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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站得住腳的證據(jù)。至此,這件事情與演員阮向笛和他的粉絲們而言,就告一段落了。可于阮向笛本人而言,卻并不像這么簡單。阮向笛自拍完之后,受入戲、司玉琢以及陸景曜的干擾,心理狀態(tài)一直不太穩(wěn)定。可他在面對鏡頭時,卻依舊要保證自己完美的狀態(tài),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鏡頭下,被放大鏡擴大到每一個人的眼前,出不得半點差錯。因此,疲憊如影隨形。而疲憊帯來的,又有更多的壓力。楚涵起初向阮向笛求教時,阮向笛也沒想那么多,他很愿意把自己會的東西教給后輩,謹慎是圈子里素來養(yǎng)成的習慣??伤眯膮s并沒有換來好報,再加上他和陸景曜之間的關(guān)系,被人窺伺,且被揣測得如此讓人惡心,這大大刺激到了阮向笛。140我做錯了什么嗎“一邊跟女人傳緋聞,一邊被扒被男人包養(yǎng),阮meimei不愧是阮meimei?!?/br>“死娘炮,早就看你像個基佬了,沒想到還不是普通的基佬,是被金主包養(yǎng)的金絲雀啊?!?/br>“ch怕不是被「xd潛規(guī)則的吧?心疼ch?!?/br>“陸總跟童公主天生一對,rxd橫插一腳,嘔,隔夜飯都吐出來了!毀人姻緣的自己原地爆炸吧。“講道理,這次不會是「xd自己在炒作吧?陸總和童公主看在夏總的面子上,才用這種委婉的方式進行否認,沒跟夏總撕破臉。”“樓上1?!?/br>“2?!?/br>“估計童公主現(xiàn)在氣瘋了吧,明明他們夫婦倆去年就在聯(lián)手搞開發(fā),經(jīng)常一起出現(xiàn),突然自己老公被傳這種緋聞?!竫d也是夠不要臉的,一個十八線小明星而已,一張臉都是整的不說,還整天娘里娘氣?!?/br>阮向笛面無表情地翻著的微博評論區(qū)和自己的私信。最近在評論區(qū)和私信罵他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阮向笛因為知道自己容易受到別人的影響,所以以前賀立軒和徐向晨都不允許他看這些東西,這也是為了他的身心健康考慮。阮向笛之前都是聽他們的,這回卻看了。他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明明與他素不相識,也不知真相,就對他報著如此大的惡意,對他本人及家人肆意辱罵。明明已經(jīng)好好澄清過了,卻固執(zhí)地辱罵著他,從外貌到家世,都能成為被辱罵的理由。為什么呢?阮向笛不明白。他做錯了什么嗎?他明明只是教了一個女孩子怎么拍雜志,明明只是單純地和一個男人談了一場戀愛,明明只是在好好地演他的戲,做他的工作。他哪里招惹了他們,值得他們這么晝夜不息,瘋狂地追著他罵?是因為他不適合這個職業(yè)嗎?阮向笛翻了一會兒手機,手漸漸有些抖,恰在這時,手機上跳出一個陌生電話,阮向笛估摸著是陸景曜的,就沒接。手機固執(zhí)地響著,一遍又一遍。陸景曜不死心地重復(fù)地撥打著,期望阮向笛能接他的電話。此刻的陸景曜,讓阮向笛想起了當初的自己。以前他也曾這么一遍一遍地撥打著陸景曜的電話,等待他接。電話響了五遍之后,阮向笛把手機關(guān)機放到一邊。視線下垂的時候,看到了金魚缸里歡快游動的魚,阮向笛于是起身,將手機扔到了魚缸里。手機很快沉了底。魚缸里的金魚們對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非常驚慌,快速地游動幾圈之后,發(fā)現(xiàn)手機不會動,就又小心翼翼地湊上去。阮向笛的手指在魚缸上戳了兩下,驚動了里面的魚,它們擺著尾巴,飛快地游開了。今天他見到了陸景曜,見到了陸景曜和童采薇站在一起。說不上什么傷心,畢竟他本已不對陸景曜抱什么期望。相反,如果陸景曜能真的和童采薇在一起,不再像上回那樣,掉頭又來找他纏他,阮向笛真要大大地松_□氣。可他也確實高興不起來。141說不出口的拒絕高興不起來,當然不全是因為陸景曜。陸景曜只占很小的一部分,而那些來自網(wǎng)絡(luò)上的聲音,更加讓阮向笛無所適從。阮向笛開始認真地思考,他是真的不適合這個職業(yè)嗎?他沒有好的教育背景,連大專都沒有上完,不像別的明星那樣,從名校畢業(yè),會好幾門外語。除了演戲,他什么都不會。他不會與人交際,入圈這么久,也沒幾個知心朋友,如果不是徐向晨和賀立軒一直對他盡心盡力,他怎么會走到今天?如果危險來臨,他連他的母親都保護不好,那是他唯一的親人,將他一手帶大,他都保護不了。他每天都只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不斷給經(jīng)紀人和助理添麻煩,自己不僅解決不了,還是個累贅。阮向笛一樁樁一件件地數(shù)著自己的罪狀,一條條陳列著自己無能的證明理由,越想他就越覺得,自己似乎真的什么都不行,什么都做不好。在面對陸景曜時,他無法抵抗,只能利用司玉琢來幫他擋住陸景曜的壓力,而面對司玉琢的示愛,他又不能直接坦誠地答應(yīng)。他為什么做得這么差勁?想到這里,阮向笛突然發(fā)現(xiàn),元宵節(jié)已經(jīng)不遠了他必須盡快給司玉琢答復(fù)。這個手機泡了水沒法用了之后,阮向笛進屋去拿了另外一只手機,而后撥給了司玉琢。電話“嘟一一嘟一一”響了幾聲,司玉琢才接,他似乎有事,身邊有其他人,于是壓低了聲音道:“你等一下,我找個安靜的地方?!?/br>“難得你主動給我打電話,”司玉琢聲音里帶著笑意,“真是受寵若驚,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嗎?”阮向笛沒有說話,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阮向笛就覺得嗓子眼堵得慌,心口悶悶的,難受極了。“嗯?怎么了?”司玉琢有些奇怪,“是不是心情不好?”阮向笛聲音里有點鼻音:“嗯?!?/br>“嗯是因為最近網(wǎng)上的事情嗎?”司玉琢沉吟著問。阮向笛點了一下頭,想起對方看不見,強笑了一下說:“我只是隨便看了一些網(wǎng)上的評論,其實我是不在意的,畢竟做公眾人物的,想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