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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半天從魏震紹那里找了根皮筋,把時荏冉的手綁在了桌腿上:“就這樣別動,好好聽課?!?/br>“那我寫不了筆記?!?/br>“時荏冉,岑意?!蔽锢砝蠋煵恢朗裁磿r候轉(zhuǎn)了過來,看著他們這邊。岑意無辜的看向講臺,等來了一句:“小手好拉嗎?來,這道題,一人一小問,旁邊的幫兇,也站起來做最后一小問?!?/br>魏震紹滿臉委屈。他就只是遞了個皮筋,話都沒吭一聲。這放大鏡簡直不分青紅皂白!時荏冉和岑意做題快,也不管底下的人看不看的懂,三下五除二把能省的步驟都省了,寫了個答案,一塊四十七不是冤家不聚頭黑板就那么寥寥幾個草稿。魏震紹這邊是把能寫的都寫了,從頭到尾一步?jīng)]跳。物理老師敲敲黑板,指著岑意和時荏冉的題道:“看見沒有,知道為什么你們的得分這么低了吧?步驟不寫,公式不套,嘰里呱啦就搞了個答案,每次學(xué)校都懷疑我漏題了,下次記得寫上去,加分的。還有別拉手了,跟誰不知道你倆天下第一好似的?!?/br>岑意回到座位嗤了聲:“就這種題,哥分分鐘解二十道?!?/br>魏震紹小聲嘀咕:“也不必,我二十分鐘解一道?!?/br>時荏冉伸手碰了一下岑意,又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認真的記筆記了。這種在老師眼皮底下小心翼翼的喜歡,有時候格外瘋狂,就那么在心口往上長啊長啊,一下就沖破了桎梏,往那處奔去。散不開,沖不掉。岑意把手揣到外衣兜里,就怕那人再腦抽搞出什么事情來。接下來直到晚自習(xí)結(jié)束,時荏冉都很認真的在做題,就偶爾空了會往岑意那邊瞧兩眼,瞧見人了又把頭埋下去。他的桌上左邊擺著要做的練習(xí)和作業(yè),右邊擺著要用到的課本,中間空了一條縫,筆盒放那里卡著。左邊的書已經(jīng)少了一大重,今天的任務(wù)也完成了很多。岑意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的后脖頸,靠在椅子背上長嘆一口氣:“一中真的搞人啊,感覺再這么學(xué)下去脖子能斷?!?/br>時荏冉把剩下的作業(yè)塞在書包里,站在岑意后面給他捏肩:“還好,畢竟咱們是要考華大的人?!?/br>岑意舒服的嗯了聲:“老童推了推,說高考那年六百五穩(wěn)進?!?/br>時荏冉一掌劈在岑意脖子上。岑意猛一下就彈開了:“我cao!你他媽是不是想謀殺老子!沒看出來啊心思這么重!”時荏冉握了握自己的手:“不舒服嗎?我看電視里都這么按的?!?/br>“你他媽看的要人命那種電視吧!收拾東西回寢室!”時荏冉把教室的窗戶挨個兒關(guān)好,檢查了一遍不會刮進來風(fēng)才放心的關(guān)好燈走了。岑意在樓下等他。剛剛被這么一劈,差點把他魂都給劈沒了,現(xiàn)在還覺得脖子隱隱作痛。時荏冉不僅看無腦肥皂劇,還看無腦暴力劇,凈學(xué)些不中用的。四十七不是冤家不聚頭他們這棟教學(xué)樓對面是高三,隔的有點遠,那一整棟樓都是亮的,老師還在講課,學(xué)生也在刷題。岑意虛著眼睛看見三樓走廊盡頭站著幾個人,有兩個穿著校服,一男一女。看那樣子就知道是早戀被請家長了,現(xiàn)在正開會呢。時荏冉往岑意看的方向望過去,看不太清,他又摸出眼鏡戴上,盯了會兒道:“我認識那個學(xué)長?!?/br>岑意被嚇了一跳:“你他媽走路沒聲的???”“有聲,我壓下去了。那個學(xué)長前幾天被他女朋友的媽揍了一頓,鼻子差點都歪了,我看著都覺得疼?!贬獯甏曜约旱母觳玻骸拔衣犞蔡??!?/br>時荏冉突然安靜了,看著那處一直沒說話。談判不成功,學(xué)長被扇了兩巴掌,學(xué)姐跪在了地上擋在他面前。雖然都壓著聲音,但在這么安靜的地方,還是能聽到有人在哭。很難過很難過。時荏冉來回碾著腳下的石子,道:“岑意,如果你父母不同意你談戀愛,你會怎么辦?”岑意拉長音調(diào)一口氣嗯了五秒:“不存在這種事,我媽老早就念叨我高中給他帶個人回去?!?/br>“那要是你帶回去的人不好,也不是壞,就是不好,你mama她會......會同意嗎?”岑意往時荏冉背后拍了一巴掌,打在羽絨服上面格外響亮:“沒什么好不好的,我?guī)Щ厝サ亩际亲詈?/br>的?!?/br>時荏冉往前踉蹌了兩步,回身一腳踢在了岑意屁股上:“那你帶我回去,我最好?!?/br>“想的美嘞,咱們八字還沒一撇呢?!?/br>“在我這里已經(jīng)撇了一半了,就差你那一半,考慮下什么時候撇下來,我好準備著小鞭炮放一晚上?!被貙嬍业穆飞先撕苌?,好像就他們兩個,因為走的最晚。岑意笑的很大聲:“在哪放?學(xué)校?”時荏冉搖頭:“夢里,拉著你的手砰砰砰的放一晚上?!?/br>岑意停下,轉(zhuǎn)身看著時荏冉,彎腰用腦袋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腦袋,道:“恭喜你,現(xiàn)在到百分之十了,正的?!?/br>時荏冉伸手拽住岑意往下拉:“可以親了嗎?用我的手。”“......滾蛋啊,給你松了點線你還要往天上飛?!?/br>時荏冉追在岑意后面:“那什么時候能親?”“閉嘴吧你。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就是一大黃缸啊,什么思想這是,九年義務(wù)教育白學(xué)了?”“你站在我面前,那我難道還能想著跟你手拉手蓋棉被純聊天?”岑意拽住時荏冉的帽子,半拖著把人送回了寢室,叮囑道:“別亂說話了,腦子里也別裝黃色,復(fù)你的習(xí)睡你的覺。晚安,明天見?!?/br>時荏冉給他揮揮手:“晚安,待會兒見?!?/br>岑意:“……”這叫什么?這他媽叫不是冤家不聚頭!時荏冉說待會兒就待會兒,洗漱好后抱著練習(xí)冊就偷偷摸摸溜到了對面,把門一關(guān),擠在岑意桌子上直了半個小時的播,再寫了半個小時的題又偷摸著回了自己寢室。時荏冉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十一點半,決定要把自己的作息調(diào)整一下了。為了跟緊岑意,為了考華大,也為了自己的第一名。作者有話說呼?差那么一點就沒趕上九點呢。我不是故意要把意哥和狀元的事說出去的,希望上天保佑我不被揍,希望狀元看在我給他偷拍的分上饒了我。畢竟蘇由和班長也不會亂說的,要是他們亂說我第一個沖出去揍他們。啊!還是好擔(dān)心!啊!四十八蹦極嗎?占便宜那種鬧鐘在床頭上滴滴嗒嗒響了好幾聲,岑意啪的一下把它關(guān)掉,然后又把頭埋進了被子里。今日的溫度讓人很舒服,不冷不熱,沒有太陽也沒有云,一件薄的毛衣外套穿著就剛剛好。時荏冉盯著手機等公交車,看到九變成零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撥通了岑意的電話。那人估計還在睡覺,磨蹭了半天都沒接。時荏冉堅持不懈的繼續(xù)打著。公交車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