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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估計還得再拍一個多小時,我們要不別在這兒干坐著、回酒店歇會兒?”楊朋最近忙著幫方之遙弄LW的代言合約,每天都要回一堆信息,聽到方之遙的話后很是不走心地應(yīng)道:“咋啦,累了?身體不舒服?”“也不是不舒服……我就是莫名心慌,眼皮剛才還老跳,這個地方突然讓我感覺很不安全?!狈街b邊說邊下意識地護住肚子。楊朋的注意力都在手機上,沒那個精力陪方之遙來回移動:“你從這兒走回酒店、再從酒店走過來,來回一趟都二十分鐘了,回到房間屁股都沒做熱就得回來。這大熱天的,別瞎折騰了,就在這兒好好坐著吧?!?/br>方之遙瞥了瞥嘴:“行吧?!?/br>楊朋見方之遙不開心,故意開玩笑道:“我看你這不是心慌,你是周少爺走太久了、思春吧?”“我呸!”方之遙唾罵一聲,“他一共就去五天,明后天就回來了。我又不是春天的野貓,思個屁春。”“哦喲哦喲,前倆月哭啼啼打電話、硬是把周少爺從國外哭回來了的人,是誰???是你嗎方之遙?”“……那個是孕期特殊情況,要與正常情況區(qū)分看待?!?/br>“行了?!睏钆笮牢康嘏牧伺姆街b的肩膀,“我本來還覺得你懷孕這事兒會很難辦,現(xiàn)在想來,其實是好事一樁。“遙遙,你懷孕之后比以前穩(wěn)重了,作為你的經(jīng)紀(jì)人,我很欣慰吶?!?/br>“哎呀,你小點聲兒,別讓人聽見?!狈街b噓了一聲,壓低聲音,“沒辦法,都要當(dāng)媽的人了,總得學(xué)著成長,不然光是早孕反應(yīng)就能折騰死我?!?/br>“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br>這兩人哥倆好地說著小聲話時,徐叨突然從一旁出現(xiàn),嚇方之遙和楊朋一大跳:“你們在聊什么???”方之遙見徐叨就跟見了鬼似的,要不是教養(yǎng)好,肯定就當(dāng)場尖叫出聲了:“干、干嘛?你走路怎么沒聲兒的,你是飄過來的嗎?”“是你們講悄悄話講得太投入了,所以才沒注意到我的吧?!毙爝哆€是那張假笑臉,擠著笑眼看方之遙,“心里有鬼的人才會覺得我是‘飄’過來。”“你有話就直說,別這樣陰陽怪氣話里有話的?!狈街b也笑瞇瞇,“怎么,今天不是沒戲嗎,特地過來一趟干嘛???閑聊呀?”“不行嗎?我好歹以前是和你一個團的、也是朋朋帶過的人,跟你敘敘舊有問題嗎?”方之遙在心里呵呵了一聲,心想這當(dāng)然有問題啦——問題可大了好吧!黃鼠狼給雞拜年可不就是沒安好心嘛!當(dāng)然,徐叨是黃鼠狼,方之遙可不是雞。“沒問題沒問題,咱哥倆當(dāng)然要好好敘敘舊啦。要不,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等會兒再一起自拍幾張?省得你下次發(fā)微博時找不到咱倆的合照。”方之遙是在說軋戲熱搜那一次呢。徐叨假惺惺地發(fā)微博裝白蓮,結(jié)果合照都只能發(fā)以前S9時的庫存舊圖,明眼人看了都得感慨一句:好一段塑料兄弟情?。?/br>徐叨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被方之遙這樣陰陽怪氣地內(nèi)涵玩,居然沒有頂嘴,還主動道歉:“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說話太不注意了、才會給你帶來這么多不好的影響?!?/br>徐叨的道歉讓方之遙瘆得慌:“你吃錯藥了今天?”“沒有啊,我就想和你親近親近?!毙爝断蚯白吡艘徊剑死街b的外套衣擺,“太陽還沒下山呢,現(xiàn)在二十多度的,你穿著外套也不覺得熱?”方之遙今天穿的這件外套,是LW品牌公關(guān)送的秋冬新款,屬于超季服裝。徐叨就是看著心里不爽,隨手拉扯了下。這一拉卻招來了方之遙非常大動作地反應(yīng):“別、別動。”方之遙懷孕后就變得非常畏寒怕冷,出門在外總怕被風(fēng)吹著了,所以隨身會備一件外套。秋冬的外套料子厚,除了防風(fēng)外,還可以用來遮一遮肚子。方之遙本意是怕徐叨發(fā)現(xiàn)他圓鼓鼓的小肚肚,但徐叨卻以為方之遙是心疼那件奢牌的衣服,本就嫉妒得要發(fā)瘋的內(nèi)心,更加扭曲了。“看一下衣服也不行了?”“你想看,我可以脫下來給你看,你別隨便掀我的衣服。”“大家都是男Omega,有什么所謂?以前在團時還共用更衣室呢,現(xiàn)在碰都不能碰了?”方之遙越是不悅,徐叨就越是要這么做,手看著就要往方之遙腰上搭,“我們已經(jīng)這么生份了嗎?”楊朋上前幫忙擋著:“不是,你們好歹也是Omega,光天化日的在這兒撩衣服,不太好吧?”“我不撩衣服,我碰他一下不行了?”徐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摸方之遙的腰肢,“遙遙,我們可是隊友啊,有段時間錄團綜、我倆還當(dāng)過兩日舍友的?!?/br>徐叨咄咄逼人的,方之遙還沒后退幾步,就被徐叨的指尖觸到了腹部。情急之下,方之遙拍開了徐叨的手。方之遙用的力氣并不大,也就輕輕一碰,卻不想徐叨像是受了什么沖擊波攻擊一樣、猛地從方之遙身前彈開,摔倒在了地上,表情扭曲痛苦。方之遙和楊朋都傻了。徐叨很是柔弱地趴在地上許久,將不遠(yuǎn)處的工作人員都招來后,才無力地從地上抬起頭來。“遙遙,我不過就是想和你親近親近、說幾句哥倆的悄悄話。你不想聽就算了,干嘛非要推開我?”方之遙看到這里明白了,徐叨前面那些吃錯藥的行為,為的是在這里等他呢。“推你?”方之遙笑了,“我根本沒用勁兒,我怎么推你?你夢里的推你?”“那你想說我是平地上自己摔的?”徐叨舉起手臂,上面有一大片是他提前化好的擦傷特效妝,“我都擦傷了?!?/br>“哇,你可不就是平地上自己摔的嗎?合著你今天沒戲也要過來這么一趟、其實是在這兒算計我?”“算計?你把我推了怎么還成我算計你了呢?”徐叨在一名工作人員地攙扶下站起來,楚楚可憐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理解你就是這脾氣。但你既然推了我,你就該給我道個歉吧?”方之遙快被樂死了,氣樂的:“我道歉?我沒推我為什么要道歉?徐叨,癡心妄想也該有個度!”“為什么你不能道歉?”徐叨一邊裝白蓮,一邊氣勢洶洶,“當(dāng)年在S9練習(xí)室,你要我向那么多隊友道歉,我也說了呀。那憑什么角色轉(zhuǎn)換了,你就開不了口了?”“你搞清楚狀況好嗎?你當(dāng)年是丟下S9跑出去和干爹約會,害得節(jié)目組臨時改策劃、所有隊友都要重新熟悉流程。讓你向隊友們道歉,有什么錯?“你是真做了錯事,而我沒有沒!”“向我道歉。”徐叨咬牙切齒,“方之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