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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除了你以外,我再也不會抱任何人,再也不會了,爹爹發(fā)誓,不管是當(dāng)著你的面,還是背著你,爹爹都不會抱任何人,除了你以外,我誰都不會抱,相信爹爹一次,爹爹說到做到!”天知道,在程寧聽到程尉說以后再也不要擁抱他的時候,程寧竟然前所未有的害怕,簡直比當(dāng)初眼睜睜的看著師傅他們被埋在廢墟下,比他被迫踏上流浪之路的時候,還要害怕。“爹爹……”程尉也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俗约合肼牭降脑?,一晚上的委屈涌了出來,伸手緊緊的摟住爹爹,再也不想放開。這邊的父子兩人相互表了決心,上演父慈子孝的場面,虐的身旁另外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忽然覺得今天晚上的飯菜,為什么都有點酸呢,酸的牙都疼了?……?作者閑話:感謝對我的支持,么么噠!想知道更多精彩內(nèi)容,請在連城讀書上給我留言:)64.抱娃熘達遇客卿?說是中秋晚宴,宴請全城有聲望的人,其實不過是城中一些權(quán)貴坐一起顯擺一下,或者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在這樣的場合,相互之間認識一下,以便以后也能一起有利益的時候,相互賺點不是?不過,今天晚上還多了一項眾人大概都沒想到的事,那就是,城主唯一的兒子,在私塾的考試中考的不錯,所以也有慶祝的意思。當(dāng)然誰都不在乎這什么城主家的兒子考的好不好,但是城主的兒子出來之后,城主得意洋洋的說著這番話的時候,作為城中的一眾權(quán)貴,誰又敢不說些道賀、恭喜、捧場的場面話呢?就連穆晉干也表示性的站起來對著上座上的少爺說些祝賀的話,跟大家一起敬酒什么的,當(dāng)然,等他坐下之后,換來的必然是許尋暗暗的嘲笑,只是這嘲笑,不到半刻鐘,穆晉干又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氣的后者不想理會他,端著酒杯開熘找別人玩去了,穆晉干搖搖頭,任由他們鬧,他自己在這樣的地方不喜歡鬧,但是抗拒不了別人找上他鬧,應(yīng)付完一個接著一個,都影響到程寧了,讓程寧不得不用懷中吃飽喝足被自己哄開心的程尉要去方便的借口,抱著程尉直接開熘出去了!“唿,總算出來了……”程寧抱著程尉離開宴會的地方長唿了一口氣,問了問下人茅廁的方向,程寧倒是真的帶著程尉去方便了,不過在回程的路上,父子兩人卻都沒有默契的回到宴會,而是慢慢的散步在宴會不遠處的一個花園里,兩人倒是都欣喜的看著這些花花草草,久違的難得沒人打擾的輕松了一會。不過,也不敢消失的太久了一直不回去,穆晉干跟許尋兩人可是會擔(dān)心的,于是也就玩的差不多了的父子兩人手牽手一起往宴會走回去。宴會的人很多,城主府上的下人也多,所以在哪里碰到人都不奇怪!程寧拉著程尉走到一處回廊的時候,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兩人,父子兩人自然是默默的往一旁靠了靠,打算就這樣擦肩而過……“程公子!”忽然程寧被人叫住了,程寧下意識的頓住腳步回頭看向聲音的源頭,發(fā)現(xiàn)竟然就是剛剛擦肩而過的兩人,程寧很疑惑,接著回廊上的燈籠光暈,打量了一下叫住自己的人,隨后才小心的問道:“請問……公子是在叫我嗎?”“那不然呢?”那人帶著笑意的回答著,說著走上了前來,更走進程寧面前,狹長的丹鳳眼緊緊的盯著程寧半響后,忽然展開了眉梢說道:“這里還有別的程公子嗎?”琢磨著也許是宴會上看到自己,但是自己卻沒注意到的某位權(quán)貴,程寧客客氣氣的對面前這個比他高,看上去大概跟穆晉干小一兩歲,束著長發(fā),一身黑衣,但是膚色卻異常白皙,容貌有一絲陰柔俊美的青年微微行禮了一下,歉意道:“失禮了,敢問閣下是……”“跟程公子比起來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黑衣人笑著說道,他的眼中之后程寧,看著程寧忍不住想要上前伸手……“走開!”突然,程尉的聲音驟然在兩人之間響起,而程尉整個人此刻已經(jīng)張牙舞爪的擋在了程寧的身前,氣勢洶洶的瞪著想要靠近自己爹爹的人黑衣青年說道:“你走開,我不喜歡你,不準(zhǔn)靠近我爹爹!”黑衣青年被一攔,不得不收回手,視線終于落到了程尉的身上,輕啟薄唇低聲說道:“這孩子……”“抱歉,孩子不懂事,失禮了!”程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此刻的他有些感激程尉這突然的動作,忙著彎腰把程尉抱了起來,護在了懷中,歉意的對黑衣青年說道:“抱歉,這孩子太小不懂事,要是沒事的,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事,當(dāng)然有事!”黑影青年看著程寧要走忙著說道:“我就是想問問程公子一些事,還望程公子能解惑一下!”說著青年也不等程寧回答,就自顧自的笑著問道了:“程公子就是穆大祭司的唯一徒弟,也就是城里最近風(fēng)頭正起的程祭司對吧?”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別人這樣溫柔的客氣笑著問話,程寧這樣教養(yǎng)的人,怎么會失禮的無視?盡管不想糾纏下去,但是程寧還是點點頭客氣的回答著:“公子說的不錯!”“哦,所以,穆大祭司說的都是真的,程祭司是一直游歷在外,幾個月前才回來的嗎?”黑衣青年繼續(xù)問著。雖然很不懂這人問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不過在這個問題上,程寧直覺的移開了視線看向了別處,低聲的點頭說道:“可以這樣說……”“是嗎?”黑衣青年貌似有些不相信,上前一兩步靠近程寧面前,緊緊在程寧半步外的地方停下,微微附身,帶著一絲笑意,嗓音很好聽的低低問著程寧:“那……可否冒昧的問一句,程公子原來在什么地方呢?一直都是獨身一人,還是……跟誰一起的呢?怎么會忽然想要來到北境,哦……我的意思是,回到你師傅身邊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寧忽然抬眸看著面前比自己高了幾乎一個頭的青年,看著他那張帶著好似很友好笑意的白皙容顏,程寧有種心底發(fā)寒的感覺,有種……貌似要,不,是好像已經(jīng)被他看穿的感覺!“讓開!”程寧還在發(fā)怔的時候,他懷中的程尉卻是對著黑衣青年依舊是怒氣沖沖的揮手說道,另外一手緊緊的抱著爹爹的脖子,怒目的看著黑衣青年直言道:“你是壞人,你不要靠近我爹爹,這是我的爹爹,我不準(zhǔn)你傷害他,你走開,走開,你再不走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尉兒……”程寧忙抱著程尉順勢的后退兩步,一來是不讓程尉失手打到對方,二來是順勢的拉開兩方的距離,說實話,他對面前這黑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