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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六千字檢討,晚自習之前交給我?!?/br>裴允:“……”知道還在這裝?釣魚執(zhí)法,過分了。不過離開辦公室之前,老孫說:“雖然不知道你們搞什么,不過我不會往外說的?!?/br>裴允千恩萬謝。他心想:如果被你知道給我們早戀打掩護,你怕是要爆炸。不過,現(xiàn)在擺在眼前的是先把檢討寫了。離晚自習還有兩節(jié)課,裴允感覺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裴允:粥啊,想不想再次體會寫檢討的快樂?秦晝:不太想。裴允:我覺得“不”字是多余的。秦晝:紙拿來。那么好說話?裴允原諒了他中午那個嘲諷一般的句號。他還給自己摳了個糖吃。不太想寫檢討,但是男朋友開口,寫檢討也是快樂的。他把這句話發(fā)給了秦晝。得到了秦晝第二個句號。裴允:你把話說清楚[微笑]秦晝:能在檢討里找快樂的就只有你。秦晝:算了。秦晝:勉強加個我。裴允:“……”好欠揍。剛剛在一起那兩天還那么甜,現(xiàn)在甜里帶毒。裴允想趁著沒人注意,把寫檢討的方格紙給他。結(jié)果他剛伸出手,向宇就轉(zhuǎn)過了身。裴允敢說他的反應(yīng)從沒這么快過。他在眨眼之間松了手,松手的瞬間還往秦晝那一推,凹成了一個紙不小心脫手而出我想把它抓回來奈何失敗的造型。向宇:“裴哥,你干嘛呢?”裴允沒理他,他看著紙晃晃悠悠飄到秦晝的桌上,冷冷道:“這紙我不要了?!?/br>向宇:“?”裴允:“這張紙沾染了你的氣息,已經(jīng)被玷污了?!?/br>秦晝:“……”向宇:“……”突然安靜下來的五班同學(xué):“……”學(xué)神和校霸鬧掰的事熱鬧了一陣,沒過兩天大家就習慣了。而且很快同學(xué)們都沒空關(guān)心八卦,都投入到月考的復(fù)習中去。復(fù)習的兩天轉(zhuǎn)瞬即逝,很快迎來了三中第一次月考。裴允回家也沒空調(diào)戲男朋友,整個人撲在復(fù)習上,累得不行。起初是秦晝推著他走,漸漸的,他也體會到了成績一點一點提高的快感,不再需要問秦晝討個糖吃。秦晝欣慰之余,也不是很高興。不高興具體表現(xiàn)為——秦晝:“再加一張卷子,你可以的?!?/br>裴允:“……”裴允沒能寫完。他看個題目的功夫,眼皮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秦晝下樓端了杯牛奶上來,就見剛才信心滿滿,揚言讓他大跌眼鏡的男朋友捏著筆睡著了。他把杯子擱在桌上,摸了摸他的臉,“阿允,醒醒,去床上睡?!?/br>裴允沒睡熟,他把臉貼在秦晝的手上蹭了蹭,迷迷糊糊道:“再等會兒,我還能寫?!?/br>秦晝心里仿佛塌陷下去一塊,軟得不行,“一次月考,不用緊張?!?/br>裴允實在想睡,“那行,你背我。”秦晝輕松把他背起,放到了他的床上。他們沒有睡一起,當時在C市,其實也是各睡各的,裴允有時候臉皮很厚,有時候卻又很薄。秦晝幫裴允擦了擦手,看到他的睡衣,淺淺地勾起唇角。這件睡衣是他的。天氣轉(zhuǎn)涼,裴允本想回家去收拾點衣服。秦晝說:“你可以穿我的。”他們身高差不多,衣服可以互穿。這事還被裴允打趣過。他長長地“哦”了一聲,“之前我衣服濕了,問你借,你說什么來著?”秦晝:“……”當時他冷酷無情地說,有烘干機。裴允從衣帽間里挑了一件和秦晝差不多款式的,區(qū)別是他選的這件有個熊耳朵連衣帽。他看到這件衣服笑了半天,“我猜你肯定沒穿過。”秦晝確實沒穿過,秦夫人買的,他收到直接扔衣柜里。裴允穿上后把帽子戴上,“熊先生送快遞,秦先生開開門?!?/br>秦晝眸光微沉,拉過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裴允還沒來得及禮貌性臉紅,秦晝伸手捏住了他帽子上的耳朵,捏了捏。裴允低著頭任由他摸耳朵,這回是真臉紅。明明不是自己的耳朵,裴允的心上仿佛被撓了一下,又癢又麻。微涼的唇瓣落在鎖骨,裴允聽見他說:“秦先生收到了,是個大寶貝。”鎖骨上的紅印到現(xiàn)在都沒退。秦晝坐在床沿,把他衣服拉了拉,遮住那點紅,幫他蓋上了被子。“好夢?!?/br>裴允是真的做了一個好夢。夢中,他中了十億元彩票,買斷了秦晝的終生所有權(quán)。醒來的時候,他對叫醒他的秦晝說:“為了你,我失去了十個億?!?/br>秦晝:“子孫?”裴允:“………………”一大早的。今天要月考,考前到學(xué)校就可以。考試九點鐘開始,裴允難得在家吃了頓早飯。秦夫人拉住他,塞給他一個護身符,“飯飯,我替你求的考試轉(zhuǎn)運符,吸粥粥身上的考運,肯定能考好?!?/br>秦晝:“……”裴允緊張的感覺松了松,他接過轉(zhuǎn)運符,“謝謝阿姨。”秦晝的安慰十分簡單粗暴:“別擔心,反正不會比200分低?!?/br>裴允:“你還不如別說話?!?/br>他們都在最后一個考場。最后一個考場的人通常比較固定,大家彼此都認識,正在互相寒暄。秦晝來過幾次,但傳說中體弱多病的學(xué)神光環(huán)太重,大家不是很敢跟他說話。一開始,也有幾個班霸來找他,“喂,都說你成績好,等下傳個答案過來,不給的話,你看著辦?!?/br>秦晝大病初愈,精神不太好,沒精力應(yīng)對,直接反手舉報給了監(jiān)考老師。監(jiān)考老師雖然不太喜歡管這個考場,但還是盡責地盯著那幾個班霸。班霸:“……”考試之后,他們一掀桌子,準備給秦晝一點教訓(xùn),就聽他咳嗽兩聲,淡淡道:“我的病會傳染,需要我摘口罩嗎?”班霸:“……”裴允沒想到還有這種故事。“然后呢,就放過你了?”秦晝:“也不是,剛好咳了口血,他們嚇跑了?!?/br>裴允:“???”你這是夠嚇人的。秦晝不常來,考完一次就去第一考場。裴允對這里完全陌生,考場上別班的同學(xué)也對他早有耳聞,但從沒見過。裴允跟秦晝一前一后進了考場。所有人都回頭看他們。裴允名聲在外,加之裝出來的冷漠,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