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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之后,看著這套衣服發(fā)呆半晌,最后決定以這衣服為借口,再去阮向笛家里一趟。就算阮向笛真的跟譚雙兒有點什么,又怎么樣?沒有人能有他跟阮阮那么深的感情羈絆,他不信阮向笛能忘了他跟別人在一起。否則為什么他抱他時,他沒有推開,又為什么帶他回家?但是,再一次去阮向笛家時,陸景曜竟親眼見到了這個傳說中的譚雙兒。譚雙兒正在阮向笛家里,兩人坐著說話。見到陸景曜進來,阮向笛只淡淡抬眸掃了他一眼,就對保姆說:“陸先生親自把衣服送過來,你就收下吧,也不白費陸先生跑這一趟?!?/br>譚雙兒沒見過陸景曜,眨巴著杏眼,問阮向笛:“向笛哥,陸先生是……?”阮向笛介紹道:“陸氏集團的總裁,我老板的朋友?!?/br>介紹得非常官方,沒有提及任何兩人的關(guān)系。譚雙兒若有所思地看著陸景曜,半晌,嫣然地笑了,向陸景曜伸出手道:“見過陸先生,我是向笛哥的朋友,譚雙兒,很高興認識你?!?/br>陸景曜再不耐煩她,也不能在阮向笛面前表現(xiàn),和女人淡淡握了一下手:“客氣了?!?/br>阮向笛又笑著說:“雙兒小時候跟我一起長大的,我們小時候關(guān)系很好,結(jié)果一別多年,今年才又聯(lián)系上。”譚雙兒微微笑著,似乎在打算著什么。那笑容讓陸景曜看了,總覺得不太舒服。188爬床別說陸景曜已經(jīng)查過這女人的資料,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東西。就以她現(xiàn)在的舉止來看,陸景曜閱人無數(shù),就知道譚雙兒心思不單純,不像她看起來那么無害。阮向笛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讓兩人一起留下來吃午飯。趁著譚雙兒去洗手間的空檔,陸景曜偷偷和阮向笛說:“阮阮,你別和譚雙兒走太近,她并不像看起來那個樣子。你如果太相信她,以后肯定要吃虧的。”阮向笛瞥了陸景曜一眼,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嘲諷:“沒有人能讓我吃的虧,比在你跟前還多了。”陸景曜一時十分尷尬。然而,等陸景曜吃了午飯后回家后,譚雙兒也跑來找陸景曜,卻不是偷偷說陸景曜壞話的,而是轉(zhuǎn)彎抹角,問了一句:“向笛哥有陸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么?能紿我一個么?”譚雙兒剛才已經(jīng)百度過了,陸景曜年近三十,卻還沒有結(jié)婚,他長得帥又多金,女人很難不對他心動。只是阮向笛沒想到,譚雙兒也會想和陸景曜攀關(guān)系。阮向笛不太贊同地和譚雙兒挑明了說,勸道:“雙兒,陸景曜是個花花公子,你別跟他有牽扯,不然以后傷心的是你自己?!?/br>阮向笛這么說,其實是真的為譚雙兒考慮,他一點都不覺得譚雙兒會在陸景曜那兒討到好。畢竟,譚勝軍—家剛過來的時候,陸景曜就讓阮向笛離他們家遠些。譚雙兒連忙笑道:“哪有!向笛哥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只是想交個朋友,沒打算做什么?!?/br>這話假得不如不說,阮向笛看了譚雙兒一眼,沒有揭穿她,但也沒給她陸景曜的聯(lián)系方式。可是在這之后,譚雙兒依舊時不時地打聽陸景曜的消息,譬如陸景曜喜歡吃什么,陸景曜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之類。譚雙兒從沒有防備的鄧靖兒那兒,打聽到陸景曜的一些行程。便挑了個日子,在陸景曜出門在外,住酒店時,做了陸景曜喜歡吃的菜,裝在飯盒里,帶去酒店里,敲開了陸景曜的門。陸景曜從沒想到,自己當(dāng)做情敵的人,會帶自己喜歡吃的飯菜,來爬自己的床。陸景曜不像阮向笛,不好意思跟譚勝軍一家撕破臉。想要爬他的床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陸景曜從前也不是什么人都接受,更何況現(xiàn)在?一看到譚雙兒,陸景曜立刻就黑了臉。不過,想到譚雙兒手里拎的那些菜,陸景曜還是請譚雙兒進屋了一一除了他身邊的親信,也就阮向笛知道他的口味。阮向笛怎么會把他的喜好告訴譚雙兒呢?難道,阮向笛為了甩掉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到這種地步,甚至不惜把這種女人推到他床上來?看著陸景曜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臉,譚雙兒有些局促。陸景曜的行為舉止,都透露著一股很難親近的尊貴氣質(zhì),那是她這輩子也企及不到的。她沒想到,陸景曜會真讓她進門來。不過,譚雙兒猜想,這應(yīng)該是跟阮向笛有關(guān)。有什么事,往阮向笛身上推就好了。189孤男寡女“陸先生?!弊T雙兒坐得像個學(xué)生,兩膝緊緊并攏著,手放在腿上。面對著陸景曜這樣的人,譚雙兒不免有些自卑,笑容也很羞澀,“貿(mào)然來打擾你,真的很不好意思。”陸景曜翹著一條腿,斜靠在沙發(fā)上,手上端了一杯咖啡,腿上擺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視線從筆記本的屏幕上微抬了一下,掃了譚雙兒一眼。“譚小姐這么晚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陸景曜不緊不慢地問。除了自己的下屬,他還挺長時間沒讓女人進出過自己的房間了,傳出去又是一件風(fēng)流韻事。譚雙兒抿唇微微笑了一下,臉上笑出兩個淺淺的梨窩。譚雙兒本身是比較清純的長相,最初來栗陽時,她混社會多年,臉上妝容濃艷,顯得整個人都比較艷麗,但看起來有種違和感。現(xiàn)在她回到了清純系的妝容和服裝,看起來真是那么回事兒,無害,無辜。“也沒什么事,就是向笛哥他托我來看看你?!弊T雙兒說。“他托你來?”陸景曜這次抬起臉來,好好地打量了譚雙兒一眼。以阮向笛對他的態(tài)度,怎么可能熱情到派人來看他?派人來爬他的床還差不多吧。陸景曜輕輕哂笑一聲,搖了搖頭。“陸先生?”譚雙兒不明所以,試探著叫了一聲,輕聲解釋道,“陸先生跟向笛哥吵架了吧?”陸景曜靜靜看著她,也沒有插話,看她能說出什么來。“那天看陸先生跟向笛哥之間氣氛就有點怪怪的,不過,向笛哥不善于社交,朋友一直不多。陸先生能進向笛哥的家門,說明跟向笛哥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br>“雖然有一些矛盾,但朋友之間,矛盾是難免的?!?/br>譚雙兒打量著陸景曜的神色,慢慢地說:“向笛哥他本人其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