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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好狗血!】【你忘了補上一句,他的親生父親卻也一心想殺了他?!?/br>【葉清都為什么想殺木華英,他不知道這是他親兒子么?】【因為預言啊。這我看的太久了,記不清了,好像是說葉清都身上有個預言,說他有一天會死在自己親生兒子手里。】的劇情太狗血了,愛恨情仇都很濃烈,人物爭議大,隨便挑個點就能聊個沒完。金燕柳對這部劇的網(wǎng)絡熱度非常滿意,大家對這部劇都很看好,電視臺已經(jīng)開始在網(wǎng)上展開宣傳造勢了,還買了他之前拍攝的兩部現(xiàn)代劇做預熱,白天循環(huán)播出。網(wǎng)上的熱烈反響,讓全劇組的干勁都更足了,超高的期待,也意味著更高的壓力,劉其昌在接下來的拍攝過程中,要求更加嚴苛,拍攝進度變得更慢,可交片日期在那里,全劇組都開始加班加點。這一天又拍到凌晨,一整天都是金燕柳的戲,回到酒店的時候他都快累癱了,但他明天戲份更多,洗完澡以后,他就趴在床上背臺詞。周北楊說:“沒想到拍戲這么辛苦。”他說著就上了床,伸出左手來,給金燕柳按了一下肩膀,金燕柳回頭看了他一眼,問說:“你胳膊還疼么?”“好多了,就右手有點不方便,要不可以給你好好按按。”金燕柳回過頭來,笑了一下,繼續(xù)看劇本。“劉其昌的劇本寫的真好?!彼秩滩蛔「袊@。周北楊說:“他劇本是寫的好,我都后悔沒把葉衡陽這個角色搶過來?!?/br>金燕柳就扭頭看了他一眼,說:“言徽華演的很好啊,要是你來演,未必有他演的好?!?/br>“他演了多少年了。我還是個一點表演經(jīng)驗都沒有的新人?!敝鼙睏钫f。周北楊基本不會回頭去看自己演的戲,覺得別扭,他是個極會隱藏自己內(nèi)心,喜歡掩飾情感的人,這和對表演的要求正好是反過來的。大概是太累了,金燕柳背著臺詞背著臺詞就睡著了。反倒是周北楊,歇了一整天,精力無窮盡,趁著金燕柳睡著,偷偷摟著他睡覺。大概不習慣有人摟著睡,也可能是天比較熱的緣故,他才剛貼上去沒兩分鐘,睡夢中的金燕柳就伸手推了他一下。周北楊小心得跟做賊似的,他趕緊往后挪了挪,黑暗中靜靜躺了兩分鐘,他就起身找到遙控器,把溫度又往下調了兩度。房間里明顯感覺冷了很多,感覺身上涼個差不多了,他就又貼了上去,這一回金燕柳感受到他的體溫,自己就靠過來了。頗有心機的周北楊忍不住揚起的嘴角,他輕輕攏住金燕柳,秉著氣息,靠在了他的肩頭。他特別喜歡聞金燕柳身上的味道,聞的心里熱熱的,有一種極其強烈的幸福感。因為第二天要拍的戲份更多,金燕柳天不亮就得起來。依舊是周北楊叫他起的床,他昏昏沉沉地洗漱了一下,就準備去片場了。肖胖子已經(jīng)來接他,他對周北楊說:“天還早,你再睡一會吧?!?/br>周北楊“嗯”了一聲,這一次沒當跟屁蟲。說實話,他也好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這幾天一顆心天上地下地來回晃,他就沒睡一個安穩(wěn)覺。“我等會帶早餐過去,你想吃什么?”“你隨便買吧,我也沒什么胃口。”金燕柳說著就出門了。最近壓力有點大,加上天熱,他飯都吃的少了。金燕柳本來想叫言徽華和他一塊走,想了一下就又算了,自己去了片場,化好妝出來,才發(fā)現(xiàn)言徽華到現(xiàn)在都還沒到。劇組工作人員說,他也不在化妝室。在他們劇組里頭,言徽華咖位算低的,他也很敬業(yè)自覺,每次都是早早就來了片場等著。今天突然遲到,劉其昌說:“是不是睡過頭了?!?/br>“這兩天拍攝是有點辛苦?!苯鹧嗔蛄藗€哈欠,對工作人員說:“打電話問一下,看他到哪兒了。”電話才剛打過去沒兩分鐘,就見言徽華慌慌張張地來了,他氣喘吁吁地說:“不好意思,來晚了?!?/br>“趕緊去上妝?!眲⑵洳f。金燕柳就坐下來等他,劉其昌給他看了一段第一集的粗剪,看的金燕柳興奮異常。他們這個劇,真的和以往所有仙俠劇都不一樣,看起來就很貴很美。“明天你拍戲可不能這么磨了,”金燕柳說:“林見露就給了一天檔期?!?/br>林見露是他拍上一部電視劇認識的當紅花旦,這次拍,他請了林見露來客串阿阮這個角色。林見露很忙,能來客串,純粹是看在和他的交情上。他昨天看了一下劇本,按照劉其昌拍攝的效率忖度了一下,感覺這一天時間有點懸。劉其昌笑著說:“我盡量?!?/br>“明天我終于可以休息一天了。”金燕柳說。言徽華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急匆匆地走了過來,金燕柳起身:“開始吧。”他們今天的拍攝的是葉衡陽和木華英在私宅的一段戲,劇情很平,但其實很難演,要演出木華英在感情上的細微變化。【“你是誰?”木華英問。“我叫葉衡陽,你呢,叫什么?”木華英聞言眉頭一下子蹙了起來,葉衡陽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葉衡陽溫聲說:“昨夜刺殺我父親的那個人,就是你么?”“你既然知道我要殺他,為什么還要救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葉衡陽說:“你現(xiàn)在心脈受損,連劍都提不起來,如何殺我?”木華英緊抿著嘴唇,身體略有些顫抖。“你為什么要刺殺我父親?你是受人指使,還是和他有仇?!?/br>木華英靜默不語,手掌微微伸開,運了一下體內(nèi)靈力,卻只虛弱地呻,吟了一聲。想不到葉清都的功力竟如此深厚,只這一掌,便差點打死了他。不過木華英倒一點都不怕,他如果死在葉清都的手上,那也暢快,死之前告訴葉清都他們倆的父子關系,他這個從小就被遺棄的兒子,也總算一輩子刻在了葉清都的心里,再也忘不掉他。葉衡陽趕緊將他扶起來,喂了他一碗藥,木華英一直睜著眼睛看他,美貌而帶著戾氣的眼睛,兇悍的像是一只小獸。這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早有注定。葉清都身上,一直都有一個語言,預言說,他有一天會死在自己親生兒子的手里。做這個預言的,是一位得道的高人。因為這個預言,葉清都雖是仙門宗主,卻讓自己唯一的兒子葉衡陽做了一個普通人,不修仙,不練武,終日讀書,他將他養(yǎng)的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死,良善得近乎圣父。木華英有一種非常奇異的感受,葉衡陽身上很香,配著他一身白衣和俊秀容貌,像是天上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