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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br>裴允指著盤子說:“這也不夠吃啊?!?/br>鐘蘭心說:“忍忍。”裴允:“……”盤子中央,擺著一根能量棒和兩個(gè)水煮蛋。寓意考一百分。寓意是挺好的,可是不管飽。裴允拿起水煮蛋,發(fā)現(xiàn)秦晝沒有要吃飯的意思。“怎么了?”裴允順手敲了一下蛋,“我給你剝?”秦晝:“不用?!?/br>他對(duì)著這一個(gè)“100”說:“滿分七百五?!?/br>裴允:“……”秦夫人、鐘蘭心:“……”裴允把能量棒掰成兩截,擺了個(gè)“7”。廚師拿著小刀出來,把雞蛋剝好,雕成了“5”。這回終于750了。但是裴允心在滴血,他控訴道:“沒事瞎逼逼什么!現(xiàn)在只有一個(gè)半的蛋了!本來就不夠吃。”秦晝:“……”到學(xué)校之后,秦晝本來想去小店買點(diǎn)吃的給他,被裴允拽住了。早上沒喝一口水,裴允被那“750”噎得夠嗆,但在蛋下肚的瞬間,他忽然就踏實(shí)了。好像把“750”揣在肚子里,就能讓老師也打上這個(gè)分?jǐn)?shù)似的。裴允放棄了吃,選擇了分?jǐn)?shù),“不吃,萬一破壞了造型就罪過了。”秦晝無語道:“你也是咬碎再吞的?!?/br>裴允:“但是純潔,它們的靈魂還可以在我的肚子里拼湊起來?!?/br>秦晝:“……”他們不是同一個(gè)考場,一頭一尾,在樓梯口就要分開。人來人往,不適合做什么,秦晝想了想,把自己的筆遞給他,“別緊張。”裴允握著他的筆,摩挲了一下。秦晝唇角微揚(yáng),“考神的祝福?!?/br>不知是兩餐的“750”發(fā)揮作用,還是秦晝的筆管用,裴允覺得考得還不錯(cuò)。交卷后,他坐在位置上半天沒起來。考完之后是周末,現(xiàn)在就能回去了。有人喊他:“裴哥,不走嗎?”裴允擠出一個(gè)笑容:“我跟這張桌子就要分別,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br>很快,教室里人走空了。裴允捂著胃,有氣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他這兩天除了早飯就沒吃過其他東西。說什么都不肯吃。他趴了沒多久,桌子被人敲了兩下。裴允抬起頭,一份粥放在他面前。“山藥小米粥?!鼻貢?cè)谒娴囊巫由献讼聛恚毁澩乜粗?,“下次別這樣了,傷身。”裴允看著粥碗上熟悉的logo,“你什么時(shí)候去拿的?”秦晝幫他把蓋子揭開,又把餐具包裝撕開,“提前交卷了?!?/br>粥很鮮美,放了不少蔬菜,還有蝦仁。裴允灌了半碗粥,有了一點(diǎn)力氣,就開始嘚瑟,“我覺得這次考得巨好,有些題目很簡單?!?/br>秦晝聽了沒什么喜色,“你有沒有想吃的?”裴允咬著勺子,“不是在吃嗎?”秦晝:“周末也可以?!?/br>裴允無意識(shí)地舔了舔勺子,“沒有特別想吃的,有什么吃什么?!?/br>秦晝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他的勺子,往粥里一放。裴允:“……你干什么?!?/br>秦晝面無表情道:“好好吃,別玩勺子。”裴允想說沒玩,忽然反應(yīng)過來,挑眉笑道:“嫉妒勺子?”秦晝瞥他一眼,“快吃?!?/br>等他吃得差不多了,秦晝又問了一次,“想去哪里玩?”裴允莫名其妙,“提前慶祝?這也太早了吧。”秦晝淡淡道:“提前安慰。每次你說考得不錯(cuò),就考砸了。”裴允:“……”媽的。第69章這周末哪也沒去。裴允窩在后花園的池塘邊上釣魚。他躺在靠椅上,身上搭了條絨毯,頭上歪歪地蓋著頂問花匠大叔借的草帽,手上握著一根細(xì)竹竿。氣溫微涼,陽光正好。靠了沒多久,裴允就昏昏欲睡起來。再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一小時(shí)后了。裴允半瞇著眼,聽見了石子落水的聲音。他把帽子一摘,看見秦晝搬了一條小矮凳坐在他旁邊,正往池塘里扔小石子。裴允懶懶道:“你可真不干人事,我的魚都被你嚇跑了。”秦晝:“這么久也沒見你釣上來。”裴允伸了個(gè)懶腰,“朕渴了,愛妃給朕拿杯水?!?/br>秦晝拿起小桌上的水杯遞過去,“起來喝。”裴允順桿子往上爬,“喂我?!?/br>被子上有吸管,秦晝直接把吸管懟進(jìn)了他嘴里。裴允吸了兩口說:“電視劇里都是用嘴喂的。”秦晝:“誰當(dāng)真誰傻?!?/br>裴允:“……”在家里裴允也就過過嘴癮。晚上關(guān)了門之后,裴允才敢給自己找點(diǎn)福利。大庭廣眾不合適。秦晝指了指他松松握在掌心的竹竿,“哪來的?”裴允:“問許叔要的,他真的很神奇,要什么都有。”秦晝沒說話。裴允看了他一眼,“不高興啦?”秦晝抓起一顆小石頭,往水里一拋,緩緩游過來的鯉魚頓時(shí)散去,“沒有?!?/br>裴允:“沒有就好,我知道我男朋友心胸寬廣,從來不會(huì)吃飛醋?!?/br>秦晝:“……”裴允:“不管我在外面給他戴了多少綠帽,他依舊對(duì)我不離不棄,你說世界上怎么會(huì)有那么傻的人?”裴允沒等他回答,又說:“雖然我在外面勾搭了不少人,但是我只愛他一個(gè),我只是看起來渣,其實(shí)我是個(gè)好人。”秦晝勾了勾唇角,“你怎么知道,對(duì)你不離不棄的那個(gè),外面沒人呢?”裴允:“……”秦晝:“我男朋友整天在外面鬼混,給了我出軌的時(shí)間,他還毫不知情?!?/br>裴允額上滴汗,“這個(gè)……”秦晝看向他,“你說他在外面的鬼混對(duì)象,都是誰呢?”裴允:“……”秦晝還在等他回答。裴允想了想,說:“你知道這個(gè)干嘛?排查你出軌對(duì)象有沒有綠了你?有點(diǎn)亂啊,我綠你,你綠我,他綠我們?!?/br>秦晝:“……”休息得差不多了,裴允準(zhǔn)備去碼字和寫作業(yè)。他把竹竿收了起來,秦晝看清了這跟“魚竿”的全貌,無語道:“就一根線,釣什么魚?”裴允:“愿者上鉤。”魚線挺長,裴允低頭把魚線往竹竿上纏,忽然線被人扯了兩下。秦晝把魚線纏在手上,對(duì)他笑。裴允被撩得恨不得原地融化。他一邊想不合適,一邊卻忍不住,湊上去和他接吻。秦晝攬住他的肩,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