穿著病服,卻還會愿意抱著哭啼不止的他,輕輕拍著他背,哄他睡覺。在那之后,他失去了父母,也再沒遇過這么好的人。他每回每回總在想,那時候要是沒有回去就好了。邊城沒有回復(fù),他印象里隱隱約約記得有那么個人,但究竟是誰,又不太記得了。年份實在久遠,在這個沉沉的夜里,沒有一絲的聲音,連呼吸聲都幾不可聞。久而久之,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下,眼皮黏連在一起,被夢拖到了意識深處。審訊所位于公會最里邊,用圍墻單獨圍起一塊小區(qū)域。刷卡,機械聲響后,接二連三踏進門里去,厚重的大門在身后哐當(dāng)一下關(guān)上,遮蔽了外邊的陽光,投下一大片陰影。樹葉晃動,秋風(fēng)拂過,白淵打了個噴嚏,在旁邊擦了下鼻子,“再確定一下,我是來審人的,而不是被審的對吧?”邊城不太懂這人腦子里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你在怕什么,一堵門而已”。“啊,我當(dāng)然不怕門,只是想起了一些好玩的東西……比如午夜場的兇宅鬼事,你真該去看一看,我可以提供爆米花和可樂?!彼Y在前面的兩人后頭,時不時踹一腳蹲在他路上的小石塊。邊城正跟著狄秋往前走,環(huán)顧著四周,熟悉著這附近的地方。“謝謝,我會自己買的?!?/br>三人進到其中一棟刷滿白漆的屋子里,一間間‘課室’展現(xiàn)在面前,只是這些課室的門窗都裝上鐵管,一眼便能看到,里面的犯人穿著黑白衣服在制作些小玩意。似乎注意到邊城的視線,前面的人慢下腳步,“閑著也是閑著,讓他們靠雙手干活吃飯?!钡仪镄χ?,曲起手指輕輕敲了下就近的鐵管。三人繼續(xù)往里走去,拐過一個彎,里面的溫度越來越低。直到進入電梯,狄秋站在兩人面前,示范性地刷了聯(lián)絡(luò)器里儲存的工作卡,按下-2樓,電梯廂緩緩下降。下面的走廊裝了日光燈,依舊明亮。狄秋停在走廊前,公式微笑道,“好了兩位,現(xiàn)在請你們根據(jù)資料上的房間號去工作吧。要求和注意點都在你們手上的資料本里?!?/br>白淵從下往上拉上外套的拉鏈,拉伸著手臂先往前走去,抱怨著,“地下的溫度就不能高點?”邊城一人捧著兩本,在他后面翻著資料,邊看邊往前走。識別器發(fā)出‘滴——’的一聲,房間門往兩邊打開。白淵往里晃晃悠悠踏了一步,然后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抬頭看了眼房間號確定沒走錯,又往里面看了一眼,“哇哦!”邊城被他一聲驚道,不明所以地看著忽然發(fā)聲的白淵。只聽到他轉(zhuǎn)過頭,伸出手指著房間里面,笑瞇瞇道,“邊城,快去問問他們是不是送錯人了?”“又怎么了?”在后面的邊城皺著眉,隨手把他推進去,踏進房里,房門在身后徐徐關(guān)上,發(fā)出細微的聲音。房間一片明亮,靠門口的地方準備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對面是……一個從頭蓋到腳的躺著的人形物。一看就讓人聯(lián)想到生物死去后留下的軀殼。邊城沒想到會是這樣。他訝異過后,像想起了什么,低頭一頁接著一頁地翻起了資料。一審的結(jié)果在資料本的最前面,二審的在中間,三審是最后的一片空白,唯有審訊員上并列引著兩個名字:白淵,邊城。白淵湊過腦袋,“怎么樣?”“好像沒說怎么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