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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沈徽明在他身上放了很多心思,原本生活就不輕松,又被他這么折騰,這得多累啊。他捏了捏沈徽明的手:“快吃飯吧,待會兒菜都涼了。”沈徽明笑著點頭,乖乖吃飯。情話說完了,晚飯吃飽了。沈徽明繼續(xù)回到桌邊工作,索煬收拾了一下餐盒,拿去丟掉。他扔完垃圾回來的時候剛好路過茶水間,想起沈徽明之前要去煮咖啡,于是轉(zhuǎn)身走了進去。開燈,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沈徽明公司的這個茶水間還挺大的,各種器具齊全,飲品和速食也都有不少存貨,房間靠窗邊的位置擺著兩張小圓桌可以供人休息。索煬看見自己拿來的咖啡豆就被放在架子上,于是走過去,準(zhǔn)備磨點咖啡豆,給沈徽明煮杯咖啡。他不像沈徽明這樣迷戀咖啡,甚至不太能區(qū)分出各地的咖啡有什么區(qū)別,僅有的一些咖啡知識也是工作所需。但咖啡豆很香,他拿著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隔著袋子都能聞到那種濃郁的香味兒。磨咖啡豆,煮咖啡,索煬一個人在茶水間被醇厚的咖啡香包圍著。一杯咖啡做好,他猶豫了一下,沒放糖。他記得沈徽明從來不加糖也不加奶。索煬端著咖啡回到沈徽明的辦公室,對方抬頭看他,他笑著說:“沈先生,您的咖啡好了?!?/br>兩人相視一笑,像是在飛機上那會兒,索煬在深夜為沈徽明端上一杯咖啡。索煬小心翼翼地將咖啡放在沈徽明手邊,輕聲說:“辛苦了。”辛苦嗎?都這個時間了還在加班工作,肯定是辛苦的,但有人陪,有人心疼,這苦倒也沒那么無法忍受了。之后,沈徽明一直工作到快十一點,睡飽了的索煬就從他書架上抽了本書,看著書陪著他。兩人離開寫字樓的時候,這棟樓的某些辦公室依舊亮著燈,大家為了生存、為了生活撐著疲憊的身體和幾欲垂下的眼皮,無暇欣賞燦爛的夜空和夜晚的風(fēng)。說起來似乎有些沉重,但每個人都在這么匍匐前進著。===幾天沒見,一切都順理成章地發(fā)生著——索煬順理成章地在沈徽明家里留宿、沈徽明順理成章地擁吻著索煬倒在了床上。沒有絲毫酒精催化的夜晚,兩個人依舊像是兩團火,床單是森林,被他們燒得只剩下灰燼。沈徽明恨不得往后的每天都跟索煬過著這樣的生活——牽著手上下班,擁著對方在同一張床上睡去。但他很清楚,急不得。他不會讓索煬為了他做出犧牲,無論是生活上的還是工作上的。既然索煬喜歡自己的工作,那就繼續(xù)去他的藍天漫游。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享受飛行,在車水馬龍的地面享受愛情。沉沉睡去之前,索煬感覺到一個吻落在了自己額頭,他下意識抱緊了對方,很快就睡著了。索煬一夜無夢,睡得很安穩(wěn),甚至比他在自己家里睡得都沉。早上是被鬧鐘鈴聲叫醒的,皺著眉翻了個身,還沒清醒過來,就看見系著圍裙的沈徽明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關(guān)掉了手機的鬧鐘。索煬裹著被子躺在那里有些失神地看著他,整個人呆呆的。這樣的索煬看起來更柔軟可愛,沈徽明笑著俯身,輕輕揉了揉他滾得亂糟糟的頭發(fā):“吵醒你了?”索煬搖搖頭,抓住了他的手。早上七點,索煬還不想起床,沈徽明卻已經(jīng)精神百倍,在給他的男朋友做早餐。“你再躺會兒。”沈徽明說,“等會兒飯好了我放在鍋里保溫,你什么時候起床再吃。”“你要走了嗎?”索煬看了一眼時間。他差點兒忘了,沈徽明今天還要去上班。“七點半?!鄙蚧彰髡f,“今天得早點過去?!?/br>索煬想了想,然后坐了起來。他一起身,被子滑到了腰間,鎖骨下方的殷紅色印記十分惹眼。但索煬自己此刻還并不知道那里有一個吻痕。沈徽明看著那吻痕,心被撩撥得癢癢的,但待會兒就出門了,沒時間給他瞎胡鬧。“怎么?不睡了?”“嗯,”索煬指了指臥室墻邊的衣架,“睡褲幫我拿一下吧?!?/br>沈徽明笑著過去,幫他把睡衣睡褲都拿了過來。索煬穿好衣服,跟著沈徽明一起走出了臥室。兩人一個進了廚房,一個進了洗手間。等到索煬洗漱完,沈徽明的早飯也做好了。吃飯的時候,沈徽明問他:“今天什么安排?”“待會兒我和你一起走,”索煬說,“我先回家?!?/br>沈徽明點了點頭。“回去簡單收拾一下,然后可能會約周末吃個飯?!?/br>“周末?”“嗯,他知道我們的事兒后,非讓我請客。”索煬笑笑,“估計就是想聽八卦?!?/br>沈徽明也笑:“行啊,到時候你們定好時間和地點,我這邊沒事的話,陪你一起去也可以。”“你今天不忙嗎?”“下午有個會要開,之后應(yīng)該就沒事兒了?!鄙蚧彰骱攘丝谒耙膊荒苊刻於济Φ媚_不沾地,總歸得有點兒時間放松一下談?wù)剳賽鄣??!?/br>索煬笑:“好,那到時候聯(lián)系。”兩人出門后,在沈徽明家小區(qū)門口分開,原本沈徽明想送索煬回去,但索煬說:“早高峰,你來回折騰太麻煩了,我打個車回去就行。”大家都不是小孩兒,沒必要搞那套誰非要送誰回家的戲碼,更何況,路邊打個車而已,不需要計較。唯一的問題就只是,沈徽明想多看索煬兩眼。他靠邊停車,一直到索煬坐上出租車離開了,才回到自己的車上朝著公司駛?cè)ァ?/br>分開之后,各自忙碌。沈徽明到了公司就開始處理手頭的事務(wù),準(zhǔn)備下午的會議,而索煬,回家收拾行李箱、洗衣服,之后又舒舒服服泡了個澡。他們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沒什么不同,但又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索煬跟周末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之后就悠閑地在家消磨一個人的時光。下午三點,沈徽明發(fā)來信息問他在干嘛。當(dāng)時索煬正準(zhǔn)備把床單被罩也都換掉,弄了一半,給沈徽明打了電話過去。“在換被罩,”索煬問,“你忙完了?”“嗯,準(zhǔn)備早退?!?/br>索煬笑笑:“那……來找我?”“去你家嗎?”沈徽明沒去過索煬的家,他還挺好奇的。“嗯,還記得我家在哪兒吧?”兩人確定關(guān)系的那天沈徽明送他回來,當(dāng)時索煬想邀請對方上來坐坐的,但沈徽明急著去公司。索煬說:“你過來吧,晚上我們一起去跟周末吃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