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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作什么也沒聽見的樣子。藺煦晟輕輕的笑出聲,視線落在葉池舟已經(jīng)變得通紅的耳朵上。葉池舟三下五除二的將米飯吃完,放下碗筷起身,就想開口把這個擾亂他心神的罪魁禍首給趕出去,可當對上對方溫柔的雙眸時,心跳又變得絮亂起來,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藺煦晟見好就收,開口主動打破這逐漸變得曖昧的氣氛。“我先回去修煉,師兄明天見?!?/br>“……嗯?!蔽⒉豢陕劦膽?yīng)了一聲,葉池舟轉(zhuǎn)身走回里間,準備好好靜心修煉一晚上!第二天,兩人之間那奇奇怪怪的隔閡似乎消失不見了。葉池舟經(jīng)過一晚上的思考,也想通了。既然躲不掉,那就坦然的接受,這樣搖擺不定對誰都是一種傷害。更別說事已至此,他似乎不論怎么做都不會往好的方向改變,與其讓藺煦晟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一個人去承擔(dān)所有苦難,不如兩人一起去承擔(dān)。藺煦晟很開心葉池舟的改變,雖然師兄依舊沒有過于與他親近,但只要不排斥,不躲著他,他就很開心了,當然,如果沒有岳芳菲這個女人經(jīng)常出現(xiàn)纏著葉池舟就更好了。岳芳菲別看著性子溫和,實際上也是個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放棄的人。幾乎每天,岳芳菲都要來拜訪一下葉池舟。有時候是來討教修煉上的事,有時候是帶來自制的點心。或是邀請葉池舟去聽聽琴曲,或是邀請葉池舟去修煉場與她法術(shù)切磋一番。葉池舟不疑有他,畢竟岳芳菲雖然來得頻繁,但行為舉止都規(guī)規(guī)矩矩,點到為止不過度糾纏,倒不會惹得人厭煩,葉池舟心里其實一直期待著宗門里的人能夠認同他,而不是排斥孤立他,所以當有那么一個人愿意與他以友好相交時,他是不會直接拒絕的。于是,藺煦晟雖然心里很不舒服,但為了讓葉池舟開心,他只是冷眼旁觀并未動手阻止兩人相交。這天,藺煦晟依舊冷著一張俊臉站在葉池舟的身后,那實質(zhì)般的凌冽視線讓岳芳菲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她頗有些惱怒的開了口:“大師兄,我有些話想與你說說,所以能不能讓這位師弟先行離開?”葉池舟一愣,有些疑惑:“師妹有什么事直說就可,師弟也不是什么外人?!?/br>岳芳菲一聽,暗暗咬牙:“師兄,我們所說的話是內(nèi)門機密,師弟不過一個記名弟子,聽去了怕不太好,所以這位師弟,你看,能給我們一點時間嗎?”葉池舟現(xiàn)在感覺到了,岳芳菲就是在故意支開藺煦晟的。藺煦晟收回視線,被人明著趕也依舊無動于衷,還是靜靜的站在葉池舟身旁。岳芳菲氣不打一處來,她也算是第一次遇到這般不懂規(guī)矩不會看人眼色的臭石頭。葉池舟臉色也變得有些冷硬,心里琢磨著。這位五師妹難不成真要對付藺煦晟?但因為是他護著的人,所以要先從他這里入手?想到這一層面,又關(guān)乎到藺煦晟的安危,葉池舟不由警惕起來,開始戒備起岳芳菲來。“你先回屋?!比~池舟想了想,轉(zhuǎn)頭看向藺煦晟說道,但又怕他想多了,便安撫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我和師妹說會兒話,不會太久的?!?/br>藺煦晟點點頭,很聽話的轉(zhuǎn)身回了屋。岳芳菲見人走了,依舊不放心,于是口念發(fā)覺,支起隔絕聲音的結(jié)界將兩人包起。“師兄,想來你也看出我是故意將藺師弟支走的?!?/br>葉池舟點點頭:“想必師妹要說的話,和師弟有關(guān)吧?”岳芳菲幽幽的嘆出一口氣,語帶擔(dān)憂:“師兄,師妹我便直說了,這藺師弟不可相交過深,他心機深沉,人品不佳,留在師兄身邊肯定是另有所圖?!?/br>葉池舟聽著,心漸漸冷了,看著岳芳菲的雙眼里滿是失望。“師妹為什么這么說,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師弟留在我身邊是有所企圖?”岳芳菲沒有聽出葉池舟語氣中的冷意,依舊自顧自擔(dān)心的道。“師兄!兮師妹從小和藺師弟一起長大,幫了他良多,對他如此有情有義,可如今呢,他如何回報兮師妹的?!這般無情無義自私自利的人,卻對師兄這般親近關(guān)心,師兄就不覺得奇怪嗎?”“呵?!比~池舟微微搖了搖頭,心中不再抱有任何期待。“這些是師妹親眼所見嗎?”岳芳菲一愣,搖頭:“不是,但……”“那師妹與藺師弟相處過嗎?”岳芳菲搖搖頭,想繼續(xù)勸導(dǎo),依舊被葉池舟給打斷。“人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師妹是個聰明人,為什么連這般淺顯的道理都不懂?!?/br>“不是,師兄你聽我說!”岳芳菲看出葉池舟明顯不信她,有些急切伸手想抓住葉池舟的袖子。葉池舟卻不想再聽了,躲開岳芳菲的動作后手一揮將岳芳菲的結(jié)界直接破壞掉,甩袖轉(zhuǎn)身離開。“師妹,我想我二人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后天內(nèi)門大比就要開始了,你回去好好準備別再過來?!?/br>“師兄!”岳芳菲想要追上去,卻見葉池舟又一揮手,她便被一股力給推出了院子。岳芳菲看著面前緊閉的院門,輕咬住下唇,心里比起不甘,更多的還是擔(dān)心。看樣子,師兄已經(jīng)徹底被惡人蒙蔽雙眼,但她不能放棄,不能讓惡人的不良企圖成功!葉池舟坐在屋內(nèi),心中的沮喪和失落只持續(xù)了一會兒。反正這岳芳菲與他相識也沒多久,連朋友都算不上。這次就當是讓他看清楚這人是個什么心思,以后遠著些注意著點就可以了。藺煦晟走進屋子,坐到葉池舟的旁邊,拿出一本書放于葉池舟的面前。葉池舟收斂起自己的低落的情緒,將視線落在那書上。這本書表皮深藍,封面上沒有任何的字。疑惑的看向藺煦晟,葉池舟問道:“這是什么?”“冰系功法?!碧A煦晟回道:“之前秘境之中得到的,但因為其上有禁制,一時拿不出來,我回來后就開始研究如何破除禁制,今天才終于將那禁制抹去,里面的內(nèi)容都是冰系法術(shù),想來應(yīng)該很適合師兄。”葉池舟抿了抿唇,心里漸漸盈滿暖意。也不和藺煦晟矯情,葉池舟坦然的收下功法,當場就翻開。里面的確都是些高級冰系法術(shù),幾乎將冰系法術(shù)運用到了極致。這一本功法,甚至比靈玄宗中收藏的高階功法都要珍貴,放到外面的世界,那絕對是各方大能爭奪的對象。然而,藺煦晟卻毫不猶豫的將其送給了他。葉池舟粗略的翻看一邊,深吸一口氣按壓下心中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