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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來看看,到底是我們污蔑他了,還是我們不過說的就是事實(shí)而已!”說著梁鴻威轉(zhuǎn)頭對著一旁的下面揮手說道:“帶上來吧,給所有人看看,我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聞言一旁的祭壇下立刻有幾人抬著一具被白布蓋著的尸體走了上來,訓(xùn)練極其有素的將尸體放下之后,又忙著退了下去,臺下的民眾好的伸長了脖子,都想看過究竟,不過城主府的人還真是準(zhǔn)備的十分充分,這座在城主府面前不遠(yuǎn)處臨時搭建起來的祭壇上面應(yīng)該是早就預(yù)留了放尸體的位置,并非是平著放在地上的,而是放在一處稍微有點(diǎn)傾斜度的木板上,此時被梁鴻威一掀了了上面的白布,白布下面容也被毀了大半,身上一身淺色粗布衣袍幾乎被干涸的鮮血染成了暗紅色,胸口卻是釘著用一把匕首釘了一個染血稻草人,心口位置更是貼著一張刺目符紙的尸體立刻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讓幾乎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啊,這……唔唔……太殘忍了……”“我的天啊……”“誰這樣殘忍?”“那個符紙上的圖形……我覺得好像跟程祭司平常用的很相似!”“相似?你看,那根本就是!”……臺下的民眾反映更是激烈,更多的是驚唿,膽小的甚至不適的干嘔了起來,一時臺下響起了一片sao動。“相信大家也都親眼看到了,這……”梁鴻威不愧是做城主的料,語言轉(zhuǎn)換,神情也跟著變換,指著尸身義憤填膺的說道:“這是我們城主府好幾年前招進(jìn)來的一個下人,是個苦命的孩子,可是他勤懇認(rèn)真,一直在我們城主府當(dāng)下人,一直坐的很好,可是昨天晚上卻慘遭毒手,我們都十分痛心!”說著梁鴻威露出很”痛心”的樣子默哀了一瞬,緊接著語氣急轉(zhuǎn)直下,對所有人說道:“可是所有人都看見了,他身上貼有這樣的符紙,我們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更是被人釘在了詭異的法陣中間,這明顯是被人詛咒殺死,而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整個逐遂城,有且只有一位祭司,我很不想將這樣的懷疑放在程祭司的身上,可是、可是這樣殘忍的樣子,這樣慘無人道的下場,我想請問,誰能忍受?誰不想給他一個公道,我今天不是作為逐遂城的城主,我不過是作為一家之主,為我們家的下人桃換一個公道而已,你們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不可饒?。 ?/br>“償命!”“償命!”……憤恨的人聲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開始蔓延開來,程寧茫然的看著下面憤怒的沸騰的人群,視線不經(jīng)意的掃過人群中好像之前為自己辯解過的好幾處,那些辯解的人們……早就被淹沒的沒了蹤影,就算再有,那也不過是頃刻間就再一次被淹沒,而血淋淋的事實(shí)擺在他們面前,他們的辯解也越來越蒼白無力,最后終于徹底消失,只剩下不甘的眼神盯著臺上的一身素衣的狼狽之人,啞著嗓子說不出一句話辯解的話了。一看人群這樣附和自己,梁鴻威更是高亢的說著這些年自己如何如何的高待程寧,對他如何如何的好,也變相的說著梁家這個家族對逐遂城的貢獻(xiàn),有了他們梁家,才有現(xiàn)在這樣繁榮的逐遂城,才有現(xiàn)在這個不受動蕩年代影響,一直努力讓百姓們安居樂的地方,變向的說著他們梁家的功不可沒,梁鴻彰這個一國之師功不可沒,將這不知道哪里來的下人的死,說著說著,竟然就變成了國師的家事,兇手這是挑戰(zhàn)權(quán)威,對當(dāng)朝國師不敬,更甚至對當(dāng)今這天下不滿……當(dāng)民眾們越來越憤怒,越來越生氣,當(dāng)最后一絲為程寧辯解的聲音消失的時候,梁鴻彰站了起來,得到的是現(xiàn)場所有民眾們熱情的歡唿,替他憤恨不平對程寧的各種指責(zé),甚至是謾罵……梁鴻彰十分滿意民眾們的反應(yīng),淺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對大家說道揮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這才說道:“諸位的憤怒的心情我都理解,也知道大家生氣的原因,所以……”梁鴻彰上前兩步,看了一眼程寧,眼中很是不解,語氣惋惜著說道:“程祭司,我們城主府待你不薄,不過我們也知道因?yàn)槲迥昵澳阍诔侵鞲哪羌乱恢睂ξ覀兂侵鞲畱押拊谛模墒悄愀?dāng)年的恩怨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說清了,你為何還不放過他?”程寧一直是茫然渾渾噩噩中,此刻聽到了梁鴻彰的話,恍然間想起了什么,緩緩的轉(zhuǎn)頭看了看那邊的尸體,當(dāng)他尸體那種隱隱有些熟悉的容顏時,程寧清亮的雙眸漸漸的睜大,最后變得驚恐而顫栗起來,程寧雙唇輕顫著抬頭望向一旁的梁鴻彰,后者正低眉看著自己,一雙眼中劃過的滿是嘲諷的笑意,程寧啞著嗓子說道:“你們、你……原來如此,你們早就準(zhǔn)備好了?你們……”“呵呵……”梁鴻彰低聲的冷笑著,看著程寧終于明白了的樣子,很滿意的說道:“看來程祭司也認(rèn)罪了,那么……”梁鴻彰轉(zhuǎn)頭看向了祭壇下的平民百姓:“各位,你們應(yīng)該都看到了,程祭司承認(rèn)了幾年前阿劉在當(dāng)年不過是潑了他一點(diǎn)水,程祭司卻一直懷恨在心,前天晚上乘其不備,殘忍的將阿劉殺害,并且是詛咒之死,手段殘忍,讓人難以想象這是我們逐遂城的大祭司,你們說,這該怎么辦?”“殺人償命,殺人償命!”幾乎所有人這一次都瘋狂的齊齊喊出了這樣震耳欲聾的口號,其中一切情緒激動的人,更是往祭壇上扔?xùn)|西了,好在他們手邊沒什么重要的東西,不外乎就是一些瓜果而已,而且才扔了一兩個的時候,就快速的被士兵制止住了,倒不是不讓他們?nèi)映虒帲且驗(yàn)樗麄兒ε聜α肆壶櫿脟鴰煛?/br>程寧現(xiàn)在只盯著他梁鴻彰故作哀痛的神情,心里很不舒服,他無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了某處,那邊也坐著一個人影,只是那人現(xiàn)在冷淡淡的單手撐著下巴,讓人看不清神情的也正看著程寧,程寧忽然明白了……五年前除夕之夜他在城主府的那一切,全是耶律齊故意而為之,不過就是為了今天眼下自己落得這樣下場的一場逢場作戲,一場設(shè)局而已!可憐程寧直到半刻鐘前還天真又單純的從來都以為那不過是一場意外,一場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現(xiàn)在看來,程寧才是那個傻得出奇的人。這一刻,程寧更是對程尉很遺憾,若不是當(dāng)年自己攔住程尉的話,今天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等等,不對,若是阿劉不見了,難道就沒有張三或者是李四嗎?呵呵……心里苦笑著,程寧抬頭看向了刺眼的陽光,忽然想起了穆晉干在離開之前對自己說過的話,說不后悔自己這些年完全沒一點(diǎn)長進(jìn)是不可能的,耶律齊他們既然早就在為自己布局了,那么自然是做全了準(zhǔn)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