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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斷了聯(lián)系的,結(jié)果前陣子因?yàn)樯虅?wù)談判碰了面,好不容易冰釋前嫌了,結(jié)果又來這么一遭。沈徽明算是明白了,生活真的比寫好的劇本還充滿“驚喜”。在索煬進(jìn)來前的幾分鐘,沈徽明跟江同彥還聊起這事兒,自從大學(xué)的時候被傷透了心,這位江老板就成了絕對的單身主義,你沈徽明不是克我嗎?行,那我不戀愛了。前幾天見面的時候才這么說過,結(jié)果轉(zhuǎn)身就答應(yīng)了周末的牽線。江同彥說:“也不算是牽線,就是介紹認(rèn)識認(rèn)識,如果感覺不錯,沒準(zhǔn)兒能交往看看。”沈徽明笑他:“這算是鐵樹開花嗎?”“開不開花不知道,就是一個人過久了,還是挺想有人給暖被窩的。”江同彥說,“唯一讓我覺得糟心的是,你又在場。不過沒事兒,我倆要是真能成,我就把人帶紐約去,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br>沈徽明大笑,拍著對方肩膀跟他說自己保證不跟他搶。周末告訴江同彥給他介紹的也是一空少,帥得很。江同彥說起這個的時候,沈徽明下意識就想起了索煬。這幾天他沒有聯(lián)系索煬,只在兩人喝酒的那個晚上發(fā)了個“晚安”過去。追得太緊會顯得自己很迫切,往往會引起對方的反感。沈徽明雖然感情經(jīng)歷沒有那么豐富,但是對人,他還是很了解的,知道“對癥下藥”的道理。只不過,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周末要介紹給江同彥的“空乘界第一帥哥”竟然就是索煬。不明真相的江同彥十分紳士地跟索煬握手,索煬雖然對沈徽明的在場有些驚訝,但依舊表現(xiàn)得很淡定得體。周末在一邊說:“你們聊,我出去接人?!?/br>他跑了,臨走前還對沈徽明擠眉弄眼,然后勾勾手指說:“明哥,老程自己在那邊呢,你陪他喝會兒去唄!”他這意思太明顯了,是想支開沈徽明,給這倆人制造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但這種時候,沈徽明怎么可能走開?只是,這回真的要對不起江同彥了。沈徽明沖著周末擺擺手,然后就轉(zhuǎn)向了索煬。此刻的索煬剛接過江同彥遞來的酒,微笑著說:“周末太愛鬧了,尤其喜歡亂點(diǎn)鴛鴦譜?!?/br>索煬不是故作高傲的人,也不排斥這種方式的“互相介紹”,他一直覺得如果真的遇見合適的人,未嘗不可一戀,但很重要的一點(diǎn)是,他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江同彥不是他想找的那種人。周末說得沒錯,江同彥條件很好,無論是外形還是經(jīng)濟(jì)實(shí)力,絕對沒得挑,而且,既然是周末介紹的,在人品上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差錯。只是,索煬眼睛太毒,或者說,太目標(biāo)明確,兩人簡單的交流就能讓他明白,他跟江同彥不是一路人。戀愛,甚至于婚姻,都不是“條件不錯”就可以拍案決定的。更重要的一點(diǎn)是,索煬發(fā)現(xiàn)他的注意力竟然更多的在被旁邊的沈先生吸引。或許是因?yàn)閮扇酥耙娺^,有過短暫的相處,也或許是因?yàn)槿闻加龅木壏执_實(shí)敲響了索煬心里的警鐘,總之,他很在意坐在江同彥身邊的那個人。沈徽明轉(zhuǎn)過來,也拿起了酒。他對著索煬說:“還記得我嗎?”這話一出,江同彥先愣了一下,然后驚訝地問:“你們認(rèn)識?”索煬很意外,他以為沈徽明會假裝不認(rèn)識他,畢竟周末是要把他介紹給江同彥的而他之前曾經(jīng)向自己隱晦地示好。不過,正是沈徽明這種不遮不掩的方式,讓索煬對這個人另眼相看。君子坦蕩蕩。索煬笑著說:“當(dāng)然記得,沈先生?!?/br>到目前為止,索煬只知道他姓沈,至于名字,他并不清楚。“你們……”江同彥微微往后靠了靠,笑著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讓位了?”造化弄人,造化弄人。江同彥都要認(rèn)命了。索煬跟沈徽明都笑了,沈徽明說:“那倒是不用,似乎我也不是索先生喜歡的類型?!?/br>他說“也”,江同彥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江同彥笑笑,站起來說:“我去拿酒,你們先敘舊?!?/br>他邁著步子走開,過去跟程森聊天。索煬看向沈徽明,不知道說什么好。還是沈徽明先開了口:“沒想到又遇見了,要說咱們倆沒緣分,那我是真的不信了?!?/br>索煬笑:“是?!?/br>他喝了口酒,看向了站在不遠(yuǎn)處正在交談的程森跟江同彥。沈徽明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問:“覺得同彥怎么樣?”索煬說:“兩個世界的人?!?/br>沈徽明扭頭看他。“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shí)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定義好了,是否合拍,能發(fā)展到哪一步,都是命中注定的?!彼鳠f,“雖然這么說可能有些武斷,但我很相信第一感覺?!?/br>“這么說,我跟我的朋友都被你一振就出局了?”索煬笑了:“您別這么說,這只是我主觀輕率的判斷,不能代表什么。”沈徽明覺得索煬很聰明,在聊天中,絕對不會給你一個明確的拒絕或接受,甚至你很難從他的話里提取出他貨真價實(shí)的想法,你只能猜,還尋不到一個答案。這種人很有意思。“不過說起來還是挺可惜的,”沈徽明毫不掩飾自己對索煬的好感,“最開始周末可是要把你介紹給我的?!?/br>索煬還是輕笑,似乎帶著一丁點(diǎn)兒的羞澀,但沈徽明并不清楚這所謂的“羞澀”究竟是對方故意演出來的以示安慰的還是他心理作用自己意Y出來的。“周末啊……”索煬說,“整天胡鬧?!?/br>沈徽明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琢磨著這句“胡鬧”的意思。“喝一杯吧,”沈徽明給索煬又倒了點(diǎn)酒,“就當(dāng)是慶祝咱們第三次偶遇。”索煬輕輕跟他碰杯,在喝酒的時候想:這就是愛情宿命論?當(dāng)酒杯見底,沈徽明的紙巾已經(jīng)遞到了索煬面前。索煬接過來,道了謝,輕輕地擦拭著嘴唇。沈徽明說:“恐怕你還不知道我叫什么吧?”他放下杯子,跟索煬握手:“沈徽明,徽章的徽,明天的明。”索煬輕聲說:“沈徽明?!?/br>“對,”沈徽明笑了笑說,“不知道你有沒有研究過五行,雖然說起來有點(diǎn)兒玄學(xué),但我的名字包含五行中的金和水,而你的名字包含金和火?!?/br>他放開索煬的手,又給兩人倒酒。“金生水?!彼鳠f。沈徽明有些意外。“水克火?!彼鳠粗?,微微皺了皺眉。“但火克金。”沈徽明把酒杯遞給索煬,意味深長地說:“我們相生相克?!?/br>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