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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小的影響,所以他必須要盡快把心態(tài)調(diào)整好。不僅僅是考差后的失落,更多的是要把連著這一次帶來的對以后的恐懼都一起壓住。學(xué)習(xí)成了時荏冉這段時間最重要的事,不論做什么手里都會拿著一個小本子。有時候是數(shù)學(xué)公式,有時候是英語單詞......“硫酸銅......”他這句還沒背完,腦袋突然被一個手掌抵了下。岑意嘆口氣,把人往自己身邊拉:“祖宗,咱們背方程式也順便看看路好嗎?前面那么大個墻,怎么?你還學(xué)會穿墻術(shù)了?直接走過去?”時荏冉嗯了聲,又把頭埋下去,該看繼續(xù)看。岑意拿他沒辦法,只好時不時的抬頭注意著這人,就連放學(xué)都要手拉著手才能放心的回去。七十六再配個饅頭為了即將到來的期末考,周末放假時荏冉都只和岑意宅在家里討論各種各樣的題。繆宛旋有空的時候會過來幫他們做做飯洗洗衣服,更多的時候是完全的“放養(yǎng)?!?/br>在她的認(rèn)知里,岑意已經(jīng)算是個大人了,可以對自己的生活負(fù)責(zé),不需要她cao太多的心。只是最近看時荏冉這孩子有些不對。好像身后被什么東西推著,一直在使勁的跑啊跑啊,跑到腳底出了血都不敢停下來。窗戶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小雪,洋洋灑灑的鋪滿了整個房頂。繆宛旋找了個機會把岑意支出去買菜,打算跟時荏冉好好談一談。她把熱好的牛奶放在桌上,拉開窗簾道:“要出去走走嗎?”時荏冉抬頭看了眼外面,又搖搖頭:“不了,謝謝阿姨?!?/br>繆宛旋也不介意,坐在床邊自顧自的道:“岑意跟我說他喜歡男孩子的那一天,我差點想要自殺?!?/br>時荏冉一下就頓住了。“雖然我是老師,但教的是歷史,有很多封建的思想都根深蒂固的扎在我骨子里,所以那個時候是真不能接受。但我花了一個星期來了解這個群體,一個月來理解岑意,最后又用了一年多讓自己釋懷。”繆宛旋看著他笑了下:“你看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介意岑意喜歡男孩子,那是因為我放過了我自己。所以你也要放過你,心里頭壓著以前的事人就會顯得沉重。”時荏冉?jīng)]說話,看著窗戶邊的彩虹碗。“岑意是個心思比較細(xì)的孩子,你又是他喜歡的人,所以你的不開心和壓抑,他全都能感覺到。但是他沒說,他想陪你一起慢慢的走出來......”枯樹的枝椏上搖搖晃晃的堆著好幾個雪團(tuán)子,啪嗒一聲零零碎碎的掉在了地上。繆宛旋和時荏冉講了很久很久的話。岑意站在門口沒進(jìn)去。因為時荏冉在哭。哭的很大聲,哭的他心里疼。他怕自己一看見那人就會忍不住眼眶也紅了。等屋子里安靜下來,岑意才掏出鑰匙開了門。迎接他的是坐在沙發(fā)上臉通紅,還在打著小嗝的人。繆宛旋收拾好自己的包,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時荏冉抬起手擦擦眼睛,吸溜了一下鼻子才道:“對......對不起?!?/br>“我這幾天就是,憋的慌。我現(xiàn)在好了,不會再讓你擔(dān)心了。岑意把人抱在懷里拍拍頭:“我又沒說你什么?!?/br>時荏冉哎了幾聲,伸手打了下他男朋友的屁股。“......手安分點?!?/br>時荏冉再打了幾下,然后蹭的就往他嘴巴親了兩口。果然不管什么時候,這人流氓的屬性是改不了的。等便宜占完了時荏冉才放手。岑意松口氣,只要他不做些比平常更奇怪的事那就好。接下來的幾天雖然還是鉆在書海里,但時荏冉倒沒有那么壓抑了。偶爾還會趁岑意做題做的認(rèn)真時猛一下嘿一聲。岑意就會往他腦袋上咚一下。在各科老師緊鑼密鼓的復(fù)習(xí)中,期末考試很快就來了。座位按照半期考排的,岑意在時荏冉后面。他戳戳那人的背,小聲問:“你今天貼暖寶寶了嗎?”時荏冉回他:“貼了。”“撕一個給我,我這位置突然有點冷。”時荏冉彎腰,岑意扯住他的帽子:“鞋里的大可不必?!?/br>最后趕在考試鈴響的前兩分鐘,時荏冉依依不舍的把自己肚子上那個撕了下來,啪的一聲貼在岑意腿上:“還要嗎?我鞋里有兩個呢?!?/br>“不用了,”岑意把它捂進(jìn)衣服里,“你留著自己用就好?!?/br>暖和是暖和了,但讓他們兩個沒想到的是,剛考完一科,還沒來得及走出考場門,就被督導(dǎo)組的逮到了監(jiān)控室,指著他們遞東西那一段道:“交出來吧?!?/br>岑意:“……”七十六再配個饅頭時荏冉:“.岑意把自己衣服里已經(jīng)涼了的暖寶寶拿了出來,往那老師手里一放。時荏冉彎腰脫鞋,把暖足貼也拿了出來準(zhǔn)備放在老師手里,但是被老師躲開了。最后來來回回的檢查了好幾遍才讓他們離開。一中向來對作弊這一塊管的嚴(yán),不管你成績多好,只要不誠實了,那所有科目都算零分,直接影響后面的各種評選,嚴(yán)重的連保送資格都會直接被取消。時荏冉走出監(jiān)控室的門后還嘆了口氣:“老師與學(xué)生之間的信任已經(jīng)岌岌可危了,我突然好想老童?!薄澳汩]嘴啊,”岑意翻了個小白眼:“昨天晚上才跟老童打了一個多小時視頻電話的人還有臉說?!?/br>時荏冉回他:“那你下次別跟我一起打?!?/br>“那不可能,我男朋友跟另一個男的打電話,還是一個多小時,就算對方是老岑,我也得在旁邊守著?!?/br>“你這是......”時荏冉拍拍岑意的臉,“吃醋了吧岑毛毛蟲?!?/br>“......我就他媽吃了怎么著?難不成你還想給我找個大蒜下醋?”時荏冉直接笑出豬叫,然后趕緊堵住自己的嘴,憋了回去:“對不起,我應(yīng)該再給你配個饅頭?!?/br>“......滾蛋!”七十七遷走時荏冉一腳踩在地上,碎了的冰發(fā)出嘎吱一聲然后往四周延展。岑意拉著那人的帽子:“你踩吧,等會摔個狗吃屎?!?/br>時荏冉扭了兩下,從他手里掙脫出來,不信邪的往前滋溜,剛滋溜沒多久突然一個不穩(wěn),屁股咚的就栽了下去。岑意在后面愣了那么幾秒,掏出手機拍了個照,等笑夠了才伸一只手出去:“不聽男朋友言,報應(yīng)在眼前。”時荏冉頑強的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冰渣子:“你要不是我男朋友,就沖剛才那一系列的行為,我就能一個過肩摔讓你也躺地上?!?/br>岑意拍拍自己的胸脯,夸張道:“我好怕怕,要男朋友帶我去吃好吃的才能好?!?/br>“你把手伸出來,”時荏冉晃了晃手里的一塊奶糖,“今天的最后一顆了?!?/br>岑意老實的把手?jǐn)R在半空。時荏冉把奶糖撕開,嗖一下往自己嘴里丟,然后拉過岑意就親了上去。奶糖很香,昧道也足。時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