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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概意思了。黃鼠狼委委屈屈地道:“我都問到最后一個了,我說你看我像不像仙兒,他說,我看你像個瓜皮!”——余老藝術(shù)家,祖籍正是四川來著??吹侥霉掀こ涿弊樱埔聽€衫的黃鼠狼,脫口而出你個瓜皮,不足為怪。“我只得大哭著回去,重新修煉,而且,從那以后,附近的仙家都開始笑我,叫我瓜二真人。因較多了,漸漸脫不去這名號了,大家只知道瓜二真人,我本姓都無人叫?!?/br>蘭菏:“……”這該算作姓名,還是信念的力量?雖然瓜二真人自己不承認,可是大家都這么叫他,冥冥之中,這個外號也被天地認可了。要是叫蘭菏來老爺、小來的人多了,地府的名冊甚至?xí)浬稀?/br>蘭菏無語道:“這一般黃鼠狼,不是問像不像人么?”瓜二真人羞愧地道:“我也是想著,能不能一步到位!”——若人真回答他,像仙,那他可就發(fā)達了。真人都是什么仙家叫的?像妙感山上的茶棚,就有奉著柳四真人長真的,那是柳門得道的仙家,但人家都是行善修道,步步修煉出來的。偏這黃鼠狼想投機取巧,結(jié)果被罵成了個瓜皮。蘭菏搖頭道:“貪心不足蛇吞象?!?/br>有的大人可能會怕仙家報復(fù),不理會或是說像,但小孩兒膽子大,不會管那許多。真人要成了真正的仙才能叫,這瓜二真人的名字,完全就是嘲諷啊,黃鼠狼把瓜皮摘下來擦了擦臉上并不存在的眼淚,“可是我的道行都毀于一旦了啊,我也苦嘛。現(xiàn)終于修成了,才找他報復(fù),可我重新修了百年,他早死了,還成了甚人民藝術(shù)家,老有人來掃墓、修葺,金光閃得我不敢靠近,守了幾年,才終于有機會侵他陰宅,報復(fù)到他兒孫身上?!?/br>胡黃兩門就是如此邪性,所以即便供奉保家仙的人家,對這兩門也頗有忌憚,他們太不定性了,不說來去如風(fēng),家里供奉若稍有失禮之處,降罪下來,也很難受。瓜二真人可打心底就覺得余家欠自己的,斷他道行,如此記恨了百年。蘭菏的電影也被影響了,所以他又錘了瓜二真人一下,“小肚雞腸,難怪成不了仙!”瓜二真人已經(jīng)被捶平了,生無可戀,“反正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我要讓他們家人八代后人都吃苦!”他正說著,瞥見了蘭菏的臉色,氣焰又低了下去,大變臉道,“但是如果他們夠誠意,也可以供奉我一家做家仙,我自然保佑他家八代都吃喝不愁。”蘭菏:“……”嗯,這就是轉(zhuǎn)進如風(fēng)的黃門。在民間那些供奉家仙的,也確實不都是自己修財神樓請來的,有部分是仙家被人欺負、打傷了、禍害了,來報仇。只要能找到把它們“談服氣”的香頭,雙方斗法、談攏,便能讓其轉(zhuǎn)做仙家。也就是,化仇恨為供奉,你欠我的用香火來還,你好我也好。蘭菏:“人家早就吃喝不愁了,你想,人家還不一定樂意呢。這事我不理會,只帶你去找余家的商量。你家人在哪?”他記得,余家還請了出馬仙來的,應(yīng)韶也跟來了。他必跟著去,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這死黃皮子得把logo還回去,別打擾他電影上映了。……余杭嘉他們一行人晚一步才到陵園,因?qū)Ψ酱蠹s是黃仙,對動物仙家,顯然是出馬仙更了解,馬先生早準備了兩只歪脖鳳凰——也就是燒雞,他們管雞叫小鳳凰。胡仙黃仙一般都喜歡吃雞,備好燒雞,談攏了后既要犒勞自己這邊的仙家,也要安撫對面的黃仙。余杭嘉因為和父親保證過了,又涉及到曾祖父的墓,本來不想來,夫人也勸他,但還是硬著頭皮一起進來了。他和陵園這邊打了招呼,也無人阻攔,一行人進去,直奔余杭嘉曾祖父的墓。到了近前,還未走到前頭,余杭嘉就吸了口涼氣,雖說是公共墓園,但這里算比較高級了,風(fēng)水不錯,都是做了園中園的設(shè)計,大墓區(qū)中有自成一體的小墓區(qū)。地方比較大,還留了黃土花草,他家還給曾祖父的墓做了一些小設(shè)計。現(xiàn)在一看,左右特意栽種柏樹竟是倒了一顆,而且上方磚石都被沖塌了,壓在他曾祖的墓上。余杭嘉一時氣急,覺得陵園管理如此不到位,要不是馬先生來探查,他都不知道。而且到了墓前,所有人更是嗅到了nongnong的sao臭味。余杭嘉再想到黃仙之說,更是不懷疑了,這不就是黃皮子的味道,他捂著鼻子道:“馬先生,現(xiàn)在怎么辦?”“這廝已經(jīng)欺了令祖的墓,幫兵點三根黃條!”馬先生道,二神立刻把三根香點在了墳頭,黃條指的就是香,三根代表天地人三才,他點香就是為了讓身上的仙家和這里頭的外仙談?wù)?,順便也是作為感?yīng)。二神一燃香,只見香頭無火,而且黑煙直冒,連燒出來的香灰也是黑色的,當(dāng)時他們眼皮就跳了跳。應(yīng)韶是蠱師,雖然不知道出馬仙的習(xí)俗中這代表了兇兆,但他身上的蠱蟲卻在躁動不安,像是警告他現(xiàn)在的情況不妙。應(yīng)韶打起十分精神,手指摸著胸口的蠱蟲,就在這時,那三根香直直倒了下來!不祥之兆啊……應(yīng)韶心跳如雷。下一秒,余杭嘉忽然開口道:“咱們把歪脖鳳凰也放上去吧,冷了就不好吃了?!?/br>應(yīng)韶心中暗罵一聲,余杭嘉原本沉穩(wěn)的聲音,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像被掐了脖子一樣,細聲細氣,還透著女人味兒。余杭嘉說完,就上手要去拿燒雞了。這燒雞可是馬先生家里的秘制老方做的,精選了小公雞,用八角、桂皮、草果、白芷、生姜等多味調(diào)料一起燜煮幾個小時,讓其入味,然后再燒,雞皮是誘人的燒黃色,看了都讓人直流口水。馬先生臉色也是一變,和他的幫兵一起一左一右去抓余杭嘉,可余杭嘉力道巨大,一下把他們倆都甩開了,馬先生大怒,請仙上身,仙家借他口道:“馬前招呼陰陽鼓,馬后招呼住小頂神,病人架好了,一炷黃香一張表,倒坐墳上往外撂!”二神一聽,將神鼓丟向余杭嘉,余杭嘉身體一僵,這才順利被他們倆夾住了往墳頭上拖,倒坐好了,叫應(yīng)韶在下邊接,就要把他往下丟。這時,馬先生又停了停,尖聲道:“這黃皮子是母不是公,與先前談的是一家!”不是他之前談判的那只嗎?一公一母,怕不是一家人啊,應(yīng)韶忙道:“不管公的母的,還是先把它從余總身上趕出去吧。”馬先生大大嘆了口氣:“唉!怕是不得行!”應(yīng)韶正疑惑為什么,只見出馬仙和他的二神同時一撒手,余杭嘉就倒著摔下來,砸在應(yīng)韶身上,以一個非常扭曲的姿勢掐住了他的脖子。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