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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正過去呢!你要不要快躲一下?他聽說你跟司玉琢出去了,臉色好像很不好看?!?/br>阮向笛怕司玉琢聽到,回頭看了一眼,見司玉琢并沒有注意自己,才壓低聲音說:“他來了?出發(fā)多久了?”徐向晨:“他剛走我就給你發(fā)消息了?!?/br>但他們吃飯的地點離劇組也不遠(yuǎn)。阮向笛手心里不由得冒出一些冷汗,連嗓子也發(fā)干,強行自我安慰道:“我只是跟朋友來吃個飯而已,連這也不行嗎?沒事的?!?/br>徐向晨憂心忡忡地說:“誰特么知道那個神經(jīng)病又會怎么樣,你小心一點吧?!?/br>這時,門外有人敲門。060我是他男朋友阮向笛心里一個激靈,手機差點飛出去。司玉琢以為是服務(wù)員,揚聲道:“進(jìn)來?!?/br>“等一下!”阮向笛一口打斷他。司玉琢被嚇了一跳:“怎么了?”阮向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緊張,或許是因為陸景曜說過讓他離司玉琢遠(yuǎn)一些,而他卻還在這里跟司玉琢單獨吃飯,違背了陸景曜的意思。但說到底,就算他們在交往,他又憑什么事事聽陸景曜的安排呢?想明白這些,阮向笛低聲向徐向晨說了句再見,就掛斷了電話,勉強沖司玉琢笑了笑:“沒事,沒什么。”旋即轉(zhuǎn)頭問門外,“誰在外面?”外面?zhèn)鱽硪粋€輕柔的女聲:“你好,今天是我們十周年店慶,所以給每位顧客送了一瓶酒?!?/br>原來是服務(wù)員,阮向笛松了一口氣,坐回到椅子上,說:“進(jìn)來吧?!?/br>服務(wù)員穿著統(tǒng)一著裝的旗袍,端著那瓶紅酒走進(jìn)來,笑容親切又不失禮貌,將酒放到桌上后,笑著說了句:“請慢用?!本碗x開了。司玉琢奇怪道:“笛子,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剛才的電話是誰打過來的?”“是我助理……”阮向笛話沒說完,門鈴又響了,這下總不是服務(wù)員了,阮向笛的心又提了起來。司玉琢不明所以,問:“又怎么了?”門外的服務(wù)員說:“先生,這位先生說是你們的朋友?!?/br>果真是陸景曜。阮向笛并不希望外人知道他和陸景曜的關(guān)系,自然也不希望陸景曜現(xiàn)在出現(xiàn),手不自覺地握緊了筷子。“朋友?什么朋友?”司玉琢看了阮向笛一眼,“笛子,是你的朋友嗎?”阮向笛點了下頭。司玉琢不疑有他:“原來是這樣……進(jìn)來吧?!?/br>服務(wù)員推開門,阮向笛沒有回頭,只是從司玉琢略顯詫異的微挑起的眉毛上看出,應(yīng)該就是陸景曜了。“阮阮?!?/br>男人熟悉的嗓音在身后響起。阮向笛深呼吸了一口氣,笑著轉(zhuǎn)過身,看到陸景曜正朝他走過來。“這位是……陸總?”司玉琢站起身。雖然雙方的圈子不大一樣,交集不多,但偶爾還是會從各種渠道聽說一些對方的事情。何況,認(rèn)識阮向笛之后,司玉琢有意識地查過一些跟阮向笛有關(guān)的事情,自然不會忽視陸景曜的存在。“司先生?!标懢瓣着c司玉琢伸過來的手輕握了一下,一觸即分,“久仰?!?/br>“該是我說久仰才對?!彼居褡列χf。陸景曜徑直走到阮向笛身邊,胳膊自然地搭在阮向笛的肩上,低頭對阮向笛笑道:“沒有你的戲份,怎么沒在劇組待著好好休息?”“待著也是待著,還不如出來放松一下?!比钕虻颜f。“劇組待著不開心嗎?”陸景曜自然地在阮向笛身旁坐下。“沒有,只是環(huán)境總不可能太好?!比钕虻颜f。兩人旁若無人地低聲說著話,倒把司玉琢丟到了一邊。“笛子,不介紹一下嗎?”司玉琢說。阮向笛頓了一下,遲疑地看了陸景曜一眼:“抱歉,這是我……”阮向笛還在想他該怎么說陸景曜的身份,陸景曜已經(jīng)先一步開了口:“我是他男朋友?!?/br>061情敵見面空氣安靜了一秒。司玉琢略有些詫異,畢竟不久前阮向笛才告訴他,他沒有男朋友,沒想到這才過幾分鐘,男朋友就找上門來了。這個臉打得有點快。阮向笛簡直不知該怎么解釋了。幸好司玉琢沒有追問,讓服務(wù)員給陸景曜加了副碗筷,笑著打量了一下陸景曜,就點了一下頭:“原來如此?!?/br>“沒想到陸總跟笛子看上去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竟然是這樣的關(guān)系,實在是有點吃驚。”阮向笛說:“玉哥,這件事情還希望你幫我保密,這種事情……”陸景曜眉頭一皺,看了阮向笛一眼。“我懂。”司玉琢說,“畢竟國人明面上說得開放,實際上對取向問題還是很保守的。況且……”況且,以陸景曜和阮向笛的身份,即便兩個人是真心喜歡對方才交往的,說出去,網(wǎng)友們也不會相信。他們只會覺得阮向笛是被陸景曜包養(yǎng)的小情兒,而陸景曜是阮向笛的金主,怎么說都說不清的。只是這話,當(dāng)著別人的面不大好說,三人都心知肚明,司玉琢也就沒挑明,囫圇帶過了。“倒是我不解風(fēng)情了,明明笛子難得有空,還被我拉到這里來吃飯,不能讓你們倆獨處了,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彼居褡琳f。“沒有沒有,玉哥你千萬別這么說?!比钕虻颜f,“這段時間你幫了我那么多忙,請你吃飯是應(yīng)該的?!?/br>陸景曜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尤其是在他看到桌上的紅酒以后。陸景曜不滿地捉住了阮向笛的手,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們還……”阮向笛眼疾手快,夾了一筷子的宮保雞丁塞他嘴里:“吃菜。”又小聲說,“有什么話咱們回去再說行么,景曜?”老婆喂自己吃了一筷子菜,暫時堵住了陸景曜的嘴,不過,陸景曜想吃的可不是這個。他看著阮向笛近這咫尺的一張一合的嘴,咽了咽口水,勉強同意了。“陸總不會對我有什么意見吧?”司玉琢見陸景曜皺著眉,笑著問。陸景曜一手搭在阮向笛肩上,一手插在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