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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男朋友呢,睡你的?!?/br>魏震紹看著他面前的那一堆書,嘴角抽了抽:“你......不會跟狀元一樣,愛上書了吧?”“滾去睡覺啊,十一點了?!?/br>定時的鬧鐘已經響了兩遍,岑意打開自己的臺燈,繼續(xù)埋頭刷題。魏震紹趴在床邊看了會,然后輕輕道:“晚安啊意哥,希望你和狀元早點在一起?!?/br>五十四耍流氓還是被流氓耍岑意筆停了下,笑了笑:“晚安。借你吉言?!?/br>他不知道對面的人睡沒睡,但他也要為自己拼一拼了。既然跳進了這一個坑,就要一待到底。第二天一大早魏震紹起床的時候沒見著岑意,聳著鼻子聞了半天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香味。很熟悉。是繆阿姨熬的雞湯!時荏冉暍完最后一口,打了個嗝,滿意的砸吧砸吧嘴。岑意把飯盒收好:“我媽每個星期會送過來,我也吃不完,就分一些給你補補腦。時荏冉嗯嗯幾聲:“我一點也不介意當你的垃圾桶。”你他媽就不能動動你那狀元腦子來想想這是我一口沒暍特意為你留的嗎?。?/br>時荏冉吃飽暍足,書一翻,就把岑意晾在了一邊,將提上褲子不認人演繹到了極致。震的岑意心里一痛,搬了張凳子挨著他一起坐下:“我聽說雙學霸組隊刷題效率更高。時荏冉往旁邊挪,留了個位置出來:“那你別拖我后腿,要挨我揍的?!?/br>我他媽現(xiàn)在就想揍你。情商被魏老二吞了吧!作者有話說今天身心疲憊,等明天緩過來了估計會改改文躺在拖拉機上的作者睡著撤退了......至于更新時間......晚十一點前吧,最近沒個準。小可愛們晚安。五十五被發(fā)現(xiàn)岑意打著哈切,提著早餐迷迷瞪瞪的去了教室,把面包和牛奶往時荏冉桌子上一放,就趴了下去。等到周圍陸陸續(xù)續(xù)響起了人聲,他才微微皺了皺眉,緊接著自己的耳朵就被人捂住了。手不是很大,但掌心很熱。時荏冉沖魏震紹那邊噓了聲,教室沒過多久就安靜了下來,岑意也就那么趴著睡到了上課。等老童語重心長的把這次期末考的重要性像拉皮條一樣說完,早自習都已經過去了大半。時荏冉打開保溫杯,一股很濃的咖啡昧道瞬間就飄了出來。他遞給岑意,道:“現(xiàn)在不燙了,暍點不打瞌睡?!?/br>“初三那年暍多了,現(xiàn)在對我不管用。”時荏冉又遞給魏震紹。魏老二嫌棄的轉遞給了蘇由。一杯咖啡,就這么傳了大半個班,最后只剩下一絲熱氣又傳回了時荏冉手里。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他咚咚兩口暍完,大氣的擦干凈嘴,道:“這樣吧,你要是想睡,我就掐你腿?!贬饬闷鹧燮た粗?,最后敗下陣來:“也行,下手輕點啊?!?/br>時荏冉保證的嗯了聲,結果在第二節(jié)課直接把他掐的嗷了一聲。鴉雀無聲的教室就更安靜了,李不清抄著一口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音調:“What'swrong?”岑意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腿,擺擺手:“沒事沒事,剛剛被凳子夾了,老師你繼續(xù)?!?/br>時荏冉抬頭看了眼天花板,然后又若無其事的盯著黑板。岑意現(xiàn)在什么睡意都消的一干二凈,全身心就像被洗滌了一般,通透!通透中透著疼痛!時荏冉遞張小紙條給他:對不起,太專心,下手突然就重了。__滾蛋!——要不你掐回來?__老子一腳把你踹飛!時荏冉把腳往岑意那邊挪了挪,立起書擋著臉小聲道:“這樣,你踩我一腳吧,才買的鞋,還沒開過五十五被發(fā)現(xiàn)岑意一拳揍在他的書上,啪的一聲。李不清手里的粉筆也應聲而斷。完蛋!這是岑意坐在教室時最后想到的兩個字。走廊里兩邊都往中間灌著風,時荏冉踮著腳趴在窗臺上一邊蹦跶一邊記筆記。紙張被吹的曄啦啦響。這個小小的身影好像也在曄啦啦響著。下節(jié)課依舊是李不清上,他們得在這里站一個小時左右。岑意一巴掌拍在時荏冉肩膀:“別跳了,你站在門口去聽課,我?guī)湍阌??!薄澳切小!?/br>“......還真是不客氣啊?!?/br>“都是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br>下課的時候路過的人對他們看了又看,岑意實在不耐煩,瞪一眼過去:“看什么看?!沒見過雙學霸組隊罰站的?”魏震紹從廁所沖回來,拉著岑意的手就是一句:“不好了!”“......滾啊?!?/br>“不是,剛剛我上廁所聽到你和狀元又被貼吧整成傳說了!我給你復制一遍?。盒0院湍昙壍谝辉谟⒄Z課堂公開打架,還無視老師,藐視課堂紀律,最后被趕去走廊罰站,現(xiàn)在正大眼瞪小眼的恨對方恨的牙癢癢?!?/br>岑意:“……”他就說怎么這么多人。敢情是來看笑話的。時荏冉咦咦咦幾聲,湊近岑意耳朵道:“聽他們瞎傳,咱們兩個明明濃情蜜意,意惹情牽,牽腸掛肚……”“姑爺爺,求你閉嘴吧,成語接龍不是這么玩的。”魏震紹閉著眼繼續(xù)道:“我就是來傳個八卦的,還有兩個單詞沒記住,我就先回教室去了,你們倆......繼續(xù)濃情蜜意吧?!?/br>時荏冉沖他揮揮胳膊,晤晤晤了幾聲,岑意嫌棄的拿開自己的手,在校服上擦了擦。關于這件事的謠言版,一個下午就傳遍了整個學校,而且越傳越離譜。就差明著說他們倆把李不清按在地上混合雙打了。由于李不清一下班就失聯(lián)的狀態(tài),學校也沒找到正主求證。最后岑意和時荏冉不僅去辦公室坐了一節(jié)課,還去校長室坐了二十分鐘,聽了一大堆尊師重道的教誨。腦袋都是沉的。岑意直接靠在了時荏冉肩膀,就那么站著站著睡著了。還打起了小鼾。時荏冉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拍拍臉道:“醒醒啊,咱們現(xiàn)在是在校長室門口罰站,被監(jiān)控逮到估計又要聽道德經了?!?/br>岑意一口咬在了他尾指,用牙磨了磨。大概這人是真的很困,最近都熬到凌晨才睡,上課還要打起精神聽講,也就趁著大課間能趴一會兒。時荏冉也不管他了,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塞在了自己肩膀上。可能沒什么用,但萬一流口水了,還是能擋一些的。算算日子,還有一個星期就期末考,也就是一個多星期以后,他就要兩個月見不到岑意了。光是這會兒想了想,就覺得舍不得。好像只是靠著這一年,岑意就把以前十六年的快樂全都帶給了時荏冉。老童慢悠悠的嘬口茶,心平氣和的道:“校長,你聽我給你講道理。時荏冉平時就是個悶頭干大事的,肯定不會頂撞老師。岑意是皮了點,但他有分寸,害怕被他媽揍,肯定也不會亂說話。頂多就是青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