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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小過節(jié)“說重點!”不止是程寧不想聽這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知道了的信息,就連程尉都不想聽了,不耐煩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想要知道的是,耶律齊這個腦子有病的人跟我哥哥過意不去就算了,為什么還跟你過意不去?你是掘他祖墳了,還是燒了他師傅的墳?zāi)沽?,他為什么處處針對你??/br>對的,耶律齊不止針對程寧,還處處針對穆晉干!否則的話,為什么給程尉的條件就是程寧跟穆晉干兩人之間二選一呢?而且看耶律齊當(dāng)時跟程尉說出這話的時候,穆晉干是沒回來的,可是在他提出條件之后的兩個時辰不到中穆晉干就回來了,這說明什么?這說明,耶律齊的眼線可是很龐大的,否則的話,他怎么能知道穆晉干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程尉當(dāng)然是肯定不會對程寧說耶律齊提了這樣的條件才放他出來,也沒提現(xiàn)在的耶律齊其實已經(jīng)在逼程尉做選擇了,他的手上已經(jīng)拿捏了程尉的兩個把柄了,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任由程尉離開,因為他一點都不害怕程尉,反而是程尉不得不警惕他。程尉可是從來不怕那些陰暗處的算計,反而是這樣明擺在你面前的算計,才是程尉更覺得危險!“呃,這個嘛……”那邊的程尉在亂七八糟的分析著,琢磨著,這邊的穆晉干卻是忽然臉色有些尷尬的支支吾吾道:“他們家祖墳我倒是沒掘……”“那你是挖他師傅的墳了?”程寧詫異的問著,他不知道程尉的那些事,但是他知道是他自己的身份才害的穆晉干被牽連,而穆晉干現(xiàn)在回來了,程寧自然是緊張的不行,看著穆晉干左顧而言他的樣子,忙著說道:“你不會真的挖他師傅的祖墳了吧?”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徒弟,穆晉干說道:“我想是那樣的人嗎?”“很像!”程寧一點不含煳的說著。“——”穆晉干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沒好氣的瞪著他說道:“不是,我沒挖他師傅的祖墳,也沒挖任何人的墳?zāi)?,我不過是多年前跟他有一個小過節(jié)而已!”“一個小過節(jié)?”程尉挑眉。“……”穆晉干心虛的左右瞟了瞟,然后說道:“呃……那什么,不、不過就是當(dāng)年跟他在一座橋上因為一件事起了一點爭執(zhí),而他……不過就是被我拂了面子,所以,大概……嗯,是覺得有些顏面掃地,所以……所以對我一直有些懷恨在心,這才處處針對我的吧……”“那你是干了什么好事?”程尉可不相信穆晉干那么所說的,不過一點點小事,被拂了面子,才處處針對他。穆晉干看著程寧和程尉兩人都看著他,也知道不得不說,于是頗為不好意思的緩緩開口說道:“當(dāng)年,我才來逐遂城的時候……”距今應(yīng)該是二十幾年的事了,穆晉干那邊還年輕氣盛,初來乍到什么都不懂,加上心情本來就不好,于是,就算是初次來到逐遂城,穆晉干也一點都不低調(diào),成天混跡在酒樓、青樓爛醉如泥,跟什么人都喝的上一杯,盡情的揮霍自己的錢財,不把錢財當(dāng)一回事,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當(dāng)一回事。于是,自然就出問題了,被人偷了錢財,還遇上醉酒起了疹子,傷了風(fēng)寒,直接被人從酒樓扔了出來,就遇上了許尋,后者就順手救了他,將他送去了醫(yī)館,穆晉干醒來之后躺床上忽然醒悟不能繼續(xù)這樣下去,至少也要在這種陌生的地方站穩(wěn)腳跟才行,然后就開啟了他當(dāng)祭司的日子,而他當(dāng)祭司之后遇到的第一個對手,就是耶律齊!”逐遂城”很大,因為依山,所以地形也多種多樣,雖然選擇建造縣城的地方已經(jīng)算是這附近很平坦開闊的地方了,但是縣城里的地形也很多樣,小山,河流,溪水隨處可見,不過都是規(guī)模較小的而已,整體上還是趨于平坦。這其中就有一條最大的河,名為”聚水河”,穿城而過,是附近逐遂山上河流的一個分支,也是人們賴以生存的一條河,多年前為了方便河兩邊的人們來往,在建成縣城之后造橋的事就一直在進行中,穆晉干當(dāng)年遇到的正在建造的一座橋是河上第七座橋,也據(jù)說已經(jīng)修建了好幾年了,穆晉干來的時候正在收尾,已經(jīng)修建的快好了!“一座橋收尾收了三個月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竣工,小徒弟,你覺得是什么問題?”穆晉干說道這里,好心情的問了旁邊的程寧一句。程寧一直在認真聽著,也沒料到穆晉干會突然問自己一句,不過也是很認真的想了想,看著穆晉干似笑非笑的樣子,結(jié)合兩人的身份……程寧忽然靈光一閃,驚訝道:“風(fēng)水的問題?”贊賞的看著程寧,穆晉干點點頭:“嗯,你猜中了!”風(fēng)水存在于任何事物之中,尤其是這樣大的事情更是挑選時日,掐算方位等等……而一座笑收尾收了三個月,卻無論如何因為最后一塊磚的不合適都竣工不了,只要不是傻子都發(fā)現(xiàn)有問題了,可是當(dāng)初看這座名為”聚水橋”的收尾時的風(fēng)水卻是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年輕的城主介紹過來的人,誰又敢去質(zhì)問是怎么回事?于是,這事就拖了下來,正巧穆晉干當(dāng)時聽聞了這事,喜滋滋的直接奔去看了,到當(dāng)場一看就一言斷定,風(fēng)水不對,需要重新布置,他這赤裸裸的說出來,無疑是打了當(dāng)時被城主請來看風(fēng)水的耶律齊的臉,還好死不死的,那一天剛好耶律齊就在現(xiàn)場,當(dāng)場,兩人直接就吵了起來,爭了一個面紅耳赤。當(dāng)時這時就在整個縣城傳開了,最后穆晉干當(dāng)初更是什么都不懂的直接挑釁了耶律齊,說自己要是重新布置風(fēng)水之后,橋順利竣工了的話,你就在城墻上大喊三聲”我錯了”,當(dāng)然穆晉干自己要是輸了,也會這樣做!耶律齊當(dāng)時據(jù)說還是未到弱冠之齡,被這樣挑釁哪里受得住?當(dāng)下就答應(yīng)了!而事實證明,穆晉干年輕張狂是有足夠的資本的,在祭司這方面自幼就天賦過人的他,哪里會容許自己做沒把握的事?”聚水橋”沒竣工的原因,是拱橋最中間的最后一塊石頭,死活找不到合適的,就連石匠當(dāng)場比著敲,都完全敲打不出來一塊,要不大了,要不小了,要不直接敲碎,就這一塊石塊就完全竣工不了,導(dǎo)致人們都開始漸漸的怨聲載道了,橋頭的一座名為”聚水廟”的廟宇都因此冷清了香火不少。穆晉干走訪了橋兩端的不少人,也仔細的盤算了橋開始建造的各個日期,最后花了三天,重新布置了收尾的風(fēng)水,第四天在他選的一個時間里,穆晉干自己親自下到橋正中下面的刺骨河水中,摸了一塊石頭上來,然后上橋,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就把手中那塊看上去不過是普普通通還滴著水的石頭,平平靜靜的放入了最后的空缺中,緊接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