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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吃過特效藥以后,他的病癥已經(jīng)被暫時控制,可蘇平也清楚,一旦停藥,只會加速死亡。顧銘看著已經(jīng)蔫了的蘇平,心情也是莫名煩躁,感覺繼續(xù)做下去也是毫無樂。他把蘇平帯在身邊是為了更好的促進感情,不是為了給自己找麻煩的。蘇平不肯配合,顧銘難免就要生氣。一連好幾日就這么過去,葉舒安趁著顧銘不在公司的間隙里,找了公司的人授意蘇平去辦公室一趟,借著這個會,葉舒安也走了進去,很順利就將一早就被他盯上的保險柜打開。葉舒安留了個心眼,將東西復(fù)印了一份發(fā)給了肖杞,至于原,他還打算找會再放回去。還沒到晚上下班,顧銘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辦公室里的東西丟了,他第一個懷疑的人肯定就是蘇平。與此同時,顧銘讓人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下午兩點左右時間段的監(jiān)控錄像碰巧丟失了,毫無疑問,這肯定是公司里的人做的。“蘇平,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天下午兩點的時候,是不是來過我的辦公室?”蘇平點頭,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顧銘沒有想到蘇平會承認的這么干脆,“把東西交出來,我不跟你計較?!?/br>口吻極其不耐煩,按捺著心的怒氣沒有發(fā)作。“什么?”顧銘跟他要東西,蘇平的第一反應(yīng)覺得顧銘在有意為難他。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還裝,保險柜里里面的件,你藏到哪里了?是不是葉洋讓你拿的?”顧銘控制不住情緒,直接爆發(fā)了出來。平常對待旁人的時候,顧銘也不會這么失態(tài),在蘇平面前這么暴躁,也是因為太在乎他。“顧銘,我是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來了辦公室,可我根本沒有拿走你任何東西。”“除了你還會有誰?”顧銘覺得蘇平在撒謊,除了蘇平?jīng)]人能進他的辦公室。蘇平原本不想在這個事情上跟顧銘爭執(zhí),好不容易恢復(fù)的嗓子,他不想再變成個啞巴,偏偏顧銘緊緊抓著不肯放開。“葉舒安?!?/br>顧銘在聽到蘇平的回應(yīng)之后,也是愣了幾秒,在沒有證據(jù)面前,他不應(yīng)該對蘇平撒火,可這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再做什么也是于事無補,他也不可能去承認錯誤。顧銘將葉舒安喊了過來,單獨面談,“有人看到你下午進了我的辦公室,舒安,你進去做了什么?”葉舒安根本沒有想到顧銘這次會不按照常理出牌,他準備的那些污蔑蘇平話更是沒有派上一丁點用場。“銘哥哥,我”葉舒安很清楚,如果真的有人看到他進了辦公室而他又不承認,明顯就是心有鬼,顧銘就算之前沒懷疑他,之后也會確定是他。“說實話?!鳖欍懙哪抗馑浪蓝⒅?。以往葉舒安撒過慌,顧銘其實也很清楚,只不過很多時候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情,他也沒有追究。這次情況不一樣,一旦信息暴露,對整個公司都是非常沉重的打擊,這也是顧銘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我是想來找你,發(fā)現(xiàn)你不在以后,我就離開了”葉舒安每說一個字都非常謹慎,本以為顧銘會繼續(xù)追問什么的時候,顧銘讓蘇平從另一個屋子里走了出來。葉舒安在看到蘇平都時候,目光里都充滿了恨意。“你們兩個各執(zhí)一詞,其一個在說謊,我沒有那么多精力去猜你們的心思,我只需要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顧銘冰冷的話語里不帯有半點溫度,這架勢顯然是沒打算饒恕那個偷盜密件的人。“咚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了過來,顧銘皺著眉,開口說了一聲進來。“顧總,東西找到了。”當葉舒安看到男助理的密件后,徹底慌了,原來顧銘剛才找他還有蘇平單獨面談就是在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第110章顧銘對葉舒安發(fā)火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份密件上。“等下。”顧銘讓助理將件放到了桌上,視線朝蘇平還有葉舒安所處的位置看了過去,“還不打算說實話嗎?”聽到顧銘的呵斥聲,葉舒安整個人都陷入了恐慌,密件他沒來得及還回去,就放在他辦公桌的抽屜里。相對于葉舒安的心神不寧,蘇平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結(jié)果對他來說,根本不重要了,他今天已經(jīng)說了不少話,喉嚨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明顯的疼痛感,再說下去,勢必會像之前一樣發(fā)不出聲音。蘇平聽到顧銘的呵斥后,看向了一旁的葉舒安,這個所謂的密件,他見都沒有見過,又怎么可能偷走?想來也是顧銘在配合葉舒安演的一場戲,單純的就是為了繼續(xù)折磨他。葉舒安準備了一大堆狡辯的說辭,然而這次顧銘根本沒給他開口的會,甚至讓他出現(xiàn)了明顯的緊迫感。顧銘冷著一張臉,追問助理,“東西在哪兒找到的?”助理看了一眼葉舒安,沒有再猶豫,直接開口,“是葉先生抽屜里找到的?!?/br>葉舒安來公司時間不長就做了很多事情讓他非常反感,諸如羞辱老員工,只顧及自身利益在顧銘面前邀功,助理打心底里,也是不愿意葉舒安繼續(xù)待在公司的。借著這次會,顧總能趕走葉舒安,他也是非常支持的。“舒安,你還有什么話要說?”顧銘皺著眉,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心理波動。在他看來,即便舒安以前做過不少針對蘇平的事情,那也是兩個人之間的小打小鬧,在涉及公司密的事情上,不可能分不清輕重。顧銘主動追問也是想給葉舒安一個解釋的會。“銘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沒見過這個東西?!比~舒安被指證以后也沒有精力再去誣陷蘇平,當務(wù)之急,他要做的是讓顧銘相信他是無辜的。偌大個公司,這么多人,嫌疑范圍也很廣,他不能自亂陣腳。在葉舒安一番解釋過后,顧銘就沒再繼續(xù)追問,對此,助理也遲疑了,不知道顧銘到底是什么心思。往常這種毫無可信度的解釋,顧銘根本沒有興聽下去,可發(fā)生在葉舒安身上以后卻總有奇跡發(fā)生,讓人非常費解。蘇平聽到這里,毫無波瀾的心麻木到?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