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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哪怕柴峻撲進來摟他,親近的有些奇怪都目不斜視。岑白向來喜歡聰明人,事情辦得漂亮,他也省心,所以一些蠅頭小利被蠶食去他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尤其是跟了他十幾年的司機,一直拿著和集團高管一樣的工資。可這世上的事情說不準,在穩(wěn)當?shù)娜艘灿械舻綔侠锏臅r候,這不他就突然穿越到這個世界來了。上輩子的慘狀他連回想都不愿,誰知道下一次遇到會不會沒這么好命,而且他也舍不得走,他活著的時間里從沒有覺得誰能像柴峻這樣讓他覺得有趣,小心翼翼地討好著他,不自覺地想要親近他。整天都被滿滿的暖意包圍著,樂雪的關系和疼愛,還有一個傻子癡癡地看著他,一輩子這樣也挺好。“真不打算管?以后少不了有人借著這個發(fā)揮,你們命運還挺像?!?/br>柴峻嗤笑一聲:“除非他是和我一個媽肚子里生出來的,不然外面的人說什么,隨他們喜歡。這幾年他有很多機會,但凡與我能有半點親和,我也不會見死不救。眼下各自奔命吧,是死是活全看老天怎么安排?!?/br>※※※※※※※※※※※※※※※※※※※※八點停電的,筆記本支撐不了多久,所以趕緊發(fā)了。么么噠。第46章親情世界上從來不缺天才,三百六十行中的翹楚精英足以讓你看的眼花繚亂。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從落魄到擁有大筆財產,太過奇幻,任誰都不敢相信,但更多的是羨慕。有些東西只有那個圈子里的人知道,岑白不喜歡高調,所以也不經常露面,一直拿長相不錯成績一塌糊涂的學渣面孔晃來晃去。比起外人的震驚,岑老板簡直如五雷轟頂,當初公司破產,他把岑白和樂雪當成累贅急于丟開,不為別的,因為他們母子倆的性格太過軟弱,只適合當太平下的花瓶,沒有一點自保能力。生活從來不是他們所想的那么簡單,他厭煩了在謀求生活的時候還要豎起一身的刺去保護他們。岑杰不同,他的臉上總是帶著攻擊,不管從外表還是性格上都是最像自己。男人就應該折騰,去找事,才能從中發(fā)現(xiàn)屬于自己的契機,中規(guī)中矩難成大任。但是結果呢?他看走了眼,滿懷希望的成了一灘爛泥,而那個不被自己看好的孩子卻悄無聲息地成了這座城市新升的暗夜之光。不管岑白的發(fā)家資本是什么,能在這么小的年紀這么短的時間里一躍而起,足以讓他們在商場打拼多年的老人自愧不如。這么個人才,他怎么能真的劃清界限?經受過接二連三的大挫折,他的熱情也終于耗費的差不多,不得不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回到岑白母子倆身邊,一家人恢復如初,他年紀還沒老到不能管事的時候,岑白好好上學,生意的事他給打理著,一家人不分你我,而且這也沒什么好丟人的,兒子爭氣當爸爸的臉上有光,以后就是談個生意,他們也得夸他教子有方,至于那些給他甩臉色看的人,這一次他可不會給他們好臉色。心越想越熱,岑老板一門心思都撲在這個念想上頭,連帶著看岑杰越發(fā)的不順眼,諸多挑剔,直言他比岑白差遠了,怎么會有這樣的兒子,岑杰一直有苦難言只能慢慢地咽下去。之后岑老板又試著找了岑白幾次,可惜都沒堵到人,無奈下只得將目光再度轉向樂雪,偏偏岑白早已經想到這點處處防著。但是再周密的安排也有意外發(fā)生,岑老板可算堵到了剛從奢侈品店里購物出來的樂雪。他們兩自從過年那次見過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了,再見面,樂雪依舊一身貴氣,保養(yǎng)的更好了,從氣色就看得出來她的日子比之前過得更好,反觀岑老板,事業(yè)不順,煩心事又多,看著比以前蒼老了很多,再沒有以前那種精英人士才有的貴氣,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樂雪一開始沒看到他,不經意轉頭正好與他的視線碰上,面無表情地轉身要往另一個門走。岑老板就是專門來找她的,哪兒能讓她走掉,趕緊追過去,伸手扯著那只掛著奢侈品包裝袋的胳膊,焦急地說:“樂雪,我們坐下來聊聊,這陣子我找岑白,他不見我,我實在沒辦法,所以只能來找你?!?/br>樂雪的臉上閃過一抹嘲諷,冷聲說道:“找我做什么?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家?!?/br>岑老板見她掙扎個不停,索性也長話短說,那些煽情的話也懶得說了:“我們復婚吧,阿白是我的兒子,當初說好我東山再起在回來。現(xiàn)在兒子爭氣,但他太年輕了,我怕他吃虧?!?/br>樂雪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男人,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這種人生活了那么多年,太惡心人了,拋棄他們不聞不問,更讓她知道原來自己一直是被蒙在鼓里的傻子,她的兒子出息了,他居然有臉找回來,還想和她復婚?真是可笑。“你做夢,我絕對不會讓你動我兒子的一分錢。你我年紀都不小了,也不要把誰都當傻子,你的所作所為真讓人惡心,更不會和你這種人在一起生活,你真臟?!?/br>岑老板怒上心頭,他本就焦躁,耐心盡失,樂雪又全然不配合,氣急敗壞之下伸手就要往那張貴氣漂亮的臉上招呼,眼看就要落下去,卻被人給攔住了。“岑老哥,你這是干什么?怎么動手打女人?也不怕人見了笑話?!?/br>“關你什么事?你當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心思,怎么?我們離婚了,你現(xiàn)在終于找到機會了?鄧鵬?”樂雪懶得聽這些,現(xiàn)在有人幫忙,她甩開岑老板就轉身離開了。回去之后她沒和兒子說起這些,卻不再出門了,不管買什么都讓司機去辦,直到岑白發(fā)現(xiàn)她一直待在家里,也沒添置什么東西,這才發(fā)覺不對。不過他沒有問,有些事只要稍微查一查就能知道,所以這陣子過得清閑的岑白又開始皺著眉頭想事情,連一邊的柴峻都發(fā)現(xiàn)了。“你在想什么?”岑白頓了頓,有點為難地說:“換做以前,我不會給沒有價值的人錢,現(xiàn)在我開始猶豫,要不要拿錢打發(fā)一個麻煩的人,讓他永遠消失?!?/br>柴峻笑了一聲:“人都是看你好說話一直纏著上來,怎么可能會如你的意真的永遠消失?別天真了,只要人的貪念不死,對錢有渴望,就不可能放過一點吸血的機會?!?/br>岑白聽過自嘲地笑了,這是最后一次,如果岑老板還敢出現(xiàn)在樂雪面前,他會連他最后的路都切斷。事實上一個人的念頭是不會那么輕易打消的,岑老板捏住了樂雪的軟弱和無法抵抗,終于一天看到樂雪獨自一人在院子里收拾花草的時候進去,抓著她的手威脅。