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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的只顧呻吟沒空說話,路信黎沒等到他的回答,一陣急頂把懷恩撞的跟在臺風(fēng)天出航的小船一樣飄搖破碎。懷恩一個不穩(wěn),一只腿從路信黎腰上滑下來,踮著腳堪堪踩在路信黎的皮鞋上,這讓路信黎更省勁兒。路信黎一手把他的一條腿箍在腰上,一手扶住他的腰,把他按在墻上狂cao。快感洶涌的沖刷著懷恩的身體,他渾身酸軟,尤其那條被抬起來的腿,更是酸麻,他不由得抗議:“腿、腿好酸啊......”路信黎低頭堵住他的嘴,捉著他的舌頭交纏,無視他的抱怨。懷恩此時已經(jīng)被cao的昏頭轉(zhuǎn)向,花xue深處還不斷生出瘙癢,小乳也發(fā)酸發(fā)麻想有人舔弄,大腿根又疼又麻,整個身體就沒有如意的地方。他氣的哭出來,用指甲狠狠掐路信黎的背,指尖透過薄薄的襯衣在路信黎背上留下刺痛和劃痕。“嘶”路信黎吃痛,頭痛的嘟囔:“真是難伺候的小祖宗?!眳s還是把懷恩抱回沙發(fā)上,用讓懷恩最舒服的姿勢cao他。懷恩手腳癱軟的趴在真皮沙發(fā)上,哼唧哼唧的被從覆在背后的男人cao,他此刻才覺著爽利,尤其花xue深處的癢處也被磨到,爽到手腳痙攣,微微抬起屁股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喜歡這樣?干的你shuangma?”男人邊cao邊問,手從懷恩寬松的襯衣里摸了進去,擰他的腰,掐他的乳,男人興奮的挺胯,一下比一下更深,不由嘆道:“太爽了,懷恩你的逼太棒了........”“呃呃呃.......啊啊啊.......”懷恩扭著屁股呻吟,在酒水和催情藥的威力下,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自持,他放縱著自己的欲望,展示著自己的yin蕩。路信黎見懷恩sao成這樣,心中難免自得,壞心又起,突然停下了動作。懷恩正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花xue里的硬物也拔了出來,他嗚嗚嗚的轉(zhuǎn)頭抱怨,小屁股不斷往硬物上面蹭弄。“要不要?”“要........”"要什么?"“我要........”懷恩停頓了,即使已經(jīng)失去了理性,頭腦昏沉,可那幾個字他從未說出來過,他的嗓子還不習(xí)慣那幾個字的發(fā)音。“不要了嗎?”路信黎把jiba從懷恩的屁股縫里拿出來。“要、要的.......”懷恩迷蒙著皺眉,苦惱的說:“我要你的小雞、雞.......”“啪啪啪“路信黎狠狠拍了懷恩幾下屁股,恨恨道:"敢說你老公的jiba???那不給了!"懷恩試探:"那是、是.......大雞雞?""對,是老公的大jiba!快說!""老公的大、大jiba.......?"路信黎一個挺身扎進懷恩的身體,把懷恩扎的渾身一抖,兩人都舒坦的抽氣。路信黎沒有放過懷恩,讓他說了好幾遍污言穢語,把懷恩欺負(fù)了個徹底。"除了老公的大jiba,老婆還要什么?"路信黎就要到緊要關(guān)頭,囊袋一縮一縮的眼看就要射了,他咬著懷恩可憐的那點后頸rou,邊cao邊問。"還要.......還要、還要健美服.......我還要健美服........"失去理智的懷恩把自下午起就縈繞在心中的苦悶不由地袒露出來,他越說越想要,口氣跟三歲孩子般撒嬌耍賴,"我想要健美服.......我想要........""?"路信黎一開始沒聽清,等聽清了卻不知道懷恩說的是什么,健美服是什么?路信黎想了半天有點走神,發(fā)現(xiàn)jiba竟然有點軟下來,氣的不再想,按著懷恩一陣大開大合的苦cao,但射完之后不由又去想健美服是什么東西?宋冉冉跟個雕塑似的站在門口,厚重的大門擋住了里面的風(fēng)景,可偶爾飄出來的呻吟卻告訴她里面的畫面有多火辣。她無意識地夾了夾腿,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濕了。她紅著臉,想起了車夫在黑巷頂弄她時的那種快意。過了很久,約莫半個多鐘頭,里面才停下來。她等了一小會兒,才敲敲門,大著膽子問:“路少,要不要找個毯子?我那兒有干凈的?!?/br>“好?!?/br>她便趕緊去化妝間把自己的薄毯拿出來,從門縫遞進去。從門縫里傳出yin靡的味道,那是zuoai后的曖昧氣息,讓人臉紅耳熱。“下去找我的司機小周,讓他把車停到后門?!?/br>“是。”路信黎抱著被從頭到腳被毯子包成一團的懷恩,從后門出去上了車,對站在車邊的宋冉冉道:“欠你一個人情,以后有事找我?!?/br>宋冉冉登時像拿了皇上賜的尚方寶劍,笑的紅光滿面,“路少,客氣了,以后有事一定找你?!?/br>路信黎這才深深看了宋冉冉一眼,歡場上果然沒有簡單人物。路信黎:在外面做真的不如家里得勁。第十四章懷恩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他首先想到的是昨晚沒有回去,姑母一定很擔(dān)心,又想該怎么解釋,編個什么理由。然而路信黎卻早給他找好了借口,他說:“我昨晚跟管家說你是我秘書,替我擋酒喝多了,讓他準(zhǔn)備客房,他一見你就認(rèn)出來你是文mama的侄子,把文mama叫了過來........”“........然后呢?”懷恩咽了咽口水。“文mama說要帶你回去,我說你是我秘書,怎么還能住地下室.......讓你在客房住一晚,你姑母就答應(yīng)了?!甭沸爬枰豢诔缘粢粋€包子,覺得味道不錯,給懷恩夾了一個:“這包子不錯,你嘗嘗?!?/br>懷恩味同嚼蠟,忍不住問:“就這樣.......?那誰給我洗的澡?........換的衣服?”路信黎瞥他一眼,不滿意道:“當(dāng)然是我。我把你抱到床上,把你的衣服整理的嚴(yán)嚴(yán)實實,再蓋上被子,料你姑母也不會在這里動你的衣服,等她走了,我再抱你洗澡,給你換衣服?!?/br>“噢........”懷恩終于放了心,喝了口小米粥,漫不經(jīng)心的吃了幾口菜,不再說話。他這副鴕鳥的樣子,讓路信黎更想欺負(fù)他。他氣定神閑的喝了杯咖啡,在懷恩稍微放松時,猝不及防的說:“寶貝兒昨晚上你也太心急了,我說回家做,你還不愿意?!?/br>“.......”懷恩大窘,內(nèi)心慌張,臉紅的不行,張張嘴卻不知道怎么反駁,因為他隱約還有些昨晚的記憶,路信黎確實沒說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