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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共同的目的,我們都有同一個想要保護的人,而那人是我們兩人就算拼上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的重要之人,所以我們兩人為何不好好相處,為了我們共同想要保護的人而努力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呢?”文景含笑著舉著杯子對至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的程尉舉杯說著。程尉看著文景,他很了解這個青年,自從被程寧帶回來之后,這人十年如一日的盡心盡力的照顧著程寧父子兩人,一切事宜全部也是以他們父子兩人為前提,衣食住行從來不馬虎,不敷衍了事,在穆宅多年來,犯錯是最少的,做事是最多的,成了穆宅最出色的下人!出色的程尉都很難挑出一丁點的毛病。只是,這樣出色的文景在程尉的眼中卻讓程尉多年來都十分不爽,而他讓程尉的這點不爽,甚至能影響程尉對他能力的全盤否定,那就是,文景離程寧太親近了,親近的讓程尉從很年幼的時候就開始嫉妒,開始反感,開始戒備,開始敵意……直至程尉一年年長大、懂事開始鬼機靈起來后,程尉開始處處刁難他,刻意出一些刁難的事表達自己心里的敵意,然而,程尉卻發(fā)現(xiàn)效果不太好,程尉一直不太懂是怎么回事,直到此刻,程尉總算明白了,感情這些年,自己的敵意……都白釋放了?不過……無所謂了,程尉現(xiàn)在知道,原來自己的擔心多余了。”叮——”清脆的杯子撞擊聲音驟然響起,程尉端著杯子跟文景碰杯了,對他點頭說道:“好,從此以后,我們好好相處!”說完,兩人相視一笑,多年的”不愉快”煙消云散,也算是冰釋前嫌了,兩人就此開始了有些復(fù)雜的友好相處模式。文景心情很好,拉著程尉東拉西扯的說著,程尉心中多年的一根刺總算消失了,心情也不錯,沒記住爹的話,也跟著文景一起多喝了一些……喝的醉唿唿的恍然間,文景看著身邊的程尉視線大多數(shù)的視線都憤怒的看著不遠處的程寧那邊,笑了笑,膽子也大了起來,對程尉說出了自己開竅之后一直想問,卻不敢問的問題:“小少爺,你……嗯,你有沒有想過,其他人要是發(fā)現(xiàn)你的這心思的話,你……該怎么辦?”程尉頓時愣了楞,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看著文景,抿了一口酒說道:“那你知道了,你是怎么看的?”“……”文景霎時有些呆了一下,隨后也看了一眼那邊程寧的方向,片刻后含笑著說道:“無所謂的!”“這是什么意思?”程尉挑眉看著他。“因為公子還是公子,小少爺你還是你,誰都不會變,只要我重視的人都好好的,都幸福開心的,我都無所謂了,我就很開心很滿足了,所以,真的無所謂的!”文景不是文人,不會說什么文縐縐的話,所以只是很單純的表達內(nèi)心的想法而已。這才明白文景說的是什么意思,程尉也笑了笑,也對文景認真的說道:“所以,我也是不怕任何人發(fā)現(xiàn),不怕任何人知道的,相反……”說著程尉淡茶色的好看眼眸中,露出了鮮少的堅定,一字一句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想要全天下的都知道!”鏗鏘有力的話宛如擲地有聲一般,文景聽著程尉的豪言壯語,忽然覺得,這聽上去很瘋狂的話,為什么會有實現(xiàn)的一天呢?……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晚宴漸漸的從喧囂的熱鬧走向為慣例的人際交際。這幾乎是任何宴會都必定的走向!程寧就算參加無數(shù)次這樣的宴會、應(yīng)酬了,依舊是十分不習(xí)慣,尤其是人越多,他越是覺得拘束,越是覺得不舒服,尤其是不停的還有人來敬酒,來套關(guān)系……不到小半刻鐘,程寧都覺得自己后背滲出了一層汗,嘴角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動作而僵掉了……而眼看下一個又要來了,程寧忙著對耶律齊說道:“你幫我應(yīng)付一下吧,我……有點不舒服,想要出去透透風(fēng)……”太熟悉程寧的性子,耶律齊也是早就看出他的不舒服了,點點頭答應(yīng)著,擔憂的看著他:“還好嗎?需要我讓釋遠陪著你嗎?”釋遠就是耶律齊身邊那個沉默寡言的青年男子。“不用,不用麻煩!”程寧忙著說道,抬手揉了揉額頭說道:“不過是有些煩悶而已,你也知道,我……有點不太會適應(yīng)這樣的場合,所以,有些乏悶,透透氣就好了!”“嗯,那也好!”耶律齊點頭說著,也無奈的對他笑了笑:“先出去吧,我等會幫你應(yīng)付完就出來找你!”程寧也不多說什么,點點頭,趁著后來的人還沒來到跟前,立刻就低頭忙著往外走去了,因為太熟悉城主府這宴會的周圍,程寧很快就來到了外面,夾雜這飄雪的冰冷寒風(fēng)在這會讓程寧覺得很舒爽,深深的唿了一口氣,背著光看著自己唿出的白氣,回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拋在身后的喧鬧,程寧毫不猶豫的踏入了昏暗的庭院中。城主府很大、也裝點的很講究,看著時不時的點睛之處,程寧知道這些都是出自耶律齊的手筆!從當年得知耶律齊在城主府的真實身份之后,程寧也明白了耶律齊在城主府的重要性,也明白了梁鴻威能在逐遂城作威作福少不了耶律齊多年暗中幫忙的功勞,雖然很不恥這樣的行為,可是程寧卻無可奈何,就算在逐遂城努力了十年,他也不過是做到了穆晉干的位置而已,也不過是一個小城中的祭司而已,哪里有什么能力扳倒一個城主?直到今天晚上看到耶律齊,程寧也才想起大半年前穆晉干給自己的提醒……“師傅……”程寧來到了一處回廊,喃喃的看著落雪的夜晚,低聲呢喃著:“到底是什么意思?”……屋子里的宴會依舊在進行著,宴會過半之后,席間走動的人就多了起來,人與人的交際就是在這樣的場合建立起來的……人影灼灼,文景跟程尉兩人幾乎被淹沒在了周圍的人群中。“嘖——”程尉不耐煩的端著酒杯,喝的也有些高了的他,迷蒙著雙眼看著那邊被擋住的方向,煩躁的低聲咒罵著:“這些蒼蠅真是煩人,我爹在哪里,他們都能嗅到味道,都想要湊上去套近乎,太讓人覺得討厭了!”程尉氣憤的說著,氣鼓鼓這紅暈的臉頰又是一杯酒下肚了!“少喝點!”文景無奈的哄著,此刻的他倒是因為中途就問下人要了兩碗醒酒湯,此刻倒是清醒了不少,看著程尉執(zhí)意不喝醒酒湯,還勐灌酒的人,不得不繼續(xù)給他倒了一碗清茶說道:“別擔心了,公子歷來都這樣受歡迎,而且他的性子……”“我爹呢?”程尉忽然一怔,大聲的說著。這一聲驚得文景也是一愣,一邊抬頭看去,一邊問道:“怎么……公子呢?”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