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裴允想了想說:“不過你要沒點反應,我可能會掐你。”秦晝笑了:“那現(xiàn)在呢?”裴允嘆口氣:“當然是快速解決問題,你等著?!?/br>他從床上跳了下去,跑冰箱里鏟了幾塊冰,顧不上冷,捧了一把就飛奔回去。秦晝看見他手里的東西,下意識坐直了。裴允哆嗦道:“太冷了,我靠,你快點,冰敷消腫?!?/br>秦晝:“……”饒了他吧。因為這個冰敷消腫,秦晝好半天沒理他。裴允拉了拉他的衣角,“沒事吧?”秦晝沒好氣,“你說呢?”裴允摸了摸鼻子,“對不起?!?/br>秦晝也沒辦法真的跟他計較,屈指彈了下他的額頭。裴允看了眼他換好的褲子,小聲道:“還好剛才穿的便服?!?/br>秦晝按了按額角,咬牙道:“下次別拿冰?!?/br>七點整。秦晝和裴允到了別墅的宴會廳。他們一進門,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秦晝是今晚的主角,而他身邊的少年,許多人都見過,幾個月前還參加過他們的婚宴。這種場合也要帶著他嗎?大家心里揣測,大約是為了面子。因為真愛迫不及待結婚這種事情,他們是不信的。“表哥,表嫂。”許久未見的方可心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給了裴允一個擁抱,“表嫂我好想你。”秦晝拎住她的后領,“女孩子不要亂抱人?!?/br>方可心噘嘴,“是不能抱人還是不能抱表嫂?!?/br>秦晝:“都不可以。”方可心“哼”了一聲,對裴允說:“我把秦玉成揪來給你道歉了?!?/br>裴允挑眉,詫異道:“道什么歉?”方可心瞪大眼,“不是吧?你忘了?就他誤會你還在表哥那抹黑你的事情?!?/br>裴允恍然,“哦,這個……你表哥沒信,算了?!?/br>他環(huán)顧四周,看到了站在幾米外的秦玉成。秦玉成正朝他這里看,見裴允望過去,又別扭地別開了眼。方可心說:“不可以,做錯事了就得道歉。我們是一家人,憑什么因為他不了解真相就要詆毀家人?!?/br>裴允覺得她真的很可愛,也很貼心,如果不是她頭發(fā)做了造型,他很想揉揉她的頭發(fā)。不過。裴允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方可心沖他眨眨眼,“女生天生對八卦很敏感?!?/br>裴允哭笑不得。秦晝說:“是該道歉?!?/br>他看向秦玉成。秦玉成被他一看,猶豫了兩秒,慢慢走了過來。裴允:“來吧,道歉吧,記得加上你裴哥英明神武智勇雙全這種話,夸夠五分鐘,不然不放你走?!?/br>秦玉成眉毛一豎,正想發(fā)脾氣,秦晝輕飄飄地朝他瞥了一眼。再大的火也澆滅了。秦玉成抿了抿唇,艱難地道:“對不起,裴……堂嫂,我……”裴允:“等等。”他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打開錄音,“繼續(xù),總算被我用到一次。”之前都是錄他的份。秦玉成咬牙,“別太過分?!?/br>裴允扭頭,朝著秦晝嚶嚶嚶,“你堂弟兇我?!?/br>方可心抱著臂在一旁看好戲,樂道:“道歉要誠心點?!?/br>她心里有點疑惑,之前秦晝和裴允相處雖然也挺和諧的,但是感覺和現(xiàn)在不太一樣。好像更加難以介入他們之間。有秦晝盯著,秦玉成還是開了口。其實道歉沒有秦玉成想象的難。是他沒有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貿(mào)然在秦晝面前詆毀他。也虧得秦晝無條件信任裴允,他倆才沒有鬧矛盾。秦玉成認真地說:“對不起。”裴允重新按了一次錄音鍵,“請開始你的夸獎?!?/br>秦玉成:“……”這個人,不管怎么說,都很討厭!秦玉成從來沒覺得,五分鐘那么漫長過。“氣質不凡……”“剛剛講過了,重來?!?/br>“智慧過人?!?/br>“嗯,這個還行?!?/br>方可心快笑瘋了。秦晝也覺得好笑,秦玉成憋不出詞的時候,還在旁邊提醒。好不容易撐過五分鐘,秦玉成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夸人把自己夸到害羞。方可心到底還是比較善良的,沒落井下石,對秦晝說:“對啦表哥,生日快樂啊,禮物現(xiàn)在你也收不了,等宴會結束后再給你?!?/br>秦晝:“好,謝謝。”方可心八卦道:“表嫂送了你什么???”裴允:“送了愛?!?/br>方可心:“還有呢?”裴允:“我的愛,千金不換?!?/br>方可心:“……”“你們在這里呀。”秦夫人挽著秦非走了過來,“找你們半天。”裴允想叫阿姨,胳膊被輕輕掐了一下。他反應過來,改了口:“……媽,b……爸。”秦夫人眉開眼笑,“乖?!?/br>秦非眼角一抽,本來不想回應,被秦夫人捏住胳膊上的軟rou。秦非僵著臉,屈辱地應了,“嗯?!?/br>裴允:“……”秦非這個表情,真的有種被欺負的既視感。秦非也很煩。早在這次宴會之前,秦晝來找過他,希望他不要在今天出什么幺蛾子。秦非氣得不行。到底誰出幺蛾子?這個婚姻他還當真了?秦非不同意。秦晝也沒想他同意,淡淡道:“你同不同意都沒關系,我決定的事情,怎樣都不會改。”秦非:“就為了一個外人?”秦晝冷冷道:“早就不是外人了。”秦非舉起茶杯,想摔又不舍得摔,重重地放在桌上,茶水濺了出來,“先不說他未來能不能幫助你,一個男人,你是想絕后嗎?”秦晝沉默半晌,道:“我一直覺得活不過二十?!?/br>不要說絕后。他都沒有未來。秦非怔住了。他忽然想到,有一年,可能是很多年以前,秦晝還很小。小時候秦晝就不太會叫疼,非常能忍,但那天他從外地趕回來,秦晝虛弱地躺在病床上,見到他的第一句話,是“爸爸,我好痛”。那是他唯一一次叫疼。秦非心都快碎了,心里發(fā)誓,秦晝只要能健康平安長大,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時隔多年,這條誓言也被他自己嚼吧嚼吧吞下,當了個屁給放了。秦晝:“我不想他受到非議,之后您打我罵我都可以?!?/br>如果秦非不給裴允好臉,赴宴的賓客都會看他笑話。秦非沉默了很久,才說:“就那一次。”他想到了曾經(jīng)病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