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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雁眨著一雙八卦的大眼睛,問:“這是前天那個男的留下的吧,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他是你男朋友嗎?”阮向笛抿著唇,盯著黎雁。說實話,他不大喜歡這女孩子隨意刺探別人的隱私,太冒犯了,很沒有禮貌。黎雁依舊一臉八卦地看著他,小聲說:“我不會跟別人說的,你要是覺得我告訴你的秘密不夠格,我可以再告訴你一個。我就是好奇你別生氣啊,要是不愿意說的話就不說好了”077我這都是為了誰?。ň鸥?/br>看見阮向笛的臉色不大好,黎雁的聲音越來越弱。她出道沒兩年,并且光環(huán)環(huán)繞,打小就受盡寵愛,沒體會過什么人情冷暖,自然也不會像那些在娛樂圈內(nèi)摸爬滾打,才爬上來的人精一樣,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說到底,她年紀(jì)跟阮向笛差不多大,卻還是個小姑娘心性。阮向笛沉默了一會兒,并沒有回答她:“抱歉,這是隱私?!?/br>黎雁頓時有些尷尬。阮向笛看了她一眼,又說:“陸先生跟我們老板是朋友,我出道就認(rèn)識他了,他對我挺好的,幫了我很多忙。不過我們并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他知道她怎么想的,不管誰發(fā)現(xiàn)他跟陸景曜之間的異常關(guān)系,都會往那邊想。可藝人難道就只有被包養(yǎng)的份么?連談戀愛也不允許?雖然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真的說不上是在談戀愛。黎雁訥訥地絞了絞手指:“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別生氣?!?/br>說完,黎雁看了司玉琢一眼,就掉頭走了。看著黎雁的背影,阮向笛心里揣測,自己是不是語氣過于嚴(yán)厲了點(diǎn),這小姑娘可是個小公主不過算了,要真把人惹了,陸景曜來解決就好了。強(qiáng)行把他留在身邊,總得付出點(diǎn)什么不是?況且,阮向笛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衣領(lǐng)里的痕跡,咬牙:說了不要留痕跡,還留!黎雁有點(diǎn)不開心,一來覺得阮向笛有點(diǎn)小氣,明明自己都告訴他了一個秘密,他卻不愿意說。二來生司玉琢的氣,自己是為了誰才去打探??!這回非得向司玉琢訛點(diǎn)兒東西!“玉哥玉哥玉哥,你知道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嗎?”司玉琢:“你去向阮阮打探什么了?”黎雁吃驚:“你怎么知道?”這有什么難猜的?司玉琢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阮向笛的一舉一動,黎雁跟阮向笛說話時,他雖然坐得遠(yuǎn),聽不到,但是看兩人動作神情,大概也能猜到了。“所以你打探到什么了?”司玉琢問。黎雁:“什么都沒有??!他不肯說!”司玉琢:“要你何用?”黎雁:“???我都是為了你啊哥,我還被他罵了。司玉琢::“他罵你了?不可能?!?/br>黎雁:‘‘也說不上罵吧,但是就是語氣有點(diǎn)嚴(yán)厲,我現(xiàn)在很不高興,你說你怎么補(bǔ)償我?司玉琢::“你要是以后繼續(xù)幫我打探,我可以考慮給你量身定做一個角色?!?/br>黎雁:‘‘真的?”司玉琢::“你剛才怎么打探的?”黎雁大致說了兩人的對話。司玉琢聽后說:“我覺得,這角色你是拿不到了,以你的EQ。黎雁:“”司玉琢::“趕緊去跟人家道歉!”黎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人家有主了?”司玉琢::“只有你不知道。”黎雁:“等等,你上回不是說,只把他當(dāng)朋友嗎?你現(xiàn)在這算什么?司玉琢理所當(dāng)然道:“對朋友的關(guān)心啊。”黎雁:“”信你有鬼!078我沒生氣(十更)“總之,快去道歉。”司玉琢說。黎雁不樂意道:“我都是為了你才去打探的。”司玉琢:“這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樣,你誤會了?!?/br>黎雁一時嘴快:“阮向笛不是被陸景曜包養(yǎng)的嗎?”她已經(jīng)查過了,那個男人叫陸景曜,陸氏集團(tuán)總裁。司玉琢:“”饒是司玉琢,也被這meimei的情商蠢哭了。他心累地說:“以后你離阮阮遠(yuǎn)一點(diǎn),別去招他?!?/br>黎雁訥訥地說:“哦,我錯了。我去給他道歉?!?/br>不管是不是真的,這種事情當(dāng)面說出來,不管是當(dāng)著阮向笛的面,還是當(dāng)著司玉琢的面,都夠蠢的。司玉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也別多摻和,需要你的時候,我會跟你說的。”黎雁委委屈屈道:“我知道了?!?/br>退出聊天界面,黎雁也差不多要拍戲了,下午還是跟阮向笛的對手戲。不過跟上午不同的是,阮向笛私下里很少跟她說話了。黎雁很少低聲下氣地跟人道歉,挺不適應(yīng)的。一拖就到晚上了,晚上去男主角的房間里,傳出去又是一個夜光劇本,不大好。所以直到第二天,黎雁才趁著午餐時間,跟阮向笛道了個歉,阮向笛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和黎雁也沒有多親熱起來。最后黎雁只好求助司玉琢。過了兩天,司玉琢才帯著湯圓來跟阮向笛賠禮。司玉琢來賠禮道歉也是大大方方的,將湯圓塞到阮向笛懷里,笑著說:“這兩天拍戲累了吧,看你都沒怎么笑過?!?/br>阮向笛說:“是有些累,這兩天動作戲比較多?!边€不小心撞了下腰,都磕青了。司玉琢:“這個藥挺好用的,你試試?活血化瘀,對你腰上的淤青最好了。”阮向笛接過司玉琢遞過來的藥膏,擰開蓋子聞了聞:“味道挺好聞的,有種淡淡的草藥香。”徐向晨也看了一眼:“哥,我給你擦上?”“行?!比钕虻腰c(diǎn)頭,也沒防備,直接撩起衣擺,把腰上的淤青露出來,趴在沙發(fā)上,揉著湯圓的腦袋。湯圓這陣子已經(jīng)和阮向笛混得很熟了,伸出舌頭舔阮向笛的手指,黏糊糊地瞄瞄叫著。司玉琢則坐在對面,目光從阮向笛裸露的腰部掃過,幾天過去,陸景曜在阮向笛身上留下的痕跡已經(jīng)消失了,只有這一塊淤青,看著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