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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裴允有時候一些渣男式口嗨跟“你吃飯了嗎”差不多性質(zhì),但秦晝心里還是顫了顫。他看著對床的小混蛋,“那怎么辦,請你吃棉花糖賠罪?!?/br>裴允:“……………………”裴允從腳底下躥上來一股熱氣,如果在天靈蓋鑿幾個洞,現(xiàn)在已經(jīng)冒煙了。強(qiáng)行忽視了一整天的畫面又浮現(xiàn)在腦海,他們距離這么近,可以看到秦晝眸中的驚愕,也可以看見那扇子似的睫毛。可是輸人不輸陣。裴允面色如常地發(fā)出邀請,“一起吃嗎哥哥,棉花糖要一起吃才甜?!?/br>秦晝:“……”論sao他還是比不過裴允。沒這臉皮。裴允sao完就失眠了。也不是因?yàn)樗貢兤婀值姆諊?,他心大,送完禮物就真的翻篇了。而且秦晝能拿這個開玩笑,他覺得對方也沒往心里去。他失眠是總覺得有什么忘了。裴允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陣,睜開眼看到同桌背對他躺著,呼吸平穩(wěn)。秦晝熬不了夜,所有的事都趕在白天完成。裴允上回翻了翻他白天做過的練習(xí)卷,就覺得人跟人差別怎么那么大呢,學(xué)霸的一天是有4時吧?哦對。練習(xí)卷。他沒寫作業(yè)。第二天早上,裴允沒能起來。秦晝每天比他早起十分鐘,在餐廳吃完早飯才出門。裴允時間掐得好,他吃完的時候,就能見到裴允打著哈欠晃晃悠悠去挑選可以打包的食物,到了教室再吃。今天秦晝吃完還等了一分鐘,沒見裴允下來。結(jié)果上樓一看,裴允還像尸體一樣癱在床上,整個人被被子包住,只露出一條手臂。秦晝上去推了他兩下,“起床,遲到了。”裴允的手動了動,又放下了。秦晝:“今天有升級版芋泥夾心吐司?!?/br>被子里傳來嗡嗡嗡的聲音。秦晝湊上去聽,“什么?”裴允:“扶……扶朕起來……”秦晝:“……”五分鐘后,裴允帶著濃重的黑眼圈,帶上想吃好幾天的改良版芋泥夾心吐司,癱在面包車的后座上,昏昏欲睡。秦晝:“我睡著后你干什么了?”裴允迷迷糊糊接了句:“背著你去做業(yè)務(wù)。”秦晝:“……”“別吵?!迸嵩释嚧吧弦豢?,“我睡會兒。”秦晝心想,還有他說別吵的一天。平時屬他最話多。車子啟動后,窗戶跟癲癇一樣震。裴允的頭也不停抖。他不耐煩地往秦晝身上一倒。等楚皓他們上了車,本想跟后排兩位大佬打個招呼,都齊齊卡在喉嚨里。——裴哥的臉埋在學(xué)神懷里,睡得正香。向宇:“一天不見,你們感情更好了?!?/br>楚皓:“多放兩天假你們是不是該發(fā)喜糖了?”邱正豪:“聽說起床氣是很可怕的東西?!?/br>還想逼逼的兩人頓時不再說話,安靜如雞地上了車。但他們也沒安靜很久,三人都有點(diǎn)亢奮,壓著聲音在討論著什么。裴允成功被鬧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也沒被吵醒的不快,“你們在說什么?周一那么開心?”楚皓說:“失物招領(lǐng)啊裴哥,你一手策劃的戲?!?/br>裴允才記起來有這么回事,“我都忘了?!?/br>向宇拍了拍手,“狠,真的是狠,以為把她當(dāng)情敵,結(jié)果把她當(dāng)路人。”裴允淡定道:“正宮的氣度,你不懂?!?/br>三人:“……”神他媽正宮。他們想看看學(xué)神的反應(yīng),結(jié)果秦晝不但沒生氣,唇邊還有細(xì)微笑意。向宇和楚皓對視一眼,心說不會吧?楚皓小心翼翼試探:“周六我們都有點(diǎn)喝醉了,裴哥你跟學(xué)神后來去干什么了呀?就你倆還清醒?!?/br>裴允心說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說:“去幫秦晝的mama擺攤了?!?/br>秦晝:“……”楚皓沒聽到勁爆的,有點(diǎn)失望,“厲害厲害,還走得動,畢竟混著喝,居然沒趴下?!?/br>向宇疑惑道:“什么混著喝?不都是啤酒?”楚皓解釋:“紅島啤酒和冰雹啤酒混著喝啊,我覺得有點(diǎn)上頭?!?/br>裴允:“……這也叫混著喝?”向宇說:“當(dāng)然,對裴哥來說得來點(diǎn)紅的白的,才叫混著喝?!?/br>裴允下意識想順著吹,手被秦晝捏了一下,“……”算了。喝酒上面不吹了。認(rèn)輸。裴允說:“不,我覺得學(xué)生要有學(xué)生的樣子,該喝飲料就不該喝酒。”“喝酒是值得吹的事情嗎?不是,這只會讓你們提早步入油膩中年人的階段。”“可以喝酒,但是請紳士,不要勸?!?/br>秦晝看他一眼。夾帶私貨也是夠明顯的。但因?yàn)楸凰俺病钡木屏炕W。硕紱]發(fā)現(xiàn)異常,自我反省了一番。“裴哥說的是?!?/br>“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下了車,楚皓忽然驚呼道:“裴哥,學(xué)神,你們的鞋……”鞋?裴允低頭一看,“……”秦晝今天把帆布鞋換了,穿上和他腳上相似的球鞋。楚皓:“這、這、這鞋子……”秦晝竟然添了個亂,“嗯,我買的?!?/br>裴允:“……”楚皓瞪大了眼。裴允心里一緊,想找個理由圓過去,就聽他自己圓了。楚皓:“甜魚上買的吧?做工太逼真了,多少錢一雙?。俊?/br>秦晝說:“一百塊兩雙,九成新?!?/br>向宇說:“簡直以假亂真,值了,鏈接還有嗎?”秦晝說:“沒了,這是最后兩雙?!?/br>三人都沒往情侶鞋上面想,紛紛羨慕他的好運(yùn)。“捆綁銷售比較便宜,賺到了?!?/br>秦晝:“……”裴允:“……”也是。秦晝身上的東西,他們都不會覺得是正品。比如偶爾戴在手上的檀木珠,同學(xué)都以為是地?cái)偵咸缘摹?/br>裴允剛進(jìn)教室,準(zhǔn)備補(bǔ)個眠,書包才剛剛放下,就見莊瑜藍(lán)走了過來。他頓時頭大如斗。裴允搭了下秦晝的肩,“粥哥,你挺著,我撤?!?/br>秦晝抓住他的手腕,“不是說正宮?”裴允甩了甩,沒甩掉,秦晝看著瘦弱,力氣卻大得很。“哥,你知道,夫妻大難臨頭都是各自飛的?!迸嵩室妬聿患氨荛_,嘆了口氣。講真,他不知道怎么跟莊瑜藍(lán)相處。他對女生向來有紳士風(fēng)度,女生緣也不錯,比如秋彤和她的姐妹團(tuán),就會來開他玩笑。可是這位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