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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喜歡你,是喜歡你的電影,喜歡你演戲的那種喜歡……不是你們想的那種?!?/br>阮向笛看了徐向晨一眼,徐向晨此刻也已經(jīng)恨不得掩面了。“是、是么,”阮向笛還從沒經(jīng)歷過這么尷尬的境地,話都不會說了,“我沒有誤會……算了,對不起,我是誤會你了?!?/br>真特么無地自容,還以為別人想潛自己。054我拿你當(dāng)朋友阮向笛臉漲得通紅,一時間手足無措,低著頭一個勁兒地道歉,細(xì)汗從毛孔里爭先恐后地冒出來。“沒事,不用放在心上?!彼居褡量粗钕虻褜擂螒M愧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不由得多看了兩眼,才出言安慰,岔開了話題,“你剛才演的那一段,我覺得沈音徽應(yīng)該再青澀一些?!?/br>說到演戲,阮向笛果然被吸引住了,追問:“為什么?”司玉琢說:“這個時候的沈音徽,父母俱在,他還是個風(fēng)流小公子,但說風(fēng)流又不見得。他只是有愛美人之心,實際上并不好色,也并沒有男女之情的經(jīng)歷,桃白是他喜歡的第一個人,所以我想會更青澀一些?!?/br>見阮向笛若有所思,司玉琢又說:“當(dāng)然,我是個外行,并不會演戲,只是提一下我身為作者的看法。你其實演得很好,不然柯導(dǎo)演也不會讓你過了。”“你是作者,有看法是應(yīng)該的,而且我覺得你說得很在理?!比钕虻研χf,“謝謝指導(dǎo)?!?/br>司玉琢微微一笑:“這么客氣?那不妨再客氣一點,請我吃個飯吧?!?/br>阮向笛:“吃飯是可以,但是這幾天都是我的戲份,可能走不開?!?/br>司玉琢:“這個簡單,我去讓導(dǎo)演給你挪一下?!?/br>拍攝之間住在劇組,阮向笛不需要回家去,這是陸景曜也批準(zhǔn)了的,阮向笛可以自由行動。阮向笛:“不用這么麻煩,再等兩天好了。”“也好?!彼居褡琳f,“反正拍攝的日子還長著,不急在這一時?!?/br>雖然司玉琢話說得沒錯,但阮向笛聽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那我們先留個聯(lián)系方式?下次聯(lián)系也方便?!彼居褡琳f。“這有什么不行的,不過,昨晚上導(dǎo)演不是建了個群么,你在群里加我就行?!痹掚m如此,阮向笛還是把手機拿出來,給司玉琢加了微信,還互相保存了號碼。休息了這么久,時間也差不多該阮向笛再上場了。阮向笛離開后,司玉琢給黎雁發(fā)了條消息:“bingo?!?/br>黎雁剛從片場上下來,就收到司玉琢的消息,立刻回復(fù)說:“你要到他聯(lián)系方式了?”司玉琢:“必然的?!?/br>黎雁:“嘁,我說給你你偏不要,非要自己去要?!?/br>司玉琢:“你給我的,跟他給我的,怎么能一樣?”黎雁:“……行行行,不一樣。雖然笛子確實很帥,人也挺好,但你才沒見過他幾面吧,至于這么情根深種?”司玉琢:“小丫頭片子胡說什么,我是把他當(dāng)朋友。”黎雁:“???你當(dāng)我瞎還是傻?”司玉琢:“真是朋友?!?/br>黎雁:“……行吧,你說是就是,社會主義兄弟情,情比金堅,可以的?!?/br>司玉琢退出聊天界面,抬頭看向正在拍戲的阮向笛,勾唇,微微一笑。阮向笛正在跟人對戲,自然注意不到司玉琢這邊的情形。但黎雁卻正盯著司玉琢,她兩只5.2視力的眼睛,把司玉琢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朋友?逗我呢。055吻戲拍完一場下來,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阮向笛抱著盒飯搬了個小板凳坐著吃。黎雁也讓助理搬了個小板凳,過來坐在阮向笛旁邊。她一邊笑一邊說:“導(dǎo)演讓我們倆多相處相處,培養(yǎng)感情。”阮向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上午是我的問題,抱歉了?!?/br>黎雁說:“這有什么,拍戲總會有各種各樣的情況,但是你確定要借位?導(dǎo)演看起來不太高興啊,柯導(dǎo)演拍吻戲還沒借過位的。”阮向笛:“我知道。”導(dǎo)演柯峰對自己拍攝的作品,素來有兩個字的要求:真實。如果拍個吻戲都要借位,那表演的痕跡也就太重了,不止演員會出戲,觀眾也會出戲。你好端端地看男女主角正談戀愛談得好好的,觀眾都跟著臉紅心跳,終于要親上了,竟然是借位。阮向笛并沒有拍過吻戲,嚴(yán)格意義上說,是沒有拍過不借位的吻戲。因為陸景曜不允許。這部電影,前一世并不是阮向笛演的。因為前一世阮向笛沒有跟陸景曜鬧這一場,手上的劇本大都過了陸景曜的眼,阮向笛的角色盡量不會有吻戲,而這部電影卻是沒有經(jīng)過陸景曜的。黎雁說:“我剛出道那年,就拍了個吻戲,實打?qū)嵉奈?,?dāng)時那個不僅是我戲里第一次吻,也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初吻。”阮向笛:“那你是怎么克服的?”黎雁苦著臉說:“能怎么辦,硬著頭皮上唄,我拍完還哭了一場呢。”“跟我拍吻戲你又不吃虧……雖然你是初吻,我不是,你是有點吃虧,但是我這么好看,也不算委屈你了。”阮向笛:“我不是初吻……”黎雁一愣:“哦,也是,你應(yīng)該談過戀愛了,不是初吻也正常,那你不就更不吃虧了?!?/br>看阮向笛還在猶豫,黎雁說:“我一個女孩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爽快點!”阮向笛是有點擔(dān)心陸景曜知道后會生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吃完午飯后,兩人接著拍上午沒拍完的吻戲,這次阮向笛沒再說什么借位的事,迅速地入了戲,跟黎雁對起了臺詞。到要親時,阮向笛卻突然一下子不在狀態(tài)了。阮向笛小時候,害羞內(nèi)向,一跟女孩子說話就臉紅,沒談過女朋友,他早不是初吻了,但他接吻的對象從來只有陸景曜一個,而且通常是陸景曜主動親他。眼看黎雁已經(jīng)微抬起頭,羞紅了臉頰,又期待又忐忑地閉著眼,等著他的親吻。想到陸景曜可能會有的“懲罰”,阮向笛心一橫,將此當(dāng)做對陸景曜的反抗,一低頭,親在了黎雁柔軟的嘴唇上。當(dāng)然,只是蜻蜓點水。這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