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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指甲摳進(jìn)了rou里,生疼。陸景曜來人家里把人上了,被分手也不疾言厲色,穿好衣服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阮向笛一個人在房里,覺得諷刺又荒謬。原來從頭到尾只有他看不開放不下,從頭到尾都是他在纏著對方。即使分手也對對方?jīng)]有任何影響,那么即使他死了,陸景曜也不會傷心吧,虧他死前還在想,如果陸景曜難過他會舍不得。其實(shí)只是自作多情而已。這是他自己求來的結(jié)果,不值得難過,他只是有些心寒,寒透了心。身體上都還是那個人留下的痕跡……他剛才為什么還會如此羞辱的性|愛中感到愉快啊,太羞恥了。明明剛才才被徐向晨從死亡邊緣拉回來,不過這么短短幾個小時,阮向笛又被推到了懸崖邊緣。他感到窒息,喘不過氣來,眼淚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重來一遍有什么用呢?他根本沒有力氣繼續(xù)活下去。阮向笛將左手腕放進(jìn)嘴里,用力地一口咬下去,痛,齒尖刺破皮rou,血流出來,在舌尖上,味道酸酸的。阮向笛跌跌撞撞地從床上爬下來,第二次到廚房里,拿了把刀對在手腕到。那手腕上留了牙齒咬出來的傷痕,他沒有猶豫,刀刃一拉,便在手腕上劃出一個巨大的豁口,血淋淋的口子。劇烈的疼痛沖擊著阮向笛的神經(jīng),他痛得差點(diǎn)沒拿穩(wěn)刀,將刀放到一邊,緊握著自己的右手。血從手腕流出來,流到胳膊上,鮮艷刺目,蜿蜒的血跡滴落到雪白的地面上,像綻開一朵妖冶的彼岸花。阮向笛跌坐到地面上,想起剛才徐向晨紅著眼眶罵他的樣子。那胖子雖然總是大大咧咧粗聲粗氣的,可他始終是對他好的。會關(guān)心他,保護(hù)他,明明知道他不可救藥,還是不放棄。如果自己死了,那胖子會在他葬禮上哭暈過去的吧,他超級愛哭的,還總不愿意承認(rèn)。徐向晨罵罵咧咧地從阮向笛家里出去,憤怒地踹著路旁的行道樹,指著樹罵:“人渣,就會欺負(fù)我們?nèi)钊??!?/br>但阮阮就是被人渣吃得死死的,他也沒辦法。徐向晨回家后吃了幾大包薯片才冷靜下來,決定打開電腦看看自己老婆放松心情,把人渣從腦子里擠出去??戳艘粫豪掀诺陌捉z,徐向晨總算開心了。正在聽老婆唱歌,手機(jī)突然響了。徐向晨看也沒看,接了起來。“喂,誰啊?”緊接著,徐向晨聽到一句話,然后表情裂了。009我們分手了“晨兒,我跟陸景曜分手了。”阮向笛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冷靜下透著股茫然和決絕。徐向晨“騰”地從原地躥起一米高:“什么?真的假的,你不是哄我的吧?你真跟他分手了?不對啊……他剛剛主動請你去吃飯,你們怎么分手了?不會是他甩的……”“我把他甩了?!比钕虻颜f,“把他從我家里趕出去了?!?/br>徐向晨:“他同意了?”阮向笛故作輕松地說:“打了個分手炮,就同意了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誰還能一場戀愛談到老啊。”雖然阮向笛說得輕松,可他越是這樣,徐向晨就越不放心。“哥,你真沒事?你要是難過……就,我就過去陪你打把游戲,怎么樣?趁著這兩天沒有通告,好好休息,養(yǎng)足精神,你過兩天不還有個電影要拍嘛?”阮向笛:“我不難過?!?/br>徐向晨:“真的……?”阮向笛說:“我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呢,餓了,我去做飯了,晚點(diǎn)再打給你?!闭f完便掛了電話。“等等,哥……哥?喂?”徐向晨一臉蒙逼地聽著手機(jī)里的忙音,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照理說,阮向笛終于跟渣男分手了,他是該高興的,但阮向笛怎么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想到上午去的時候,阮向笛還打算割腕,那現(xiàn)在……不不不,徐向晨猛地?fù)u頭,甩了渣男開始新生活,是好事,哥都狠下心分手了,不會再這么傻了。而此刻,滄瀾苑的別墅里,阮向笛正在臥室給自己纏著紗布。剛才那一刀劃得不算深,但鮮血和疼痛也讓他稍微尋回了一絲絲理智。抑郁癥在擠壓著他的求生欲,可求生欲本能地存在,他好容易跟陸景曜分手,好容易有這個機(jī)會再來一遍……不能死。處理完刀傷,阮向笛給自己的醫(yī)生打了個電話。“喂,唐醫(yī)生,我是阮向笛,我最近……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想找你談?wù)劇!?/br>唐雨秋在國內(nèi)知名高校畢業(yè),美國常青藤大學(xué)的心理學(xué)博士。才剛?cè)畾q,已經(jīng)在國內(nèi)外心理學(xué)界名聲大噪了,在治療抑郁癥一方面,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yàn)。由于阮向笛不想出門,出門困難,所以唐雨秋專程開車來了阮向笛家里。阮向笛穿了身冷色調(diào)寬松的居家服,他家里的陳設(shè)布置也是冷色調(diào)的,裝飾并不多,略顯空曠陰郁。即使是見外人,阮向笛也沒有特意地打理自己,頭發(fā)有些亂,臉上沒什么表情,就那么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手指不自覺地扣著,眼神長時間地盯著虛空,整個人像是一個放空的、又焦慮的木偶。“阮阮。”唐雨秋注意到阮向笛的左手腕上纏著的紗布,知道阮向笛已經(jīng)嘗試過自殺,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比較危險。不過好在他在嘗試自救。只是,讓唐雨秋不解的是,明明在這之前不久,阮向笛的情況看起來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嚴(yán)重。阮向笛動了動眼珠,轉(zhuǎn)過來看著唐雨秋。唐雨秋說:“阮阮,你能告訴我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嗎?是什么事情讓你,變得這么痛苦?”“我……”阮向笛動了動唇,眼睛一眨,眼淚便從他的眼角滑落下來,順著略顯蒼白的臉龐流到下巴,掛在那里,晶瑩地反射著陽光。唐雨秋的神色柔和而安靜,讓人無端地感到放松,想要信任。“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比钕虻押斫Y(jié)微動,聲音有些啞,“我很難過?!?/br>010有人愛你唐雨秋一怔,雖然阮向笛從來沒有向她透露過那個人的信息,但作為阮向笛的醫(yī)生,她當(dāng)然知道阮向笛有多愛陸景曜,有多舍不得他。而看著眼前的男人蒼白又脆弱的模樣,不用細(xì)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