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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驚墨對這腳本設(shè)定表示無語+郁悶。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坐在對面的一個青年男子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那青年長得非??∶溃赖脻饽夭剩胺Q美艷動人。一頭金燦柔軟的披肩卷發(fā),讓他看起來像個貴族王子。就是身上氣息偏于陰冷,給人一種不好相與的感覺。看來這青年就是韓驚墨本局的“前伴侶”蛇進了。就聽蛇進口吻冷淡地說道:“楚貞,從前我喜歡你,是因為你目光敏銳,行動力過人,雖然只是私家偵探,但是富有正義感,常常給我驚喜??墒窃谝黄鸬倪@兩年,你變得安于現(xiàn)狀,滿足于物質(zhì)享樂,你的身上再也沒有曾經(jīng)令我著迷的東西。你要問我為什么變心,這就是原因了。所以,這次答應(yīng)陪你一起過來,參加這個‘誰是大贏家’的挑戰(zhàn)節(jié)目,就當是我們的分手旅行吧,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br>蛇進垂下眼簾,那黑黢黢的瞳眸在光影交迭中覆蓋了暗沉的光澤,他看起來似乎有點慵懶,對什么都提不起勁,就連結(jié)束一段三年感情的時候,也是滿不在乎的神情。蛇進的絕美,沒有生機。“啊,那可真是太遺憾了!”韓驚墨差點沒用上詠嘆調(diào)。蛇進看了韓驚墨一眼,又把目光移開了。兩人都沒說話。韓驚墨轉(zhuǎn)頭打量周圍,就見飛機上除了兩位駕駛員外,包括自己和蛇進在內(nèi),總共有9個人,分別為7男2女的組合。這時,一個衣著體面整潔的中年男人率先站起來,笑容爽朗地招呼大家道:“來來來,大家看這里!咱們今天能一起來參加這個百萬挑戰(zhàn)活動也是緣分一場,接下來我們還要相處好幾天,咱們先互相認識一下。就由鄙人開始,我叫劉暢導(dǎo),是個導(dǎo)游?!?/br>“你是導(dǎo)游,那你對這個落日島了解嗎?”一個穿白襯衫牛仔褲,素面朝天的女孩問道,隨即又不好意思地補上一句,“我叫楊師師,我是個中學(xué)教師。”劉暢導(dǎo)笑道:“沒事,落日島我當然知道。這島幾年前還是個荒島呢,后來被一個港商承包開發(fā),想建一個富人別墅區(qū),只是沒想到剛開始施工就意外不斷。什么工人踩空掉下降水井啊,鋼筋無緣無故高空砸落啊,開挖機施工時突然基坑塌陷翻下山啊,起重吊裝突然墜落啊,總之,雖然沒出人命,但是接連鬧出這些事情,那港商也迷信風(fēng)水之說,后來這工程就擱置了,落日島也就再次荒廢下來。直到去年才被另一個富商買下,用來做節(jié)目場地,打的就是‘鬧鬼’的噱頭?!?/br>眾人都聽得津津有味,劉暢導(dǎo)不虧是導(dǎo)游,無論語氣還是氣氛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就是思維跳脫的韓驚墨都被吸引住了。“那活動說明上要求我們要在這島生存七天,穿過五重門,那五重門不會就是這個爛尾別墅吧?讓我們住鬼屋???神經(jīng)病啊這節(jié)目!這落日島這么邪門,飛機不會飛到半路就受到詛咒爆炸吧!”一個小胖子慘叫道,他原本是抱著游戲機玩得不亦樂乎的。“大熋,世上哪有鬼??!”楊師師批評了小胖子一句,又對眾人道,“這是我以前的學(xué)生許大熋,這孩子說話沖,童言無忌哈。”小胖子許大熋翻了個白眼,壓根沒把這位自己初二時的班主任放在眼里。“我叫趙翔,是個快遞員!我喜歡交朋友!”旁邊一個身強體壯的青年接口道。他濃眉大眼,相貌粗獷,是個典型的山東大漢身材。韓驚墨看了這個趙翔一眼,覺得這人不太像一個干累活的人,更像一個健身教練。“妹紙,你叫什么呀?”趙翔似乎對旁邊的女孩頗有興趣,介紹完自己后又拿胳膊撞了一下那女孩。那女孩從剛才就沉默地坐在角落,臉上的大□□鏡至今沒有摘下。看起來非常漂亮驕傲。對于趙翔的“冒犯”,她的臉上現(xiàn)出毫不掩飾的厭惡,側(cè)身就避開了,還拍了拍剛被對方碰到的手,弄的趙翔有點訕訕。“我是孫小迷?!豹q豫了一下后,她還是開口說道。雖然她不樂意跟一群土鱉搭話,但是想到接下來還要一起生活七天,也只能勉為其難接受現(xiàn)實了。“我叫林笑,我今年初一了。”孫小迷旁邊那個娃娃臉,相貌稚氣可愛,笑起來還勾著梨渦的男孩子舉手介紹自己道,“我是為了籌錢給家里才利用假期來參加節(jié)目的,這里真的會有鬼嗎?”說著,他將擔(dān)憂的目光投向眾人。“鬼怪之說,無稽之談?!?/br>韓驚墨聽見自己的“前伴侶”不屑地嗤笑了一句。“咦,你是?”蛇進的顏值力壓群雄,立刻引來眾人圍觀。“蛇進?!鄙哌M說完就直接閉上眼睛,擺出拒絕搭訕的高冷架勢。他越這樣,其他人就越感興趣。人們對于美麗的事物天生的多了一點包容心。“我叫莊羽白,西大的數(shù)信專業(yè)大三生?!币粋€秀氣文弱的青年介紹自己道,說著,將愛慕的目光投向假寐的蛇進,“我和蛇進師兄是同專業(yè)的?!?/br>韓驚墨扶額,坑爹,原來他本局的設(shè)定是綠帽俠。“哥哥,你叫什么呀?”林笑問韓驚墨,同時走過來坐到韓驚墨另一邊。小動物般的直覺告訴他,韓驚墨是這群人中最可靠的一個。韓驚墨還沒說話,莊羽白就搶道:“他叫楚貞,是個私家偵探!他是我和蛇進師兄的好朋友,雖然他沒上完高中,不過他很聰明哦,大家有事都可以問他!”眾人臉上表情一時豐富。韓驚墨剛吃過白初雪的虧,吃一塹長一智,這會對這莊羽白的套路算是明白了,這位準又是個小白蓮花,話里話外地擠兌他,還想給他招麻煩,切。他懶洋洋地往后一靠,斜睨了莊羽白一眼,冷笑道:“小白臉,我跟你很熟嗎,我怎么不知道?”莊羽白一噎。在他記憶中,“楚貞”向來是比較隱忍的,要是蛇進在場,他更要死撐著認了這啞巴虧,所謂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為此沒少被他欺負。怎么今天……?難道是知道蛇進和他的事情了?莊羽白可憐巴巴地看向蛇進:“師兄……”“楚貞。”蛇進果然開口了,“小白年紀小,你別跟他計較?!?/br>韓驚墨挑起一邊眉毛,痞子似的笑道:“年紀小才更要好好教,省的以后不得了。還有,你又是哪位?”蛇進眉頭一皺,大概沒料到素來順從的“楚貞”會突然對自己張牙舞爪,針鋒相對起來。氣氛一時微妙,其他人也都是吃瓜看戲,不愿插手這不知底細的三人關(guān)系。“嘭嘭嘭……?。。 ?/br>飛機驟然一陣激烈顛簸,尖銳的警報聲陣陣狂響。“怎么回事?!”趙翔等人驚慌張望,但機身搖晃得厲害,大家都被甩得東倒西歪,誰也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