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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以他的眼力來看,至少這一根沒什么用處,但也沒壞處。柳醇陽:“你知道什么,這是化過符的五色絲線,系上不但辟邪。要有什么事,把這個丟出去能縛鬼,就像鬼差的縛鬼索一樣。”蘭菏:“…………”他欲言又止,其實我們管那叫勾魂索……陳星揚:“我給你系松點兒吧,你看你這兒怎么有條紅色的印記,別壓疼了?!?/br>蘭菏:“好……”實不相瞞,這是我另外一條繩子。柳醇陽看他系上,這才滿意,又瞥見蘭菏桌上的外賣盒,“哎你這吃什么呢,我不是說了要控制體重?!?/br>蘭菏說:“我沒……”“沒什么沒,”柳醇陽抄起盒子,“我看看,悅心居的甜茶粿?嘖嘖,這個太甜了,沒收沒收。剛好我也餓了,就不客氣啦。”蘭菏忙喊:“導演!”柳醇陽像生怕蘭菏來阻攔,捏起兩塊甜茶粿就一起塞進嘴里。三秒后,表情凝固住了,“??”柳醇陽震怒,含混地道:“這是什么邪惡的食物!”防不勝防……!外表香甜可口,實際上就像棉花一樣無味,簡直是對他舌頭莫大的侮辱,柳醇陽開口想吐出來。蘭菏和陳星揚眼疾手快,一起按手的按手,堵嘴的堵嘴,逼他吃干凈。柳醇陽:“…………”蘭菏死死按著他嘴:“這是我的減肥餐,沒有糖沒有油也沒有鹽的粗糧版甜茶粿。您品品?!?/br>柳醇陽翻白眼了,“唔唔!”他掙扎著嘶吼道:“那還叫什么甜茶粿,這個甜茶粿沒有靈魂?。?!”蘭菏:對,靈魂已經(jīng)被我吸走了。作者有話要說: 柳醇陽:我再也不嘴賤炫耀了第12章這傳說也太偏了“你也有嗎?”蘭菏問。“有?!背毯|把袖子擼起來,露出了五色繩,“老大還說我已經(jīng)有覺慧寺求來的平安符了,而且上回去的時候,我還在覺慧寺撞了鐘祈福。不過我還是覺得,像我這種天選之子,還是多點保護比較好?!?/br>——過去一段時間,程海東心態(tài)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甚至把接連撞鬼當作酒后談資,大約不下十桌人聽過他的事跡了。“回頭你幫我證明一下啊,今天我還跟吳編說這事兒,想給她做素材,她還說我扯淡?!背毯|道,他說的吳編是指這部劇的編劇吳玲,因為柳醇陽不時有新想法,她也一直待在片場。蘭菏:“你又跟人說藍白無常的事啊,沒人會信你的……”程海東倔強地挺直了身體:“我不管……哎喲?!?/br>他這全身一用力,腰疼了。程海東是斯坦尼康攝影師,設備重得很,常人上一天班腰都會不舒服,何況是他這樣的高負荷工作。“不行不行,幫我去買點止痛貼吧,我那兒用完了?!背毯|對蘭菏道。待會兒兩場沒有蘭菏的戲,程海東就不同,短暫休息一下馬上又要工作了,還真沒空自己去拿止痛貼。“行?!碧m菏應了一聲,就出去了。影視基地也有不少商鋪,蘭菏在找止痛貼時,聽到兩個女孩子在說話:“……那個道具是特意按照原著買的,當時買了幾組備用,不算古董,但好像也有點年頭了,也不便宜啊,花了幾千塊呢。”“嗯,所以現(xiàn)在都傳說,那鬼是個雅鬼,沖著好硯臺來的?!?/br>“可之前已經(jīng)拍了好多條有硯臺的,現(xiàn)在怎么辦,都換了重新拍嗎?”“也沒辦法了吧……一直找不到丟了的在哪。也不知道會不會停工做法事,好像還在掰扯?!?/br>蘭菏覺得她們應該就是傳說中隔壁鬧鬼劇組的,也算無意之中幫他解了圍。但蘭菏也沒插話,默默拿好了東西,付賬回去。蘭菏回了片場,遠遠就看到編劇吳玲也在,身邊有個素面朝天的女孩子。而程海東,趁著導演給演員講戲的空隙,和吳玲說:“吳姐你看,蘭菏回來了,不信你問他之前我是不是撞鬼了!”“吳編。”蘭菏和吳玲打了個招呼,至于吳玲旁邊那個女孩,他就不認識了,看著眼熟,應該也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只友好地點了點頭,那女孩也盯著他笑了一下。吳玲好笑地說:“我不是不信,只是覺得你這個版本也太偏了?!?/br>程海東問道:“什么叫偏啊?吳編,我問你,你知道女媧補天怎么補的嗎?”吳玲不假思索:“用五色石啊?!?/br>程海東搖了搖手指,“我有個北方朋友就和我說,他們村里傳說的是,東北角沒長嚴實,女媧娘娘就用冰凌子插住了,所以東北特別冷,一刮東北風也冷?!?/br>吳玲:“……”其他人:“……”吳玲還真有點被說服了:“也有道理,有些具有地方特色的小眾版本。不過我確實沒聽過女媧用冰補天,也沒聽過無常帽子上寫的是‘來都來了’。通常民間是兩種說法,黑白無常帽子上寫著‘一見生財’和‘天下太平’或者‘你也來了’和‘正在抓你’……”她想想還有點想笑:“如果一個寫的是來都來了,另一個寫什么,出入平安?孩子還???”她環(huán)視一周,對上蘭菏的目光,尋求他的贊同。蘭菏當然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嗯!”“不對!”旁邊那安靜的女孩眼睛忽然瞪大了,“吳姐,真的是‘來都來了’!”“……???”吳玲頓了一會兒:“你說什么?”“吳姐,你信我。”女孩認真地道,“真的是‘來都來了’,上個月我去演出,和我搭檔演完就撞到了臟東西,找我們演戲。后來就是來了個鬼差,帽子上寫著‘來都來了’,把我們放了回去?!?/br>說就說,她也環(huán)視,看蘭菏,盯著他們尋求肯定。蘭菏:“……”他就說這個女孩有點眼熟!原來不是組里的,而是之前遇到的那個川戲演員啊,只是卸了戲妝,不大認得出來。——其實因為有兩場戲現(xiàn)場需要川戲演員,特意請了專業(yè)人士,吳玲剛好認識夢晴,就給找來了,這會兒還沒上妝,一起說說話。夢晴也沒認出蘭菏來,那會兒哪敢盯著無常的臉看啊,就算看也只看得到眼睛,蘭菏戴著面罩呢。“我的天啊,美女,你也遇到過鬼差?”程海東就像見了親人一樣,激動得很,“太好了啊,我被冤枉太久了!我就說嘛,鬼差有寫這個的,他們都覺得我瞎扯?!?/br>“這樣么……”吳玲本來覺得程海東的說法很可笑,但程海東舉的例子讓她半信半疑,現(xiàn)在和程海東完全不認識的夢晴也這樣說,還自稱是真實經(jīng)歷,那就值得思考了。“有點意思啊,我要再多問問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