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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裴允:“……”好像他們有點(diǎn)過于基。裴允一直沒有想過性向的問題。因?yàn)檫€沒有遇見過喜歡的人。可是他親秦晝的時(shí)候,卻并沒有反感。“裴允?!?/br>秦晝敲了兩下門。裴允回神,喊道:“我便秘,你要洗臉去外面?!?/br>秦晝過了兩秒才回:“要多久?”裴允看了眼時(shí)間,發(fā)現(xiàn)他在里面已經(jīng)待了半小時(shí),便說:“三小時(shí)。”秦晝:“……”從裴允逃進(jìn)廁所的那刻,秦晝就知道他都記起來了。考慮到裴允受到不小的沖擊,他就沒去打擾。他本來想等裴允出來聊一下,結(jié)果這人一直沒有出來的跡象。秦晝?nèi)ネ饷娴男l(wèi)生間洗漱完回來,裴允還蹲在里面。秦晝:“你不餓?”怎么會(huì)不餓。昨晚也就吃了一小碗雞湯面,早就餓得不行。裴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廁所看了一圈,除了用來泡澡的生姜和草藥,就什么沒有能入口的了。裴允跟他打商量:“要么你扔點(diǎn)進(jìn)來?我想吃芋泥夾心吐司?!?/br>秦晝:“……”裴允退一步,“餅干也可以?!?/br>秦晝無語,“是不是還要水?”裴允:“牛奶好了,謝謝。”秦晝:“……”見他大有在廁所解決一日三餐的想法,秦晝又敲了兩下門,加重了語氣,“出來。”裴允見躲不過去,也只能從馬桶上跳下來,洗漱一番開了門。大哥就是要有直面一切的勇氣。不向任何勢(shì)力低頭。裴允整理好表情,一把打開了門。秦晝想說什么,就見裴允雙目通紅,泫然欲泣。“……”裴允把掌心皺巴巴的餐巾紙展開,擦了擦眼睛,“我錯(cuò)了,真的,是我一時(shí)鬼迷心竅,扛不住誘惑,都怪夜色太朦朧月色太美,而你人比月色更美,我……嚶……”他把臉埋進(jìn)了掌心,肩膀一陣一陣抖,指縫間溢出抽泣聲。如果忽略那番畫蛇添足的話,這樣子看著有幾分可憐。秦晝眉梢一揚(yáng),饒有興致地問:“準(zhǔn)備了幾套說辭?”裴允比了個(gè)“二”,“還有一個(gè)太假了?!?/br>秦晝:“說說看?!?/br>裴允:“我的腦電波□□擾,神明不允許我留著初吻?!?/br>秦晝:“什么神?考神?”裴允:“…………”他發(fā)現(xiàn)秦晝有點(diǎn)白切黑。秦晝又補(bǔ)了一刀,“你覺得剛才的很真?”裴允沉默片刻,“你長得太好看,智商下線的我被你勾引,哪里假?”秦晝:“……”裴允:“看在都是你的錯(cuò)的份上,我們就把這事翻篇吧?!?/br>天降大鍋。但秦晝接下了。他看見裴允眼底的緊張,和他自己都或許未察覺的羞澀,秦晝心一軟,說:“本來我就是想告訴你,不必在意?!?/br>裴允猛松一口氣。秦晝:“意外。過去就過去了?!?/br>裴允順著說:“是啊,就當(dāng)是咬了一口棉花糖?!?/br>秦晝一怔。裴允反應(yīng)過來說了什么,差點(diǎn)咬了舌頭。說豬rou就好了。棉花糖聽起來……真的有點(diǎn)甜。裴允:“我覺得我不去談戀愛真的是一大損失?!?/br>秦晝:“……”裴允自我陶醉,“荔枝糖都沒我甜?!?/br>秦晝:“嗯。”裴允被“嗯”得落荒而逃。裴允逃出門前回頭望了一眼。素來清冷的少年倚在墻上,看著窗外彎了眉眼,冰雪消融,春光瀲滟。裴允握著門把手,心里有什么情緒將破土而出。可他不敢觸碰,輕輕壓了下去。因?yàn)檫@次醉酒意外,浪漫雙人游直接告吹。裴允看著像是翻了篇,但吃完飯就自告奮勇要陪秦夫人逛街,放了秦晝的鴿子,不敢看他。秦晝沒說什么,交代他:“換雙鞋底柔軟的鞋,我那有新的?!?/br>裴允:“???為什么?”一看就是沒什么陪女人逛街的經(jīng)驗(yàn)。秦夫人笑說:“換上吧,不然走出水泡我要心疼的?!?/br>裴允:“……”那么可怕?因?yàn)榍貢兊膱?jiān)持,裴允還是換上了。鞋子在臥室的衣帽間,裴允才發(fā)現(xiàn),衣帽間還有一個(gè)暗門,平時(shí)看著就是一堵墻,移開之后,里面還有一個(gè)小間,全是鞋架,放滿了鞋。裴允上次買鞋還是去年。鐘蘭心整理舊衣服的時(shí)候,不小心扔了一只,才買了一雙新的。乍一眼看到那么多鞋,裴允站在門口半天沒進(jìn)去,“哥,你搞批發(fā)的吧?”秦晝也沒想到,居然攢了那么多。他自己對(duì)鞋子沒有執(zhí)念,但秦夫人每次去逛街都會(huì)給他帶一雙。搞得秦?zé)钜詾樗矚g鞋子,每次出了什么限量款,不管好看難看,一股腦買回來寄給他。鞋架上大多是連鞋盒一起放著。秦晝問了他的尺碼,說了句“稍等”,就在鞋架上翻找起來。裴允好奇道:“鞋碼有不同的?”秦晝說:“有些尺碼偏小?!?/br>最后挑了一款樣式簡約的黑白色球鞋,裴允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剛好。走了幾步,他覺得這些年來穿的鞋子都是屎。秦晝:“可以嗎?”“可以?!迸嵩侍藘上?,“回頭我洗完了還你?!?/br>秦晝說:“不用,送你,我偏小一點(diǎn)?!?/br>裴允不想白拿,“那我拿東西來換?!?/br>秦晝深深看了他一眼,“先欠著?!?/br>裴允總覺得他話里有話。裴允下樓的時(shí)候,秦夫人也正好化完妝下來。她化妝很有心得,三兩下就畫了一個(gè)古典美人的妝,挑選了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秦夫人看到他倆,招呼道:“飯飯,你看我好不好看?”裴允說:“好看,像名畫里走出來的千金小姐。”秦夫人笑容滿面,“哎呦,哪是什么千金小姐,我兒子都那么大了?!?/br>被無視的秦晝:“……”別笑得這么開心,更有可信度。秦夫人也看到了他的鞋子,“這鞋子……”她別有深意地看了秦晝一眼。秦晝撇開了眼。裴允不解,“怎么了?”秦夫人:“很適合你,真好看。”裴允又不傻,知道可能有什么內(nèi)情。很快他就知道了。秦夫人挑選高跟鞋的時(shí)候,裴允往里面瞥了一眼,忽然看到一雙極為眼熟的鞋子。這雙鞋子就放在秦晝平日里穿的帆布鞋旁邊,和他腳上這雙非常相似,都是黑白色,只是鞋柜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